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小……
作者有話要說:沒寫完,晚上回來補。
草公把婆家奶奶接到我家來了,生病……草昨天回家就忙了……晚上婆家姑姑也來看奶奶……家裡有人,又在我電腦房裡……於是更新直接完蛋了。今晚我會繼續寫的。
這章晚上回來補足,後面補的部分不要錢,買過的會免費看。
PS:文下有親質疑八月十五號完結的問題,親愛的,信一次試試看吧,說不定有意外驚喜哦!
☆、149、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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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罪妻
在場中諸人靜默之時,書香的聲音再次響起;目光直逼裴九夫婦;雖仍是淚涕漣漣;卻顯出了幾分質問的味道:“我早聽說;夫君乃是大伯父大伯母親生;當年他呱呱墜地之時,可是個白白胖胖的稚兒身上可有這些傷?”
裴九夫婦自然是沉默的。
裴王氏面上的表情極為複雜,也不知道她是否想起了裴東明初生的那一段時光。
書香也並非指望他們回答;目光隨即又直逼裴十六夫婦:“當年夫君過繼給爹孃的時候,他身上可有這些傷痕?”不待裴十六夫婦回答,她又道:“自然是沒有的;爹孃又並非那般狠心的人;怎的會在無知稚兒身上留下這麼多傷痕?”
裴周氏僵硬的表情終於緩和了許多,不等她鬆一口氣,書香又道:“夫君離家之前,身上可有這些傷痕?”
她這是什麼意思?
裴十六怒瞪書香,礙於他是公公,與兒媳婦吵起來不好看,以目光示意裴周氏。
裴周氏見得有裴十六替自己撐腰,渾然忘了方才的難堪,厲聲責備:“東明你娶的這是什麼媳婦?忤逆尊長,滿嘴胡沁,沒得丟了我們老裴家的臉,還不快快拉下去!”
裴東明緩緩將中衣套了起來,書香還體貼的替他繫好了中衣的帶子,一派恩愛夫妻的模樣,對裴周氏的囂叫充耳不聞。
書香熟悉他身上每一塊傷疤,乃是因為每次夫妻閨房之餘,書香總會纏著他講述這些傷疤的來歷。彼時她雙目放光,便如聆聽傳奇故事一般,刨根問底。
當時艱難,當時生死,當時驚心,當時動魄,經過了這幾年瑣碎平常溫緩的日子浸泡,再講起這一段段戰爭煙雲,裴東明心底裡曾經豪邁曾經悲情的感覺逐漸的淡去了,只當是滿足小媳婦兒對戰爭的好奇心。
他講的時候不曾懂得她近乎虔誠的追問,她不過是想一遍遍確認,他還安好,如今就在她的身邊。
如今,當著他的雙親父母,當她這樣複述當時傷情,他終於懂了,她心底裡是如何的憐惜著他受的這些傷,便如裴歡歡磕破了膝蓋,流了血,她面上露出來的那種疼惜到骨子裡的心情。
可惜裴九夫婦與裴十六夫婦不懂。
書香替他套好了夏袍,轉頭直視著裴家數人,目光水洗一般澄澈,語聲錚錚,直問到了裴家眾人的臉上去:“敢問伯父伯母爹孃,你們都說是夫君最親的人,來到響水以後,除了四下探問我家家產,裴記贏利,可有親自問過夫君這些年過的如何?可有問過他身上是否有傷?可有問過他幾經生死,差點埋骨戰場?你們____可是他的親人?”最後一句,語重如鐵,沉沉壓了下來。
書香的質問像鞭子一樣抽到他們臉上去,雖然不知是否抽痛了他們的良心,可是這一刻,裴九夫婦與裴十六夫婦的目光卻越來退縮,甚直不敢直視這一對小夫妻。
“當初你們既然不曾問過他的生死,這院裡一草一瓦也不是得自父母饋贈,那麼如今也別過問我們的家產,來了這裡,我們夫妻只當是客,好生招待便是___至於你們的外債,那真不是我們夫妻應該負責!”
書香這些日子被裴家人一出接一出的折騰的心煩,索性藉著今日為番鬧劇,扯破了臉。
裴東明面上緩緩湧上來的笑容越來越大,越來越燦爛,他就知道,他聰慧的小媳婦兒不是一味的愚孝恭順的女子,將命運完全徹底的交給別人來安排。
彷彿是還嫌小媳婦給親父養父的打擊不夠,裴東明最後輕描淡寫道:“哦,我忘了告訴爹孃一件事,兒子這媳婦兒當初是奉旨迎娶的,如今我要是聽了爹孃的話休了她,她要是去告,兒子怕落得個抗旨的罪名,自己不但身首異處,我還怕連累了爹孃,要是再株連九族,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他一臉誠懇無辜,既想孝順爹孃,又苦惱於不能抗旨,兩難的瞧著裴十六,等著裴十六拿主意。
裴十六一生所接觸的不過都是小商人或者來往庶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