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支援!”眾人一致表態。
走了沒幾步,一個人影拉著一個垃圾車,吭哧吭哧的走了過來,正是那個一年新兵,走到眾人面前,新兵對著羅驍羿,陳斐咧嘴一笑“真有你們的,給我一下子送走了這麼多人!”
“意思是我們的小灶這下真的沒了吧?”
“有,我個人掏腰包,給你們加餐加肉。”
“沒誠意,再給我們搞點釀皮子“
第二章 開學舞會
() 世紀之交的二零零零年已經到來,除了電視新聞裡面看到的,全世界的盛大歡慶場面之外,現實的生活一點沒有發生變化。二月的天氣還是寒冷異常,入了夜的街道上只有孤單單的幾個行人,一輛孤零零的公交車沒有jīng神的瞪著前車燈,緩慢的行駛在公路上,拐過了幾個彎之後,進入了一條僻靜的道路,車前燈和車尾燈拉長的光芒被黑暗的道路的點點吞噬,整輛車消失在黑暗中。
公交車司機從後視窗裡盯著車裡最後一個乘客,是個蜷縮在黑sè夾克中的人影,似乎低著頭,又似乎在盯著自己,身形隨著不斷搖晃的公車微微搖擺,透過後視鏡面看的並不真切,黑暗中的世界空無一物,整條公路上就剩這一輛車在孤獨的行駛著,車輛來到了一段沒有任何建築物遮蔽的筆直大道上,慘白的月光投shè到地面,泛起銀sè的光華,照亮了整個車身,銀白sè的光芒從車尾傳遞到車頭,司機猛的一回頭,看到那個乘客飛速的朝自己跑了過來,一條馬尾辮在空中飄揚,從緊裹的大衣中掏出一把武器,瞬間就到了自己面前,司機只來及伸出右手虛掩了一下,就被人影掏出的武器,一個斜刺下來正中自己脖頸處,大動脈被狠狠的刺穿,急速噴出的鮮血四shè飛濺,瞬間糊滿了前擋風玻璃。
急促響起的jǐng報聲撕破了黑夜的寧靜,幾輛jǐng車呼嘯著駛入聖天堂高中的家屬區,黑夜裡,很多家的燈光亮了起來,jǐng察們在一家居民房裡面進進出出,進入房間的一間臥室,一個少女穿著睡衣斜躺在床上,眼睛空洞的注視著天花板,手腕處的大動脈處有一處像嬰兒小嘴一樣的開口,從這裡噴出了大股的鮮血,在地上堆積了厚厚一層,凝固成一團。
今年聖天堂高中的開學典禮在一片yīn沉中開始了,本校發生的高三一名女學生自殺事件的yīn影,籠罩在每個人心頭。正值青chūn年少的高中生們對死亡還沒有更貼切的感覺,只是一個熟悉的人從此以後,永遠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不免蔓延出多愁善感的哀傷。
學校的領導也注意到了這種情緒,堅持要如期召開新學年舞會,希望能掃去這yīn霾的氛圍。張馨怡穿著黑sè立領的羽絨服,沉默的走在學校中,走到了那個自殺女生的班級,正在張海泉所在的高三三班,張海泉班上的同學還以為張馨怡是來找張海泉的,推推搡搡的把張海泉推到了張馨怡的面前。
“啥事?”張海泉眯著小眼問。
“你們這個班級自殺的女生,你瞭解多少?”張馨怡一臉平靜。
“你還在研究這些兇險的事?”張海泉問。
“是的,我還在研究。”張馨怡不為所動。
“我不知道著,跟這個姑娘沒什麼交集。”張海泉說完,看了看張馨怡,走進了教室。
旁邊圍觀的幾個男生湊了上來,又跟張馨怡七嘴八舌的說了一會,張馨怡冷冷的應對了幾句,就走開了。
張馨怡又在學校裡走了一會,到了學校的行政樓,上了二樓,在檔案室內數十個大鐵櫃中找到了那個自殺女生的資料,拿了資料,邊走邊下樓,在樓道口,看到走廊深處一間房間亮著燈,走過去一看,是醫務室,推開門走了進去。
醫務室換裝了新的rì光燈光,原來昏暗的景象一掃而光,地下鋪著嶄新的白sè瓷磚,溫潤細膩。張馨怡用力的抽了抽鼻子,空氣中瀰漫著一絲熟悉的味道,她蹲了下來,用手仔細的在瓷磚縫隙裡來回搓揉著,彷彿有倒影在地面上顯示出一副畫面,映入自己的腦海,張馨怡自言自語道“這裡是它的食堂!”
出了醫務室,張馨怡拉緊了自己身上的羽絨服,把自己的馬尾辮捋進了羽絨服中,雙手低垂著走出了校園。放學後的街道上,到處是活蹦亂跳的學生,張馨怡一個人安靜的走在街邊的道路上,路過一家舊書店時,停下了腳步,看見舊書店的牆壁上掛著一把沒有出鞘的加長軍刺,保養的非常良好,沒有出鞘的軍刺刀柄泛著銀光,寒光四shè,張馨怡看了幾眼,繼續向前走了。
“張馨怡這個姑娘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