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七人一個門派,在西平州地界薄有微名,人稱“雲中七子”。
他們是
壞訊息是……
“什麼!你們來的路上看見延慶鏢局全死了?”丁逸驚訝的叫道。
楚玉神撓了撓頭:“是延慶鏢局嗎?我們只看見全是白骨,對了!小五那裡撿一把寶刀。”
說到這裡,排行第五的應真,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腰間的‘寶刀’解了下來,遞了上去。
這時,蕭天狼進得帳來,後面跟著謝長卿與洪七,剛才他們的話,他都聽見了。
“參見掌門!”七子全部半跪施禮。
蕭天狼手臂一抬,一股平和的勁力將七人扶起,跟著問道:
“你們怎麼來了?”
楚玉祥恭敬的回道:“我們隨小師孃辦完事,聽說掌門出了關,就趕來了,未經掌門允許,還請掌門責罰。”
蕭天狼無奈的擺擺手,隨意的說道:
“念你們一片孝心,這次就算了。”
就在蕭天狼與七子說話的當口,丁逸接過應真遞過來的刀,一把抽出,頓時金光鱗鱗。
此刀,長約三尺,材質不明通體金黃,刀背劇齒反咬,卻是一把直刀。
丁逸立即將刀遞給蕭天狼,口中解說道:
“此刀確為胡總鏢頭所有的‘鯊齒金鱗’刀。”
蕭天狼把刀接過來,只看了一眼,說了一聲“好刀”,還刀入鞘後,拋給了應真,只言了一句:
“收好,正合你用。”
應真自然歡喜,他還以為這刀交出去就回不來了,沒想到掌門如此體諒。
“這恐怕不太好吧,這畢竟是延慶鏢局的鎮局之寶。”丁逸在一旁說道,說完還瞧了一眼應真,後者立馬將‘鯊齒金鱗’擁在懷中,一顆胖頭直搖。
蕭天狼苦笑一下,無可耐合的道:
“你以為還會有延慶鏢局這個招牌嗎?”說完,轉過頭招過洪七,又對應真吩咐道:
“你跟著你小七去見靜福真人,便說我蕭天狼有請,對了,把你的刀配在腰上。”
洪七、應真領命而去。
丁逸看著二人出帳,回過頭來看向蕭天狼的眼神都變了;
蕭天狼叫應真一起去請人,便是要讓靜福真人看見此刀。
須知!清福觀的駐地在延平鎮範圍,而延慶鏢地的駐地卻是在延平府。
蕭天狼此舉,必有其深意。
丁逸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蕭天狼,仿如第一天認識一般,只聽他幽幽說道:
“以前只道掌門一心武學,不屑這江湖詭詐,現在看來,我們都被掌門騙了,呵呵。”丁逸一邊說一邊苦笑。
帳中其餘六子均是低頭,不敢笑出聲來。
蕭天狼給了丁逸神秘一笑,心說:
‘前世躺在病床上,這政鬥宮鬥不要看得太多,以前不用,那是對江湖認知不足。’
頓時,蕭天狼又回想起在山嶽刀門的日子,畢竟那裡有他十數年的青春。
以前蕭天狼是刀,現在他是握刀的人,心境自然不一樣。
至於說正義嘛,呵呵!
興許真的是穿越者與眾不同,蕭天狼雖然溶入這個世界,愛上這個世界的女人,但對事物的認知是完全不同的。
在蕭天狼看來,沒有絕對的正義,只有相對的意識形態;
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沒有正義,沒有罪惡,有的只是各自的立場不同,角度不同。
蕭天狼的正義,就是對天山派有好處的事,即正義。
不一會兒,靜福真人來了,蕭天狼示意所有人退下,在外守候,不許任何人接近。
帳中,二人客套了一般,分主次坐下,便聽蕭天狼道:
“想來真人已知蕭某請你來的用意。”
靜福真人臉上浮有輕緩的笑意,答道:
“蕭道友有心了,只是其事不易。”
蕭天狼一聽,心中有數,靜福真人稱他道友,而不言盟主,這就是親近的意思,這便說道:
“你我都是玄真道宗一脈,同氣連枝,道兄有話不妨直言。”
一句同氣連枝,便勝千言萬語。
靜福真人面露激動之色,這就直言道:
“延慶鏢局畢竟是十派之一,份屬江湖正道,這冒然吞併恐有不便,而且其局中還有小成高手、好手數十人,也不等閒視之;另外,不是還有武侯府在嘛,再說延慶府也不是隻有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