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長相?”
“不,”齊木摟著淵落的腰,怎麼也不放開,眯著眼道:“我最喜歡高大威猛,渾身肌肉……的自己了!”
“本尊真想撕爛你的嘴!”
……
沒有最驚悚只有更驚悚,我竟然完好無損地活到了現在,身上的皮竟然沒有少一塊,真不可思議!
接二連三的片段在腦中爆發,自己做的蠢事不止一件兩件!為何夜如此之長……
第五次被掀飛出去,砸在牆上。齊木本身昏沉,喝了酒後格外亢奮,外加感受不到疼痛。昏睡半個時辰不到,再次瘋言瘋語。
“你是不是準備把仙尊關一輩子,淵落,你這樣是不對的……仙尊無罪,你能不能放了他。”
終於,淵落爆發,無盡威壓讓骨骼戰慄,齊木面上波瀾不驚,手在顫抖,他驚奇地垂頭看著自己的手,卻再也抬不起來。
“這是你的真心話,只因……定他是仙尊?”
“脖子……要……斷……了,還讓不讓人……愉快地、說話了!”
“別胡亂猜測,本尊並非監禁。”
壓力頓消。
齊木抬起頭:“不懂吶,反正明日醒來這些我都會忘乾淨的。”
淵落的表情模糊在黑暗中,看不清:“你的手臂在流血,是……”
齊木無所謂地在白色裡衣上擦了擦,道:“上次被火燒了留下的疤,沒事。”
還沒待人有任何反應,加了句:“真沒什麼,故意留了個,準備給你看看的,明明之前沒流血的,奇怪。”
……
再者。
“好熱,你過來給我抱會。”
“閉嘴!給本尊安靜睡覺!”
“你抱著我,我就安靜睡覺。真的,不騙你。”
於是,淵落真抱了。
抱著的人渾身冰涼舒服,倦意襲來,齊木半迷糊狀,湊到他脖子處,一口咬了上去……
再然後,被敲昏就真沒有然後了。
啊!貧僧也好想撕爛自己的嘴。
以後再也不管這閒事了,管他仙尊魔尊,他們喜歡囚禁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差點被燒死逃過一劫後下定決心不再管這事,怎麼說出來了,這是什麼酒,根本就是測謊儀!只能說真話機!我一個小角,他們一個噴嚏都能把打死十萬八千個!
太有職業素質了真不行,代入感太強,總會不由自主忘記自己根本沒有資格說某些話。簡直找死。
片段零碎得很,有的甚至不大真實,夢境現實結合,銜接不起來。還有言稱太熱瘋跑出去,淵落被鬧得神煩,還是跟著出門了。再然後一會下雨一會下雪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最後被冰雹砸暈了……
齊木越不想去想越是瘋狂冒出來,背心冷汗溼透了衣衫,不止直呼尊上大名,還沒用敬稱,各種大不敬,現如今這人不止沒有殺人,還沒有殺人,最後還是沒有殺人……
抱著自己的魔域主宰,呼吸平穩似在熟睡。衣衫不整,自己的爪子還搭在他的腰際,背部的面板摸上去觸感極佳,體溫是終年不變的冰涼……齊木深呼吸一口氣,目光竟然有幾分複雜,他嘆了口氣,閉上了眼。
齊木許久沒有睡著,可最後醒來時已是早上,身旁空空如也。
淵落不在身側。
猛地跳起,衝出門外。
入目一片淨白,冰天雪地,白雪融化了部分,碧綠的枝葉依舊如初,上方積累的白雪未掉下來。沒有一絲的風,遠處高峰山林還是青翠模樣,齊木驚喜的目光陡然凝滯,彎腰拾起地上的冰雪,其間格外巨大的一塊冰雹上邊還有鮮血的痕跡,齊木臉皮抽搐了幾下,心裡下起了冰雹。
竟然真的不是夢!尊上,莫非您昨晚心情還不錯麼,竟然我說什麼您就做什麼。
關鍵是,貧僧竟然沒有全部忘記。
還有凝丹的事情呢,最重要的事情若是泡湯了信不信我撞牆給你看!
在內殿轉了一圈,遇到了幾個相熟的管事,隨意說了幾句,幾人只是說尊上這兩日都沒在魔殿出現,常有的事。
尊上當初只是說五日,如今剩下三日,這麼短時間凝丹簡直聳人聽聞,但說這話的人是淵落本人,齊木半句微詞都沒有,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時間緊迫,逢人便問。
最後迎面撞上幾位太上長老,柳太上長老知曉尊上去處,總算是安下心來。
這幾位均是位高權重實力驚人之輩,看上去和藹可親,反倒是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