康寧笑著點了點頭:“是的,泉叔。對於提前離開,晚輩感到很不好意思,不過這個約會很重要,還請泉叔和各位長輩見諒一下。”
洪叔瞪著康寧,有些不滿地問道:“什麼事情這麼急?救火啊?”
康寧笑著解釋道:“洪叔,你老人家別生氣。事情是這樣的,有位長輩剛從內地和我父親談事情回來,叫我去估計是有要事吩咐,所以我不敢有丁點兒地怠慢啊。其實大家以後聚會的時間多的是,又何必爭這分分秒秒呢?這裡我有個提議,這個季節香港的氣候並不好,幾位前輩不妨到徐哥地琅勃拉邦去走一走,如今那裡就像春天一樣,非常適合度假。大家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面了,一起聚在一起欣賞異域的湖光山色,再聊聊以前的話題,肯定是件非常開心的事情。再一個,徐哥被限制進入香港,如今想來看你們都沒辦法,只能勞駕前輩們過去才行了。”
泉叔幾個聽康寧這麼一說,也不好再勉強,隨後大家興致勃勃地聊了一會兒前往琅勃拉邦地打算。待聽到康寧兜裡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幾位元老只好起身,遺憾地一起將康寧送出大門,看著康寧坐上一輛黑色寶馬離去。
堅叔到底要年輕一些,雖然寶馬車停得比較遠,但他還是看清楚了車牌號碼,不由驚訝地對留下來的範淮東問道:“阿東,剛才那輛車掛地是司徒家地車牌啊,阿寧認識司徒家族地人?”
範淮東不好對此多說什麼,小心翼翼地挑著能說的低聲回答:“前兩天阿寧地父親來香港,就是住在半山的司徒家裡。我聽阿寧稱呼司徒家的大公子為師兄,其他的事情阿寧沒說,我也不好意思追問,不過我想他們兩家應該很有淵源。”
泉叔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最後眼睛一亮,對堅叔笑著道:“阿堅,這下你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了吧?姑且不說阿寧的家庭背景,就說這司徒家,也不是一般的人家,雖然我不敢說出了問題他們會幫我們解決,但從旁協助幫襯一下,還是可以的。你就放心大膽地幹吧,只要遵從我昨天定下的那幾條,社團的前途肯定一片光明,哈哈!走吧,阿東,我們進去繼續喝。”
黑色寶馬車在司徒家大院主樓前停了下來。康寧鑽出後座車門,走上前與迎出門來的司徒遠熱情握手:“師兄,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起碼要明天才能趕回來。”
“由於驚動了地方政府,各種邀請紛至沓來,老爺子實在不願再多待下去。昨晚要不是葉師叔死活不讓他走,恐怕我們連夜就趕回來了。”司徒遠說到這裡
寧讚許地笑了笑:“師弟,你可真牛逼啊!現在你的京都大吃一驚,哈哈!走,老爺子在書房等著我們呢。”
康寧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引起了上面足夠的重視,是兇是吉,實在難以預料,心情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
他收起笑臉,跟隨司徒遠登上三樓。
進入書房,看到圍坐在一起的司徒炎和老四、老七正含笑望著自己。頓時感到放心了許多。康寧心裡明白,若是情況不對,司徒一家絕不會這麼輕鬆。
“世伯好!師兄好!”康寧禮貌地打招呼。
“坐吧!”
司徒炎示意康寧在自己右邊地空位上坐下:“小寧,我實在沒想到,你在泰國和緬甸的買賣竟然幹得這麼大,哈哈!真是後生可畏啊!你的舉動,可把你那兩個師叔給氣壞了,你三師叔這次與我不期而遇,細問之下。我才知道他特意從昆明飛來廣州來的,為的就是你的事情。倒是你父親一身輕鬆,顯得很不在乎,你那兩個師叔拿他根本沒轍。哈哈!你們兩父子真有意思啊!”
康寧驚訝地望著司徒炎,又望向司徒遠和其他兩位師兄,心裡卻在緊張地思考。
康寧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父親是絕對不會向任何人透露自己和徐家偉正在實施的具體計劃。父親更不知道自己秘密掌控的“華青社”,最多也就透露自己糾集力量佔據金三角一隅這無法隱瞞地事情。可惜現在還不清楚司徒家族和自己的兩位師叔究竟知道了多少?自己那兩個師叔又瞭解多少,並且對此持什麼樣的一種態度?
“世伯,你老人家不會認為小侄拉幫結夥想造反吧?”康寧苦笑著問道。
司徒炎哈哈大笑。指著康寧連連點頭:“你這小子,一直瞞得我們好苦啊!我們都以為你在上寮地區和泰國北部地區越坐越穩勢力漸大、在上寮的投資大手筆可圈可點、正在招兵買馬尋求金三角地立足與自保…僅僅只是這些,已經讓我們夠震撼的了。想不到啊。你的成就還遠遠不止這些。這次要是我不上廣州。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