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現代時不少人喜歡東方不敗這個人物,不拘男女,他便猜著有人會為美女折腰,出現個為東方不敗所迷的人也不奇怪。
一個男寵而已,王家駒並不放在眼裡。
此刻看到這二人相處,他甚至謀算著,若動起手來,完全可以衝此人下手……
“向左使,好久不見。”東方不敗直接無視了王家駒。這王家駒的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之下,他已從桃朔白口中得知事情始末,不過是覺得有趣,方才留下此人。
“你是如何發現的?”向問天臉色灰敗,事到如今,狡辯無用,他也就不再偽裝。
東方不敗輕笑:“你難道不該問任我行的下落麼?”
向問天面色一變:“東方不敗,任教主對你有提攜知遇之恩,你怎可恩將仇報行叛逆之事?叛徒不配做教主!”
東方不敗搖頭嘆息:“向問天,你何等智謀,豈會真不知道任我行提拔我的用意麼?若是拿我做刀,我也認了,可想鳥盡弓藏,嘖,難道我就該乖乖的任由宰割?再者說,任我行乃是閉關走火入魔而死,與我可沒有干係。”
“不過是狡辯!若任教主沒死,你派黃鐘公四人守著梅莊做什麼?”向問天如何肯信。
“哦,原來你懷疑任我行被關在這裡啊?”東方不敗又是一聲笑,突然道:“將任大小姐帶上來!”
“大小姐!”
“盈盈姑娘!”
任盈盈此刻沒戴面紗,卻也沒被捆縛,甚至沒有人看押,只是有人將一道門開啟,將她推了出來。任盈盈面色紅潤,並未受傷,她看了向問天和王家駒,又看向東方不敗,到底喊了一聲:“東方叔叔。”
東方不敗臉色略緩:“盈盈,這些年我待你如何?”
“東方叔叔待盈盈甚好。”這一點任盈盈很清楚,也不是不感激。
“你明白就好,那你為何會相信向問天的話?任教主死後,負責收斂的都是教中心腹,向問天、曲洋、十大長老都在,甚至盈盈你也曾數度趴在任教主遺體上痛哭。任教主唯有你一個女兒,待你十分寵愛,你又自小聰敏,不會認不出任教主的真假,你倒是說說,當初任教主的遺體是假的麼?”
任盈盈臉色數變,咬唇說道:“我與爹爹十分熟悉,若是假的,我必然分辨得出。爹爹的遺體雖被毀了容貌,可擦拭了血跡,修復傷口,依稀還能看出原本的模樣,自是不會錯的。”
“不,這不可能!大小姐,你別上了他的當!他圖謀教主之位已久,想找一個和任教主相似之人還不容易。”向問天情緒激動。
任盈盈當初的確是聽信了向問天的話,但此刻她卻覺得糊塗,原本不該被騙,僅僅只是她內心的一個奢望,向問天的一番說辭就推翻了她親眼目睹的真相……可假的就是假的,若是真的,東方不敗不會出現在這裡,而是將他們殺了以絕後患,或是提前將“關押之人”移走。
任盈盈輕籲口氣,抬眼問道:“都是盈盈不懂事,只是盈盈心中尚有疑惑,東方叔叔為何大費周章在此處設立梅莊?”
東方不敗道:“這個問題倒是該有黃鐘公來答。”
黃鐘公上前一步,道:“大小姐,這梅莊並非是教主設立,而是老朽與黑白子、鶴筆翁、丹青生四位老友所設。我等四人所作所為想必大小姐盡知,當初求了教主,得了恩准,我們便建起了梅莊,實現當初加入日月神教時的理想。”略一頓,又說道:“大小姐不必懷疑任教主被關押在此處,這裡的確有地牢,但關押的都是無惡不作的貪官汙吏,亦或是臭名昭著的通緝犯。若大小姐不信,可下地牢一觀。”
說著走到假山旁,開啟了機關,地面便露出一個洞口,顯出石階兒來。
一陣影子閃過,卻是向問天衝了進去。
王家駒完全被這神展開給弄懵了,第一個反應就是危險。黑木崖上出現一個異數,原以為這邊劇情未變,是這個穿越者不知劇情,怎知一切是個局。若對方也知道劇情,豈能不知自己?對方能讓自己活著?
王家駒快速的思考起來,悄悄謀起後路。
任盈盈卻是完全忘記了他,猶豫了一下,跟著下了地牢。
王家駒懼怕東方不敗,不敢在放眼皮子底下逃跑,可也不願去地牢。他站在那裡,全身緊繃,脊背一片冷汗。
突然一陣癲狂大笑,向問天從地牢裡衝了出來,不顧所以的就攻向東方不敗。只見一團紅雲忽閃,和向問天都在一起,眨眼間便已過了十數招,當任盈盈從地牢內追出來,正好見東方不敗袖子一甩,連連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