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往門外一撤,防備的盯著屏風後的動靜,真的是小偷嗎?要是他回來了,進了自己的房間,應該把門先關上的啊,現在這個情況,似乎是小偷。 想到這裡,她害怕的縮頭,她趕快逃命去吧。 “別……進……來……”屏風後傳來杜寒微弱的聲息,“趕快走。”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叫出來。 金玉聽見他的聲音,微怔了下,感覺他的聲音是那樣的微弱,又走了進了房間,輕輕合上了門,小心翼翼走到了屏風的後面,桌子上微弱燭光的一絲光亮透過屏風射進了屏風後面,地上一片狼藉。 杜寒披散著頭髮坐在牆角里,上衣已經被撕扯成碎片扔在地上,他的眼睛裡閃動著紅色的火焰,“快走,離開這裡。”這是他唯一能說的話,看見金玉出現的那瞬間,他的身體裡升起更加強烈的,腦子無法控制的想到了和她共赴雲雨的情景。 “爹爹,你怎麼了?”金玉看不見他眼睛裡強烈的,她看見的是他右腿上深深刺進了一把精緻的匕首,匕首的柄部還鑲著一顆閃閃發光的紅寶石,鮮血已經流到了地上,觸目驚心。 她顧不得什麼倫理道德,花容失色的跑到他的身邊蹲下,驚叫:“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什麼會受傷?”想要伸手包紮他的傷口,卻不知道要怎麼做。 金玉是從被窩裡爬起來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貼身內衣,她一心顧著杜寒血淋淋的傷口,沒有發覺杜寒在她接近自己後,聞到了她身上獨有的幽香,注意力又被拉了回去,緊握在刀柄上的右手逐漸的鬆開。 “金玉……”嘶啞的聲音湊近了金玉的臉龐。 “啊!”金玉驚呼,身子被他整個壓在了身下。 和理智在杜寒的身上流竄,眼睛裡閃現過複雜的眼神,最後一絲理智把他拉了回去,“金玉,趕快逃開,我被下了春藥,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來,趕快走。”用力咬住自己的唇瓣,女人嬌柔的身軀給他巨大的舒暢感,他的身體起了變化。 金玉尖叫,推開他的身體,就地一滾,神情慌張的逃出了屏風後,一頭撞在桌角上,哎呀一聲跌坐在地上,六神無主的望了眼屏風後痛苦敖叫的男人,他的身體正遭受著折磨,而她卻選擇了逃離。 “還不走。”杜寒在屏風後打著滾,痛苦的叫著,“快離開。”他的身體就要爆炸了,已經無法控制自己。 金玉緩緩站了起來,眼睛裡有一絲果決,她不能就只有逃走,她不能看著他那樣痛苦的敖叫,飛快的跑回屏風後,跪在地上,用力的抱住了正在地上打滾的男人,叫道:“老爺,你告訴我,我要怎麼辦?我不能看著你這樣受折磨,你告訴我,我要怎麼辦?” 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她的身體來救他。 杜寒的手緊緊抓住她的柔荑,唇角閃過一絲滿足的笑意,她沒有獨自逃跑,這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金玉,去把匕首撿回來。”大聲的命令著要救自己的人,即使身體快要被烈火吞噬殘盡,他也不能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來。 看著他痛苦的趴在地上呻吟著,金玉的眼眶紅了,爬了幾步,撿回了被他扔到一邊的匕首,“老爺,要怎麼做?”真相卷——:一念之間杜寒的意識在她關切的神情裡逐漸消逝,“把匕首刺進傷口。”他向她伸出了手,“金玉,我不……能傷害……你。”撲到她的身邊,奪過他手裡的匕首,在最後僅存的一絲理智中,把匕首刺進了傷口。 撕心裂肺的疼痛順著每一根神經蔓延到了全身的細胞,他的唇角揚起,右手一轉,匕首在傷口上狠狠轉了一圈。 “不。”金玉心疼的撲了過去,雙手顫抖著,眼淚滑落下來,“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害你自己,老爺,我去叫人,我叫杜陵大哥來救你。” “他不在。”杜寒喘息著回答,“現在是半夜了,不要聲張。”吃力的把身子靠在牆壁上,“金玉,把我打暈,那樣我就不會做傷害你或者傷害自己的事情了。” 金玉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打暈他?她要怎麼打暈他,杜陵去哪裡了,為什麼關鍵的時候他不在? 她的目光落從杜寒起伏不停的胸口移到了他的傷口上,鮮血浸透了他的褲子,地上流了一地,為了不傷害她,他這樣的做法太不明智了,咬住唇,她下了決心,不能讓他在流血了。 “老爺,讓我救你。” 杜寒的眼睛裡閃過矛盾,“金玉,要是我們發生了關~系,我們以後還能正常的相處嗎?”他顫抖著伸出手,“把我打暈,這是唯一的把辦法。” 金玉的眼眶紅了,站起來尋找著能打暈他的東西,耳邊聽著他粗重的喘~息,她真想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把自己當成解藥救他,可是,他的神情告訴了她,只要她那麼做了,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和他相處,她會被關在杜家,永遠也出不去了。 忽的一聲,桌子上的蠟燭滅了,黑暗在瞬間籠罩了彼此。 金玉驚呼,只覺得杜寒的身子倒在了地上,“老爺……” “被我打暈了。”一聲冷哼後,一絲微弱的光亮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