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能到最深處,彷彿靈魂都被填滿,無盡快感侵襲而來血液沸騰,邪火越來越旺,偏偏頂端被封住,怎麼也不能發洩讓齊木發瘋。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太深了……太啊啊啊!啊!”
甬道中某處被碰到,哽咽的抗拒聲一下子變了調,快感如電擊般直劈而下,齊木尖叫出聲,哭著叫著掙扎起來。
淵落眼底紅光更盛,抬起齊木的一條腿,更加放肆地進出,每一次都有意無意碰到某處,尖叫聲很快萎靡直至嘶啞不堪,僅存的理智被生生磨滅,所有能說的不能說的都被逼出來了。
“快被……要壞掉了……嗚啊,哈……”
“求求你,放、放過我!”
“我錯了,都是、是我的錯!不該……不該這樣對你,你們都……”
*被死死抵住,灼熱得無以復加,幾乎能觸到上面暴起的青筋,齊木雙目充血,理智全失。
蠱惑的聲音每逢在耳畔響起都能讓齊木僅剩的念想完全糊掉,淵落不緊不慢地抽動著,嗓音依舊清冽,並不像被魔念左右,只是說出來的話齊木完全無法理解:“你會原諒我的,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這番話說的格外苦澀,齊木真切地看到他眸子裡的紅光閃了閃黯淡了一剎,猶如妖冶地獄之花層層凋零,滿溢著難言的情感,想要把人溺死在裡面。
陡然間像是窒息般,齊木失去焦點的眼裡似乎看到了淵落皺緊的眉峰,臉部輪廓一閃而逝,僅僅是看一眼就忘了怎麼思考……那一瞬,彷彿看到了傳聞中魔域至尊的正臉。
於是,從來吃軟不吃硬的齊木,哽咽了下,在淵落恍惚的眼眸中,傻了吧唧地偏過頭吻了下他的唇角。甚至撫摸著他長髮的手都在顫抖,難得的什麼話都沒有說全部被破碎的呻/吟衝碎了。
直到很久之後,齊木才知道,百年來每年的這個夜晚,無論魔尊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哪怕甜蜜溫柔得讓人心醉讓人慾罷不能,他的眉頭都是皺著的……
無關於生存,還是死亡,亦或是其他,都只是過眼煙雲。這個人從來都不在意。
以至於他活著,也不過是為了別人。
所以那些話,那些事,都不是對著真正身下的人說的。
最後的那一瞬間,齊木心跳的頻率被打亂。悸動的剎那,他陡然間意識到——那句話,並不是說給自己聽的。
與主角最大的差別在於,對於某些句子,主角信了,然後沉淪了,最後敗了。
第12章遇事要淡定
那之後又過了多久,各種姿勢各種挑逗,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具體時間,最印象深刻的就是解放的那刻,當真是洩完就倒,不作絲毫遲疑。
身體傾斜昏過去的剎那,齊木深深地感覺到自己二十四歲的靈魂,十六歲的花樣年華整個枯萎了。
或許有一天會回想起來,主角被鳩佔鵲巢之後能用這樣一句話高度概括自己的十六歲——想當年花一樣的年紀,被i幹了一次,然後謝了。
早上醒來的那一刻,齊木感受到體內雄渾的真元波動,真真切切的引靈境中期!丹田破碎處蒙上了一層光暈,雖然不是真正修復卻也沒有再漏氣,頓時忍不住想潸然淚下。
皇天不負我!
滿腔豪情就要全面爆發,齊木抱著被子翻了個身,再翻了個身,腰有些痠軟沉重,床好大……陡然間一個寒戰,然後猛地睜開了眼。
陽光透過門窗射進珠簾,散著柔和的溫熱,能清楚地看到整個房間的擺設,錯落有致,古樸大氣卻顯得格外道法自然,只是實在……巨、大!寢宮中央的三耳鼎和自己隔了不下五十米距離,卻絲毫不顯得空曠。
睜眼的剎那一道視線打過來,齊木渾身汗毛倒豎,頭皮陣陣發麻,鯉魚打滾爬起來,額上冷汗直冒,趕緊揹著那道目光拼命平復心情。
這是尊上的房間?昨晚是在那啥那啥,然後我睡著了,之後……現在……幾點了?尊上醒了就在這屋裡,沒有把貧僧直接拖出去碎屍?
所以,自己剛才是在魔尊的床上,當著魔尊本人的面打滾?
不對!這是有原因的,貧僧可以解釋!
可真實情況卻是這樣的——齊木渾身僵硬像是生鏽了似的轉過身,甚至能聽到骨頭磨合的咔嚓聲,這個過程似乎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終於換了個方向,看到一人。頓時背脊發涼,雙眼生疼。
並不是真元靈魂力精神力高人一等而刻意顯示出的實力差距,也不是為顯示權威而散發出絕對威勢,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