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上‘愛情滑滑梯’,一路滾溜下去。
大約下去了幾十米,又或者前進了幾十米,就在卡蘭卡忍不住出聲詢問頡利奧夫時,一個轉彎後,一道光線終於照射了過來。
這一刻,卡蘭卡覺得這天天能見的陽光,竟然是如此的親切!
然而,等卡蘭卡和鄭公肖適應了光線後,他們整個人都呆住了,若不是他們是輕裝上陣、除了小提箱外沒有攜帶任何大型行李,這會兒恐怕已是噼裡啪啦,行李跌落一地的節奏了!
“這是什麼啊?”
卡蘭卡最先呻吟出來,“我們是到了海底嗎?可是,為什麼我還能呼吸?我的神”
原來,卡蘭卡三個人正處在一個大小不超過五平方米的小空間裡,四面八方,都是湛藍的河水,很多前所未見的海底生物遊弋在身邊,還有無數奇形怪狀的植物、岩石卡蘭卡位於其中,彷彿在漂浮,這感覺跟沉入了河底也差不多了。
他們的頭頂、前後左右、甚至是腳底都是一望無際的藍色河水,明顯周圍的牆壁都是透明的,然而,卡蘭卡和鄭公肖可不是參觀過水族館的未來人,眼前這個奇景,已經足以把他倆嚇得呆忡了。
特別是鄭公肖,見識還不如卡蘭卡,只聽他在口裡用微不可察的語調喃喃自語:“這是海底龍宮嗎?幹日娘,我是不是含了避水珠,可以在水底呼吸了?”
二人身旁,頡利奧夫用平靜無波的眼神看著他倆,或者準確的說,是在等待他倆緩過神來。
只是偶爾,頡利奧夫碧綠色的眼珠會閃過一絲嘲諷,那是高等生物俯看低等生物的眼神,無關乎蔑視、鄙視,就好像人類觀看螞蟻在忙碌無比地搬家一樣,毫無情感而言。
當然了,這個眼神只是稍縱即逝,頡利奧夫逐漸圓潤的嗓音響了起來:“你們沒有沉入河底,這是一個建設在多瑙河深處100米的一個空間,等會,你們就要透過這個空間連線的隧道,被水流衝到離維也納城兩公里的一處隱秘出口!水流很湍急、壓力也大,這是你們不能攜帶太多物品的原因。”(未完待續。)
215,約瑟夫一世
卡蘭卡一個激靈,赫然已經醒轉過來,她駭然道:“這,這是建設在多瑙河河底的隧道?天啊,這樣的工程可能完成嗎?難道這是上帝親自建造的嗎?”
拋開河底施工的難度、周圍彷彿透明般懸浮的建築材料等等奇異之處不說,單單拿這水深一百米處人類的換氣問題,對如今的工程技術來講,就是一個幾乎不可攻克的難題!
難怪卡蘭卡驚駭莫名!
難怪她認為這是上帝的手筆!
頡利奧夫搖了搖頭,嘆道:“羅斯柴爾德小姐,您的父親、您的祖父,還有此前十一位美爾藍城堡的主人在第一次使用救贖之門時,都是您這種表情,也都有您這樣的疑問好吧,您無需理解,嗯,把它理解為上帝的傑作亦無不可!接下來,你們就要開始一段令你們終生難忘的旅程了!”
說到這裡,這位古老的管家一邊向前面走去,一邊咕噥道:“還有一次啊,這扇救贖之門再開啟一次,我就能從這兒解脫了!希望那位英國的伯爵大人,不要令我等待得太久!嘻嘻嘻”。。
頡利奧夫走了幾步,雙手在幾近透明的空間壁上摸索了下,然後那透明的地方忽然露出一個洞來,黑漆漆的洞口,剛好能容納得下兩個人,鄭公肖眼睛尖,那洞口裡,似乎還包含著兩個圓圓的筒狀入口,就好比是一口大棺材裡,平著擺放著兩口小棺材一樣,而且這三副棺材還是從頭上鑽了個洞開啟的!
好吧,這樣的比喻可能不太吉利還是讓我們採用卡蘭卡小姐的修辭手法吧:這是兩個蠶蛹!我們進去後真的不會被悶死嗎?
在頡利奧夫表達了讓卡蘭卡兩人鑽進那洞口之後,卡蘭卡表示出了這樣的疑慮。
“可能會有一點失重感,哦。就是從高處急速下墜時肛門括約肌收縮而產生的一種奇妙感覺嗯,我用我美爾藍管家的榮譽保證,絕對不會憋死人的!”頡利奧夫一本正經地回答:“羅斯柴爾德小姐,您的父親、您的祖父,可都曾經鑽進去過,您看。他們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噢,我的爺爺已經去了天國,而我的父親也臥床不起,他們可不是你所說的‘活得好好’卡蘭卡在肚裡腹誹著,不過還是選擇相信頡利奧夫的建議,雙腳猶豫著向那黑乎乎的‘蠶蛹’裡伸去而鄭公肖卻是大笑一聲:“怕個毛,大不了一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哈哈哈!”,然後就縱身躍進了相鄰的那個‘蠶蛹’中。見狀,卡蘭卡肚裡一聲呻吟:哦,鄭這個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