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一下子把下面那些正在洋洋得意的揚威軍驚得冷汗都出來了:“從現在起,一旬考核一次,不達標的,馬上捲鋪蓋滾蛋,哪裡來的哪裡回去,這裡留的只能是精英,我的目標是,三千人最少要淘汰一半以上,最後能留下的,能有一千人就滿意足了。”
什麼?
還有淘汰的?最少還要淘汰一半以上?一股巨大的危機感一下子籠罩在劉部營地的上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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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進揚威軍,那是眾人心中的驕傲,畢竟,在考核時非常嚴格,一個個都把自己當成是唐軍中的精銳,可是一旦被清算出揚威軍,退回原籍,那就是唐軍中的笑話,估計都沒臉見人了。
“將軍,招的時候,沒說過要淘汰的啊。”人群裡有人小聲叫道。
劉遠冷冷地說:“媒人給你介紹娘子,還能包生兒子不成?這裡本將說了算,是好的就留下來,不好的,留在這裡,徒費錢糧而己,兵在精而不在多,揚威軍可不養廢物。”
看到一眾揚威軍都噤了聲,劉遠這才大聲說:“你們來這裡,就是讓自己更得更強,而不是來這裡混吃混喝等死,我不管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也不管你們背後有什麼靠山,不合格的,全部掃出門,絕不姑息,現在,你們告訴我,要不要變得更強?”
“想”一眾揚威軍的情緒都被劉遠挑動了起來。
劉遠把手放在耳邊,佯裝聽不見一樣,大聲地說:“大聲一點,聽不見。”
“想”眾人再次大聲地說。
“還是聽不見,都沒吃飽飯嗎?”劉遠大聲訓斥道。
“想!”所有人都用盡全身的氣力吼道。
“想不想被淘汰?”
“不想!”
“要不要做精英中的精英?”
“要”
看著一張張情緒激動的臉,劉遠暗暗點點頭,這才是精銳應有的鬥志和精神面貌。
“好了,要說的話的也說完了,來人,把剛才違反軍紀之人給我全綁起來,本將說過。有錯必懲!”說完,手一揮,那隊親兵一湧而上,把關勇、尉遲寶慶、秦懷玉、牛師明等人全捆了起來。
劉遠眉頭一皺,在旁指揮道:“把他們的雙腳也捆上,免得一會他們逃跑,然後找間房,把他們全部關進去。”
“是,將軍。”那親兵隊聞言,馬上忠實地執行劉遠的命令。
眾人都一頭霧水。包括那十二個即將受罰的刺頭,都不知劉遠怎麼處理,又不打又不罵,身上一個疤痕也不會有,與平時動不動就動軍棍有差別。不知這個劉將軍又要玩什麼花樣。
就在那一眾刺頭就要被帶走的時候,劉遠突然開腔說道:“要是你們抗不住罰。拼命搖頭求饒即可。你們是第一次違規,允許你們求饒,可別說本將法不容情。”
尉遲寶慶馬上搖頭說:“我們這麼多人,沒一個是孬種,就是打死也絕不求饒。”
“就是,就是哼出一聲痛。我都沒臉見人了。”關勇也一臉果斷地說。
像他們這些刺頭,平時受的處罰也不少,都有抗打力了。
劉遠也不想和他們爭辯,揮手讓人把他們抬到營地的一間獨立空房內。揮手把昔日的得力助手趙福叫到身邊,隨著他的耳邊言語幾句,那趙福聞言連連點頭,然後在眾人的好奇的目光中,帶了幾個手下走了出去。
“勇哥,你說,這姓劉的會怎麼對付我們”秦懷玉有點忐忑地問道。
尉遲寶慶大咧咧地說:“能有什麼,我們哪次不是作作樣子的?不怕。”
“就是,都不用怕,那劉將軍說了,一點疤痕都不會有的。”
“罰,我不怕,我爹沒少揍我呢”牛師明有點好奇地說:“牛某,好奇的是,為什麼一根小小的竿子,用的人還是瘦弱的劉將軍,怎麼那麼輕易把那約三百斤大石頭搬起。”
“對對對,我也不明白”
“莫非有神靈庇佑不成?”
那十二個被綁住手腳的刺頭,一個個對即將到來的處罰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反正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受罰,每一次都是高高舉起,低低放下,走過場而己,沒有什麼大不了,反而劉遠那搬大石頭的方式讓眾人嘖嘖稱奇,這時候,他們可不會什麼槓桿原理,只是感到非常神奇,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了起來。
就在眾人討論得正熱鬧之時,那關閉的房門“吱”的一聲推開,趙福還有三個手下走了進來,其中兩人還抱著一大捆新鮮的竹子,砍成一截一截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