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傭兵都玩了命的朝前衝著,根本就沒有被那兩個焦碳的榜樣所嚇倒,相反的,後面那些慘叫的聲音更加的能夠給予他們動力,這也從另外一個側面證明了巨龍確實要比獅鷲厲害很多了。
莫言愁坐在鞍轎裡面這個高興啊,自己也終於翻身做主人了。你們給我跑,我看你們還能跑多遠。
野豬騎士是衝刺最快的,它們的兩個長長的鋒利的獠牙閃爍著慘白色的光芒,讓所有看到的敵人都喪失了繼續戰鬥下去的勇氣,特別是當那些還想要抵抗的傭兵們看到一個強壯的熊人還沒來得及揮舞自己手中的雙刃戰斧,就直接被兩個獠牙刺進了柔軟的肚子裡面,然後這些暴戾野豬用完全對得起暴戾兩個字的行動向那些搖擺不定的觀戰者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暴戾。
高高揚起的頭顱使得兩個長長的獠牙直接就將那個熊人的心和肺給挑了出來,然後再次猛的低頭前衝,獠牙直接就將已經開躺破肚的熊人在肚子那裡開了一個大洞,然後瘋狂的撞擊力就將這個壯碩的熊人直接從中間撞成了兩段,這個時候暴戾野豬背上的騎士再次揮動手中的巨大砍刀,直接將熊人的腦袋看到了地上,緊接著就是那巨大的野豬蹄子就好象踩到了一個水泡上面一般,腦漿四濺,整個腦袋直接就被踩成了碎片,至於熊人戰士的身體也已經被踩的稀爛了。整個暴戾野豬以及身上的騎士在瞬間就被鮮血濺滿了全身,有些地方甚至還懸掛著剛才那個熊人戰士的身體的零碎部件。揮舞著手中的寬大砍刀,暴戾野豬背上的騎士大聲的呼喊著:
“殺!殺!殺!”
所有的傭兵都被這血腥的一幕嚇的直感覺自己的嗓子眼發乾,然後大喊一聲,就開始追著隊伍跑了。但是人的兩條腿怎麼可能比這些騎士們跑的快呢?再加上剛才他們追的時候,那些熊人戰士已經修出了一條簡陋的筆直通道,所以騎士們的速度剛加的快了。
赫拉克勒斯現在已經是快要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發揮出來了,發揮出來跑步。唯一讓人們驚訝的是刺玫瑰的速度竟然也是那麼得快。
“我們不能再只這樣跑了,必須要抵擋他們,否則我們還沒有跑到山口就全部完蛋了!”刺玫瑰對著赫拉克勒斯尖聲的喊叫著。
“廢話,如果有可能,難道我還會跑嗎?”赫拉克勒斯也大聲的回答著,這個時候,兩個人就已經沒有了那種在工作上面配合默契,在生活上互相關心的感情了,難道說真的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嗎?
“但是如果是這樣,那麼即使我們跑出去了,我們還能怎麼樣?我們就徹底的完蛋了!”刺玫瑰仍然在那裡喊著。
“那好,你帶著人走,我留下來抵擋他們!”赫拉克勒斯猛地停下了腳步。
“混賬,如果你死了,那麼即使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刺玫瑰也停止了前進的腳步。
“你個賤人,這次都是你害得,如果不是你在那裡一個勁的鼓動我,我會把人全部派出來嗎?你給我滾,不要再留在這裡給我拖後退了。”赫拉克勒斯的話語讓刺玫瑰的眼淚彷彿決了堤壩的河流一般的狂衝而下。“哭,哭,哭,你就知道哭。難道就不會別的了嗎?你還不快滾,難道非要我再罵你嗎?”赫拉克勒斯一邊吩咐著自己的隨從收拾人手,一邊衝著依然呆呆的刺玫瑰大聲的喝罵著。
“好,我走,你的死活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刺玫瑰衝著赫拉克勒斯大聲的吼叫著。
“哈哈,既然你知道你是個災星,那就趕緊給我滾,不要再讓我看見你,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赫拉克勒斯在朝著刺玫瑰大聲的吼完後,就再也沒有理她,而是直接就開始整理自己的隊伍。
刺玫瑰深深的看了赫拉克勒斯一眼,然後就帶著自己的人馬走了,風中的那一串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晶瑩剔透的珍珠是她的眼淚嗎?
“她走了沒有?”赫拉克勒斯不敢回頭去看刺玫瑰,只能問著自己的親衛。
“走了。其實你不應該這樣的!”親衛的話赫拉克勒斯並沒有接,如果可能難道他會這麼做嗎?
“都給我站好了,雖然我們是最最低賤的傭兵,但是你們難道就沒有尊嚴嗎?你們就像那些女人一樣只知道跑嗎?”赫拉克勒斯大聲的朝著所有能夠收攏的手下大聲的喊著。漸漸的,本來已經潰退的傭兵們開始慢慢的聚集在了一起,並且根據赫拉克勒斯的安排,構築了一條簡單的防線。
“我們是四海流浪的人,我們戰鬥在最最危險的地方,我們沒有自己的尊嚴,我們沒有自己溫暖的家,哪裡能夠讓我們勉強生存,哪裡就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