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虛,忙轉移話題道:“尊上這些天來,可還安好?”
“本尊何時不安好!”
切,那貧僧剛才看到的疑似累得睡著了的人,是誰?
齊木臉皮抽搐,面無表情地搖頭,睜眼說瞎話:“不不不,您時時刻刻都安好!”
淵落站起身,雙手置於背後,空氣中凝練的壓迫之勢竟讓人難以呼吸。這並非刻意表現,但凡存在感爆滿到一定境界,當真是無論望向那個方向,都能清晰地看到這個人。
這便是王者,讓人忍不住膜拜。
暗自咋舌難怪沒人敢靠近,這閒人免近的招牌太過耀眼,不自主心生懼意退意。暗自為主角豎大拇指,劈出一條新路,齊木只需要照著走就好。能打好關係,自己不吃虧,何樂而不為。
齊木趕緊跟上去,面無表情,隔了兩步左右的距離,深情凝視他的……後腦勺。
前面的人停下腳步,齊木懶得猜他的心思,當下加快腳步走到他面前。
這一趟除了秀秀存在感,其實還有更重要的事,有些事情得問問才行,不然做起事來畏手畏腳。還有得旁敲側擊估算看看自己這些日子所作所為究竟能獲得多大的特權,或者還能順便問問,仙塵是誰?
不過,看來今天是不能如願了。
於此,再怎麼找藉口說是為了驗證親密接觸能提高療傷能力,也不能掩蓋他真的親了個男的這個難過的事實。
所以怎麼想,現在尊上是知道了當成不知道,還是真的不知道?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一時間,站在他面前,四目相對,齊木張張嘴,努力地張張嘴,眼睛睜大,他發現自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分明腦子裡一堆一堆的問話,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淵落靜靜地站在那裡,漆黑如幕的瞳孔裡映照著齊木的身影,能清晰地看到裡面的自己。
轉瞬即逝,像是錯覺。
齊木身體一僵。該不會……當真知道貧僧無恥的作為。
“你膽子不小,莫不是忘了本尊所說的,沒有下次?”
森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一時又沒底了。齊木隱於袖中的手抖了下,分明有些難為情面上依舊白皙。
一般惹惱了尊上,生死攸關之時,裝痴心到極致就能安全過關。屢試不爽!
齊木當下毫不遲疑,就在渾身發毛的時候,默默把臉皮甩了出去,目光如水,電光火石間,一把抱住淵落的腰,頭貼近他的脖頸下方處。
死皮賴臉道:“尊上,我知道錯了,這麼多天沒有見到您,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沒有您活不下去,若是見到您還能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才叫不正常!”
於是,這種事做多了,做起來格外順手。這些話說多了,說起來也格外順溜。更何況這人抱起來確實不錯,就算是個男的,自己也不虧。
淵落目光冰冷了一截,道:“與本尊何干,放手。”
齊木摟緊了些,耍賴道:“尊上,您說過要負責的!怎麼能言而無信。”
淵落頓了下。
齊木繼續道:“我年紀小不懂事,不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不該做,尊上,這些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若是惹您不高興了,我要怎麼做您才能原諒我?”
嗓音清冽,分明是透著少年特有的活力,卻顯得有些苦澀。
淵落沒有說話,空氣中肅殺之氣消散開,就在齊木舒了口氣,以為一如既往安全過關時。
一股巨力從兩人間爆發,齊木整個身體毫無抵抗之力地推了出去,目露驚色之時,一隻修長的手猛地抓住他的衣襟,緊接著猛地轉了個方向,狠狠推倒在牆上。
淵落傾身摟住他,冰涼的吐息穿過耳朵,引得後者身體些微戰慄,瞳孔微縮,心跳加速,露出些許驚慌。
“那就做吧,直到本尊滿意為止。”
清冷的嗓音落在齊木耳中恍若驚雷般,一時間渾身僵硬,若是淵落側過頭就能看到一張慘白的臉。
呼吸急促,身體僵硬得不正常。
“怎麼,你朝思暮想的難道不是爬上本尊的床?還是說,你不過只是口頭說說,實則是在糊弄本尊?”
“……”
腿擠進齊木雙腿間,曖昧地摩挲著,快感如電流般直襲全身上下。
感受到冰涼的手順著背脊線向下,耳廓被輕輕含住的剎那,齊木顫抖著握緊雙手,就算隔了層衣袍,對方每一個動作都極盡侵犯的意味,渾身酥麻。
一時間齊木極度緊張的大腦,生出一種錯覺——彷彿正在被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