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秩序。”
多數原人極端組織都認為造紙是萬惡之源,認為沒有造紙就不會引發這之後的一系列社會問題,因此將造紙師列為了攻擊物件。簡墨自己在玉壺高中就吃過一次大虧,他當然不會忘記這檔事情。
老人笑了起來,合上眼睛搖搖頭否認:“不,我所說的可不是那些因為吃過紙人帶來的虧就糾結在一起搞些武力示威的傢伙。”
他用一種徐徐誘導的口吻問出一句話,“簡墨,你就沒有想過,世界上聰明的人那麼多,在造紙剛剛開始興盛的時候,難道就沒有看出它可能產生的種種的負面影響嗎?”
任何一項超出當世主流,不,哪怕是略微先進一些的技術誕生,都不可能不引起一個國家統治階層的關注。更何況能夠混到政府高層的人,一般都不會太蠢——就算他們都很蠢,可哪個國家的政府背後沒有站著一籮筐的智囊團,隨時為決策層在各個領域各個專業做出最終決定提出建議和參考方案。說紙人方興未艾之時根本沒有人意識到它後來可能帶來的種種社會問題,簡墨覺得不論從智商和情商上都是開玩笑。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最開始真的沒有看出來,難道第一次紙原戰爭爆發還不夠讓當權者的警醒嗎?
哪個時代都不缺乏有識之士。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政府從來就沒有禁止造紙術,甚至連這樣的呼聲都幾乎沒有聽說過。
不,不是沒有人想到,也不是沒有人想說出來。不是所有人都會被造紙帶來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