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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望,他豈可不打鐵趁熱。

“反正不會是你就對了。”牧師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八卦兒童。”

“唉!雖然你年紀比我大,也用不著倚老賣老。”快手衝前捉住牧師的領子不滿地叫囂。

“我就是比你大啊!”向來脾氣平穩如沙的牧師竟也有沉不住氣的時候。

“別吵,噓,她出來了。”雷神嚇阻了即將發生的內訌。

賽若襄由房內走了出來。

她雙眼紅腫,頰上依舊淚痕斑斑。

眾人以為她總會說些什麼,不料,她低垂著頭不發一語地穿過一道又一道門,消失在一群人的眼前。

大夥目瞪口呆,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之餘,牧師發話了。“我去追她。”

“迫去做什麼?”國師是真的懷疑。

“咦。”對哦。“但是,她會到哪裡去?”

答案是無解。沒人知道她會上哪兒去,她不是普通人,當然無法用一般行徑揣猜,所以,就算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追上她,也不曉得該用什麼言語安慰,大家看來看去,無言中取得了共識——或許讓她以自己的方式去舔傷止痛比他們無濟於事的安慰都來得恰當吧。

賽若襄茫茫地走著,她不知道除了被意志力拖冤看走的腳還僅存殘餘的知覺外,她還剩下什麼?

那灼燒過頭的痛啃噬了所有的感覺,痛已深入骨髓,連腳下踩的是什麼,她空洞的焦距裡全然無知。

“若襄。”幽忽出現的奧斯卡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無法眨眼,眼前只剩一片白茫茫,似乎有人在叫她,但,是誰?

“若襄,你還好吧?”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樣,奧斯卡心知肚明。

她無動於衷,像痴駭的木頭。

他不是真心想喚醒她,管他算是乘人之危也好,橫豎他原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的目的只在於帶走她。

她無助的唇抖動著,好不容易乾涸的淚腺又凝聚了。

“若襄什麼忙都幫不上……”

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令奧斯卡產生了幾許的罪惡感,畢竟事情會演變到這樣的地步,也是他一手所導演的。

但他不後悔。

人海浮沉,能人他眼的東西少之又少,更何況是女人,他鄙視那種朝秦暮楚的男人,也不屑和狂蜂浪蝶的一夜戀情,那是一種輕賤和侮慢,對自我生命肉體的褻漬。但,一旦被他看上,即使玉破瓦碎,他要也爭到手。

“你還想留在這裡嗎?”他誘導。

她搖頭,笑容幾不成形。“若襄不知道。”

“不管怎樣,你必須做決定。”他不能再繼續逗留下去,他已經成了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