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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沉寂之後,又是一連串的爆炸聲。卻聽蘇箋喝道:“好個李全忠,要殺人滅口麼?這裡可有五百帝國軍士,有種你就全殺了,看看這中州是你李家的還是姜氏的!”
“蘇箋,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哪裡有動手?”那李全忠怎肯揹負這個罪名。
蘇鏡聽到這裡,拍了拍那李獨行的肩膀,笑道:“有人來救你了,希望上面談的夠好。不過,為了真實一點,你可的受一些苦。”
犬十郎的眼睛亮了起來,低聲道:“少爺,要不要我咬掉他的屁股?”
李獨行惡寒,咬掉自己的屁股?那可要幾個月的時間才能調養好了。這種外傷一樣可怕,只是不會影響自己的境界而已。
“胡鬧。他現在是自己人,你咬誰不好。不過……”蘇鏡打量著李獨行,道:“你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吧。我把你俘虜了,要是這些都不拿。就太可疑了。”
李獨行無奈,指了指頭頂的鎮魂符。蘇鏡伸手將鎮魂符揭下,李獨行這才抬起手,在他的手指上,一道純黑色的刺青亮起,化為一枚戒指。他心痛的將這戒指摘下,交給蘇鏡。蘇鏡神識掃上去,發現這戒指只是一件最普通的空間法器,裡面的體積,還不足一立方米。
不過這東西倒是相對安全,如果那李獨行沒主動解除上面的禁制,恐怕是金丹強者也難以探查其中的物品。
自己的手鐲是足夠大了,面對築基期煉氣士,都像是個篩子一樣,防不勝防啊。
收繳了這麼一個空間裝備,蘇鏡也看出來了,這個李獨行在李家沒有獲得相應的資源和地位。築基巔峰,對於任何一個家族來說,都是重要的培養物件,隨時可能進階金丹的。可是這李獨行的空間裝備,偏偏是最差的一種。
再差的就是原來蘇鏡那枚金錢了,空間小,還不安全,隨時被偷竊。
他可是九大家族中李家的人,李家不可能拿不出一件像樣的法器來。想到這裡,蘇鏡道:“回頭我安排鷹揚送你個差不多的戒指,但是這裡面的東西,我不能還你了,這是戰利品。”
李獨行鬼使神差,說了聲謝謝。
他渾然忘記,自己變成俘虜,空間戒指被搶走,都是蘇鏡害的。龍蛇真炁他還沒去修行,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受到蘇鏡影響了。
小受的最高境界,可能就是把一切痛苦都當成愛的來源吧。
地面上又是一陣乒乒乓乓,可沒了道術產生的爆炸或者衝擊,全是兵器碰撞的聲音。蘇鏡判斷,那些煉氣士沒動手,動手的是兩邊的武者。
戰鬥迅速結束,蘇箋的聲音還是那麼慵懶,她對那李全忠道:“怎麼樣,比下人你也輸了。難道你真想親自動手?”
蘇箋帶來玉京城的僕役,身手也都很是不錯。而且蘇家對僕役更為寬厚,身上的裝備和蘇家弟子的差別不大。
裝備上,李家的那些奴僕家丁就吃虧了許多。
李全忠壓制怒火,他見蘇箋說得信誓旦旦,只當對方真的掌握了什麼證據,那李獨行對駙馬無禮了,而且還有五百士兵作證。他可沒想到,蘇鏡的父親就是逍遙侯,那些士兵為了飯碗,也不會和蘇鏡作對。
說到底,他是沒看上逍遙侯大司馬的身份。他是金丹強者,沒法理解普通人的思想。別說是普通人了,在軍中的煉氣士,對逍遙侯也是相當敬重的。
他只看到蘇鏡駙馬的身份,一個駙馬,除了殺不得之外,也沒什麼威懾力吧?
蘇箋見李全忠底氣不足,忽然換了口風,道:“其實呢,放了那李獨行也沒什麼不可。只是這裡計程車兵,都看到他的無禮,要是不做點賠償,傳出去,只當我怕了你。”
李全忠鬆了口氣,這個計劃,本來不是為了殺人,現在都暴露了,要是再損失掉一個築基巔峰的煉氣士就太不值得了。
那李獨行雖然不是家族核心弟子,可天資不錯,最近攝政王上位,很快就要西征了。李獨行是非常有用的人才,組建軍隊,正需要這個等級的煉氣士充當高階的軍官。李家這樣的人才不少,問題是就這麼不管了的話,誰還肯為家族效命?
“蘇箋,你要什麼?”李全忠也不再堅持。只等對方獅子大開口,然後還價。
“我這邊要十具驚雷弩,可以麼?”
李全忠一愣,勉強點頭,這要價可是不低。驚雷弩是李家特產,需要特殊的功法配合才能煉製出來,殺傷力巨大。一般是五個人一組發射,有射殺過築基期煉氣士的記錄。要知道這個世界,金丹強者並不在外行走,自己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