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所有計程車兵們都聚攏到了軍營的大門口,因為這裡將要執行刑罰。二十幾名今天撞到了莫言愁槍口上計程車兵全部都要吃板子。
只聽到一聲令下,然後就是噼噼啪啪的板子和人的屁股親密接觸的聲音,中間夾雜著那些士兵們的慘叫聲。執行者並不是野蠻人,而是力大無比的牛頭人。這些傢伙們輪起大板子來就跟玩一個小木頭棍一樣的輕鬆。
他們可是使了全力在那裡打板子,沒有幾下,板子下面就已經是血肉模糊了,鮮血沾紅了板子。有幾個士兵僅僅是最開始那幾下叫了幾聲,然後就沒了聲息,竟然活活的被打死了。
那個安德烈家族的子弟到是真的很硬,可惜的是他不是五十板子,而是一百板子,在熬到七十多板子的時候,還是沒有熬下去,也最終被打死了。這一次的刑罰受刑者是二十多人,其中有九個人沒有熬過去,被活活的打死了。
活下來的人也都已經是奄奄一息了,但是等待他們的並不是光明法師,而是巫醫,這些巫醫們使用著一最新研製出來的刀傷藥在這些士兵的身上試驗著這種新藥的效果到底怎麼樣。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本來享有特權,一直沒有參加過訓練的私兵們一早就被一個個凶神惡煞的野蠻人士兵從帳篷裡揪了出來,然後等待著他們的是其他士兵們的兩倍的訓練量。每個私兵都叫苦連天,但是起不到到任何的作用……到了晚上,終於熬完了一天的訓練量,可以休息的時候,他們又接到了搬移營地的命令,他們的營地重新的回到了大營之中,而且還要值班。
“泥腿,我不在的時候,你是怎麼管的?竟然有這種事情發生!”
莫言愁冷著臉問著低頭站在下手的泥腿。
“大人,您責罰我吧!”泥腿恭敬地說著,其實泥腿根本就不想當這個什麼前線總指揮,但是沒有辦法,莫言愁下了命令,要求他必須幹。
“我沒有說責罰你,我是在問你,你到底是怎麼管的?我要是責罰你,還會在這裡跟你廢話嗎?今天那些跪在那裡被打板子的人裡面,就早就有你一個了!”莫言愁大聲的朝著泥腿吼叫著,希望能夠把這個混帳東西給叫的清醒一下。
“大人,我每天都在訓練。”泥腿回答的聲音很低,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管軍隊,他的強項就是自己的鍛鍊。
“好,好,你能把我氣死,是不是,我把前軍總指揮的職責交給你,是為了什麼?蕭格來、基亞拉,哪個不能擔任,但是,為什麼我就單單的給了你呢?你看看,蕭格來、小默雅他們,現在哪一個不是都能夠獨擋一面的人?可是你呢?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自己將來也獨擋一面嗎?”莫言愁氣憤的說著。
“大人,我就是想在您的身邊當廠個侍衛就可以了!”泥腿這次抬起了頭,看著莫言愁的眼睛,平靜的回答著。
莫言愁和泥腿對視了半天后,最終無奈的坐在了座位上面。這個傢伙,不管說什麼,就是不願意當將軍,人家拿破崙可是說過的,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一個好士兵。可是,你看看這個木頭疙瘩。不管怎麼說,我就是不想當將軍。
“好好,既然你這麼想,我也就不難為你了,不過,你身為一軍總指揮,沒有處理好軍隊內的事情,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也不能就這樣的放過你,這樣對其他計程車兵沒有辦法交待,等到明天的時候,你去領一百大板吧,然後的治療情況和那些士兵們的一樣,等你好了以後,就回到我身邊當親衛吧。”莫言愁最後無奈的說著。
“大人,軍營中出現這種事情,也有我的責任,你不能只懲罰泥腿將軍,我也應該受罰!”基亞拉看到莫言愁要打泥腿,趕緊站了出來,而同時站出來的還有蕭格來。“你們都幹什麼?是不是都想找打?好好,那你們明天都出去給我領一百大板。我到要看看你們的皮有多硬。”莫言愁氣憤的喊著,而幾個人則互相哈哈笑著走出去,準備明天的捱打了。“你怎麼這麼對待他們啊?在你不在的時候,他們幾個可是盡心幫你管理軍營的。”蘇菲和露露在晚上的時候,對莫言愁埋怨的說著。“我知道,但是今天的事情,我也沒有做錯。他們確實都盡心了,但是,他們卻有些事情沒有做到。讓軍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要有一個姿態,你放心,我知道明天怎麼辦,估計他們也知道我為什麼這麼作。”莫言愁說完了以後,就緊緊的抱著兩個已經分離了快有一個月的妻子溫存了起來。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所有計程車兵們都被通知到軍營門口看三個將軍被打板子。很多的遺忘荒原計程車兵隊這個決定都非常的佈滿,他們認為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