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剛剛穩定境界，天賦擺在那裡，對環境比蘇鏡敏銳的多。自己不是真的跌落到了金丹境界，是隻能使用金丹境界的力量。

這是法則造成的，這個世界太過強大。”“不過麼……和尚們也受到環境影響，他們被限制到什麼程度，對方也是如此。否則蘇鏡不會問她，而是直接離開，根本不讓她在這裡冒險。

金丹境界，在仙人眼裡，只是吹口氣就能死的角色。

大家都是金丹？那還有什麼可怕的，換做別的仙人可能會覺得吃虧，蘇鏡和蘇慕是八境宮的宮主，身上可不止是仙器，還有大量資源，給金丹境界的煉氣士使用的道器蘇鏡手頭都有不少，還有當初的一些紀念品。

在這樣的世界裡，裝備才是最重要的，因為被限制的是力量上限，蘇鏡的仙元，釋放金丹境界的道術，可以一直釋放下去，每秒放幾十個，放上幾萬年都放不完。

那禪院所在的位置，偏低，就像是建立在一處窪地裡。這種建設的法子，很不科學。會積水，如果這窪地是天然形成的，下面怕是還有些坑洞，地質結構不太穩定。

偏偏這禪院後面，就有一條小溪，再不遠處，還有小山，山峰不高，只是綿延數百里，這小溪在下雨的時候。怕是要漲水很嚴重了。

禪院到時候豈不是要被淹沒？蘇鏡和蘇慕都看到了那小溪。

小溪的流動，很不正常。水往高處流。

是了，這個世界，並沒有完善，這樣的法則，只能說明佛門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之後。勉強弄出了未來佛國。

眼前是禪宗一脈，很多和尚會不休肉身，自成神通。神通必然受到天道法則的影響，在這種環境裡，他們比外來者更加適應。

“好像，寒酸了點？”蘇慕看著蘇鏡，蘇鏡會意，放出一堆的東西來。

一輛車子，六條胭脂龍拉著。這些胭脂龍，已經不是當初那批，是後來繁衍的，一出生就沒有魚的形態。

蘇鏡又放出百餘形態各異的傀儡，蘇慕一道雷龍大咒放出來，這些傀儡就化為一個個人類形態的生物，有騎馬的護衛，有錦衣的家僕。還有坐著小車的使女。

這些都算是符妖，金丹境界。不是妖神。

兩個人用這樣的手段，在適應這裡的環境，等這些排場準備好之後，蘇鏡和蘇慕大致也就明白了在這個世界的元氣運轉是則樣的。

差別不大，就是變化起伏太多，太繁瑣。沒有強大的境界。真正的金丹到這裡來，要五內自焚了。

前方錦衣符妖策馬而行，來到禪院門前下馬，拍打門扉。

不多時，裡面走出了個沙彌來。雪白的面孔，雙眼彎彎的，看著人只是笑。

“和你師傅說一聲，有客人來了。”那符妖的神色平靜，他是蘇慕創造出來的，隨時會消失，情緒什麼的，全在蘇慕那邊控制，沒有自我。蘇慕也不需要他有自我。

在佛門的世界裡，真的帶來的大隊的精銳軍隊也是無用的。這些和尚蠱惑人心的法子，道門都自愧不如。

“哎。”小沙彌轉身就跑，也沒關門，蘇鏡等人的車駕到來，就在門前耐心等候。

等了許久，才有一個年輕的和尚，請蘇鏡等人進去，那和尚看到胭脂龍，很是吃驚的樣子。

蘇鏡和蘇慕兩個，身後只是跟了四個使女，護衛之流都在外面禪院等著，車駕也沒進入。不過真的打起來，蘇慕隨時能製造更多的符妖。以她的能力，一枚雷龍大咒，製造金丹軍隊的數量，成千上萬都是非常輕鬆的。

所以她發現境界跌落，並不怕，只要對方的境界也是金丹，那就夠了。

兩個人被引入一間禪室，一個和尚席地而坐，一身月白色的僧袍。他的面前，一張幾乎貼著地面的矮几，非常寬大，上面一個個茶杯形態各異，唯一相同的特點，就是乾淨。

這樣乾淨的東西羅列在一起，卻顯得異常雜亂。

和尚不算年輕，也不老，看上去接近四十歲的樣子，他的眉毛較長，尾部有些下垂了，漆黑的顏色，和他眼睛一樣，十分乾淨。

蘇鏡一眼就看出和尚的特點，他臉上細微的皺紋，是絕對對稱的。在這個水都向高處流的世界裡，這更不科學了。

想要生長的完全對稱，在任何一個世界裡都是不太容易的事情。

“宇宙，毀滅了嗎？”那和尚抬頭，看了一眼蘇鏡，直接發問。

“也許還沒有。”蘇鏡回答。

“那就好。”

“禪師怎麼稱呼？”蘇鏡和蘇慕自行坐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