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沒有做錯,若阿特蘭提斯的統治者還是那樣,我寧可再次毀滅它,不過這次我不會再傷害她了。”
“出來。”天閒的聲音忽然一頓,衝著身後喝道。旁觀者清,花語的話如暮鼓晨鐘打在他的心頭,將天閒從迷霧中喚醒,不管命運如何重複,只要自己沒錯,又有什麼可畏懼的,恢復了清明的他很快就察覺身後鬼鬼祟祟的人影。
“大,大師兄,是,是我。”人群裡躲躲閃閃的呂涼探出頭來。既然被天閒發現,他也知道躲不下去了。
呂涼為了掩蓋身份還真花了不少心思,從頭到腳都裹在了頭巾裡,做一副阿拉伯酋長的打扮,這麼熱的天也委屈他了。
“你怎麼來的?”星宗尤重規則,走時天閒曾交代呂涼留下的,以呂涼的性格,不該這麼胡來的。
“我,我。”呂涼又說不出話來了:“我,我是躲,躲在,機,機艙裡跟來的。”
呂涼的頭更低了。
“算了,天閒,來都來了。”花語比天閒更細心,早就看出呂涼對唐玲的那份特殊的情感。
“呂涼,我不是不知道你對唐玲的意思,不過規矩卻不能不講,這次回去,你自己去總部請求處分。”天閒道。
“謝謝大師兄。”天閒這麼說,是同意呂涼留下了。至於去總部請求處分,呂涼是個書呆子,誰都知道,也沒人會難為他。
“好了,先找地方住下吧。”天閒依著自己的記憶找到一家旅館,記得第一次來這裡時,就是在這兒碰到的她吧。
“幾位?”店老闆是個胖胖的中年人,長著一副波斯人的相貌。鼻子很高,一雙眼睛是很濃的藍綠色,迎上來的臉上滿是笑容。
“三間客房,頂樓的。”天閒道。
“客房三間,頂樓!”掌櫃唱個肥喏,自然有身著誘惑紗衣的女侍來給天閒等人帶路。
“天閒,你怎麼找了這麼個地方?”一路上所見的客人,基本個個都是滿臉橫肉的那種,淫褻的眼神透露出一種恨不得將花語和布藍卡扒光的意思。
“你們會知道的。”天閒沒有正面回答。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