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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性好強。”譚公滿臉驚色,特別是為康敏把脈,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體內肆虐的□□,哪怕只是輕觸其手腕,也能覺察其肌膚的火燙。
譚婆與他幾十年夫妻,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了,驚訝道:“老頭子,你開不出解藥?”
譚公皺眉道:“是要是毒,就有解藥,只是這藥性極強,尋常的藥方子化解不了,我得琢磨琢磨。”
“那得多久?馬伕人……”譚婆想到馬伕人的樣子,皺了皺眉。
沒柰何,只得先報給丐幫訊息,譚公又趕緊去研究解藥。
馬伕人這個樣子著實不成體統,丐幫也是江湖一大幫派,也不好再去大招旗鼓找人解藥,甚至談論起來都有意無意的避諱。論起來,馬大元死的時間還不長,馬伕人還在孝期,卻被人害的如此,真可謂臉面聲名一朝喪盡。
丐幫的人都搖頭嘆息,因為照常人理解,遇到這等事情,哪怕不是馬伕人的緣故,馬伕人也不會再苟且偷生了。
徐長老率先打破沉寂:“據轎伕所說,馬伕人要他們將轎子抬在院子裡,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隔了兩刻功夫,才喚他們進去抬轎子。他們心裡雖有疑惑,但馬伕人是僱主,他們不敢亂問,所以也沒有太多線索可查。但是,毫無疑問,馬伕人應該是被脅迫了,畢竟當時馬伕人坐在轎子裡說話,四個轎伕都聽出是她的聲音,也沒看到其他人從轎子裡出來。”
“應該是行兇者謊稱給馬伕人吃了毒、藥,威脅她照辦,誰知卻是……”卻是那等毒、藥。
“可是,若馬伕人在上了轎子後還能說話,剛才在杏子林為何不出聲?”
眾人低聲議論著,直到譚公出現,才解開疑惑。
“馬伕人的確中了毒,是毒啞了嗓子,所以應該是在來的路上啞藥的藥性才發作。”譚公又說:“我已經配出瞭解藥,只要解除馬伕人身上的藥性,事情始末便可以讓她用紙筆寫出來。”
“不好了!馬伕人死了!”譚婆突然跑了來,臉上俱是驚色的看向譚公:“老頭子,出事了,那藥性竟是解不得,解藥一吃,立刻就在她體內化作□□,她已經是七竅流血而亡啦!”
“什麼?!”所有人都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