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悅然比劃了一個相同的手勢作為回答——她也是他的!
如果有一天,她和遙結婚的話,應該也會像這樣的婚禮吧。只是那會是多久以後的事情呢?2年後?五年後?還是更久一些呢
白悅然突然有些期待將來她和蒼遙舉行婚禮的情景了。
作為伴娘和伴郎,白悅然和蒼遙無疑是忙碌的。白悅然的酒量雖然不算差,但是也沒到可以豪飲不醉的地步,在擋了好一會兒酒後,她也稍稍有點吃不消了,於是和另一個伴娘打了聲招呼,先去了一趟洗手間,然後再走到了宴會廳外頭的花園中。
外頭的空氣,無疑比裡面好得多。白悅然深呼吸了幾下後,總算感覺自個兒是又活過來了。生平第一次給人當伴娘,已經讓她很深刻地瞭解到了伴娘的艱辛。
有腳步聲在她後面響起,是逐漸接近的腳步聲,可是卻在距離她很近的地方,又停了下來,然後則是寂靜無聲。
有點反常呢!
白悅然轉過身子,進入眼簾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楚律!
自從高中畢業後,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他變得比她記憶中的樣子更成熟些了,褪去了臉上那種少年的模樣,而更接近著男人。風微微的吹拂過他的臉龐,也令得他臉上的髮絲輕輕揚起。
白悅然打了個酒嗝,褪去了最初的驚訝。想想楚家在商圈裡的地位,這樣的婚宴,楚家會在受邀之列並不稀奇。
“好久不見。”她禮貌的打招呼道,畢竟今天來者是客。
“並不算太久。”他回道,看著她今天的這一身打扮,很美,很吸引人,卻也讓他更加的明白著,他錯失了什麼。
她聳聳肩,打算離開。可就在身子要越過他的一剎那,他突然橫伸出一隻手,擋住了她的去路,“你就沒有其他什麼想說的嗎?”
她轉頭看著他,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著她的眼神依然還是如同高中時候那樣,傲氣輕嘲,卻又壓抑著一份渴求。
他的感情,還是沒變嗎?
不管怎麼說,楚律終究是她曾經喜歡過,而且想要去愛上的人,只是年少的輕狂幼稚和驕傲,讓兩個人一起錯過了那段感情。
而現在她已經有了遙,不可能再去回應他的感情。
“你想要我說些什麼呢?”白悅然反問道。
他突然冷笑了一聲,“白悅然,我對你而言,真的沒有任何意義嗎?”笑聲之中,卻更多的是自嘲。
她深吸了一口氣,“不是的,並不是沒有任何意義,楚律,你是我的初戀。”
他的身子一顫,她又何嘗不是他的初戀呢?他那麼地認真,又那麼地投入,“那你”
“可是已經結束了,楚律,我曾經是很喜歡你的,在所有的男生中,最喜歡你了。我們的分手,是因為信任的不夠,還有愛得不夠深,所以才會導致的。而現在,我已經有了很愛的人,我希望可以和他繼續走下去。所以,我能對你說的話,也只有這些而已。”她認真地說著。
楚律只覺得胸口一痛,她已經從14歲那年的戀愛中走出來了,可是他卻還一直陷在了14歲那年,“你要繼續走下去的人是蒼遙?”
“嗯。”她道,“我該走了,今天我是小惜的伴娘,不能離開太久。”
她說著,抬起腳步打算再度離開,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肘,阻止了她的腳步,“再摸一下我的頭髮,就像當年那樣,摸著我的頭髮,對我說摸起來很舒服。”話說出口時,他自己都在驚訝,為什麼提這樣的要求,難道說其實他的內心深處,一直都在這樣渴望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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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這樣做,你會更放不了手的。”白悅然道,“所以我不會再摸你的頭髮的,以後,我只會摸遙的頭髮。”
他的手指變得僵硬,只會嗎?曾經屬於他的唯一,現在卻成為了另一個男人的唯一。
倏然,楚律的眼神微微一變,而與此同時,白悅然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
那是蒼遙的腳步聲,就算不用回頭,她也已經能夠猜得出來,他的落腳聲,往往比平常人更輕,帶著一種獨特的節奏感。
“不知道楚少爺對我女朋友有何指教?如果沒有的話,還請鬆開手。”蒼遙走至了白悅然身邊,一隻手扣住了她的腰,雙眼盯著楚律,就像是在宣示著一種絕對的佔有權。
兩個男人,目光彼此對視著。
月光和燈光下,楚律把蒼遙看得清楚。這個男人,在蛻變著。最初的時候,只不過是跟在她身邊的一個小跟班而已,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