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附近莊戶人家的漢子過來作陪
一個叫樹根的男子往林思揚的海碗裡面倒酒,他不停地的倒,林思揚連連阻止,他就笑道“這是咱家釀的米酒,一點勁兒都沒有”。
另一個叫樹墩的男子跟林思揚解釋“李老爹釀的酒在咱這兒算是手藝最好的,別看他不喝酒,每年都要釀幾罈子,說是萬一來了客人,做招待用的”。
“你們別在那兒瞎咧咧了,來,咱先敬客人一杯”李老爹說著,他端起茶缸朝眾人示意。
“謝謝李老爹的盛情款待”林思揚端起酒碗朝李老爹感激的笑笑。
“咱莊戶人家的人見不得客氣,既然你是上面派到咱這兒來工作的,以後咱就當一家人一樣”。
“我真的沒想到,咱悶頭溝的鄉民這麼的熱情淳樸,看來我來這裡倒也沒用錯”林思揚由衷的言道。
“咱們也別光顧嘮嗑,喝酒、吃菜”李老爹伸手示意。
林思揚喝了一口米酒,比起李老爹的苦茶來,自是爽口了好多,他放下酒碗,鄭重的跟大夥兒自我介紹“我叫林思揚,是一個剛畢業不久的醫生,縣衛生局派我到咱這裡工作,以後還需要李老爹和各位的大力支援”。
“你是大夫?咋到了咱這兒工作?”樹墩不解的問。
“這是衛生局的決定,我這個做下屬的……”。
林思揚還要解釋下去,李老爹呵呵的笑道“你林同志能來真是太好了,以後咱要是有個頭痛腦熱什麼的,可就方便的多了”。
“李老爹,通往咱悶頭溝沒有路嗎?”林思揚接著李老爹的話茬納悶的說道。
“怎麼沒有,就是太難走了,從咱這兒往西有一個叫一線天的地方,咱們可以從那裡出去”。
林思揚‘哦‘了一聲,心道,我還以為這裡真的與世隔絕了呢。
“你不是從一線天來的?”樹根問道。
林思揚尷尬的笑笑“我是翻山過來的”。
眾人聞言均是愣了一下,李老爹微微搖了搖頭“小林,你來的時候翻越的那座山叫絕壁峰,就是咱們悶頭溝的人也極少從那裡透過,沒想到你還能從那裡走過來,真的是不簡單,不過,就是有點太兇險了”。
“我沒來過咱這裡,所以就胡亂走了”林思揚自嘲的笑笑。
“得,咱也別光顧著嘮嗑了,小林,你多吃點兒菜”李老爹又道。
林思揚應承著,樹根和樹墩這哥倆就輪流著勸酒,這種米酒確實沒什麼勁頭,喝去了半碗,林思揚仍然沒有半點酒意。
眾人正在吃酒的時候,門外又進來一人,他咧著嘴朝林思揚笑了一下,李老爹就給林思揚介紹“這個是我的大兒子成子,應該比你大幾歲,你要是不嫌咱們高攀的話,以後喊他成子哥就成”。
林思揚站起來,和成子握了握手,樹根就拉著成子坐下喝酒。
成子不怎麼會說話,他端起酒碗只是簡單的說道“兄弟,喝點兒”。
林思揚陪著成子喝了一口,李老爹吩咐李嬸又沏了一壺釅茶,他嘀咕道“今天小林過來,我心裡高興,就多喝一壺”。
林思揚心中好笑,看李老爹的神態,好像喝茶也能喝醉了似的。
“這種茶一般是多喝不得的,喝多了會鬧肚子,拉稀”成子看著林思揚不解的樣子遂直言說道。
李老爹皺了皺眉,他嗔道“吃飯的時候,你說這個幹啥?要是人家小林嘴槽子細,還以為咱家不願意管人家飯吃似的”。
“爹,我哪裡是那個意思”。
林思揚看著父子二人搶白起來,遂趕忙端起酒碗“李老爹、成子哥還有樹根、樹墩咱們一起喝一個”。
吃罷了這頓既不算午飯,也不算晚飯的酒菜,李老爹給林思揚找了一個房間讓他休息一會兒。
林思揚初來乍到,對悶頭溝有著一種神秘和新奇之感,他就跟李老爹商量著到附近隨便走走。
“你要是不覺得累,我帶你去”李老爹點頭。
“不用麻煩老爹了,我自己走走就成”。
“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就當是咱們散散步好了”李老爹是個急性子,他的話還沒說完,邁步就走到了前面。
走出了李老爹的家,林思揚走走停停的看著周圍的景色,附近的民房全是依著地勢而建,這一家那一家的顯得很是隨意。
村周有好些參天的大樹,隨便哪一棵,看上去怕也有數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歷史。
林思揚一出來,那群在外面玩耍的孩童又呼啦一下圍了過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