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煙翠突然蹲下對苦來由笑道:“啊!好有趣的小蟲兒,怎麼會如此興奮啊?對了,你定有話兒對我說吧。”
耳朵便貼挨向苦來由下體,雙手狠狠抓住大屁股,教苦來由僵住難動之餘,又是不敢動彈,全身不停顫抖。
愛捉弄人者,每遇上被玩的對方尷尬不懂應變,便更是自得其樂,更投入玩多些花樣兒來。苦來由敗退病魔,奠定了最強地位,一群同赴“死蔭幽谷”者無不馬首是瞻,奉他為第一強者。寒煙翠卻能因為此貪色之徒痴戀自己,盡情玩弄他於人前,更覺暢樂,苦來由可真的苦不堪言矣。
“哼!你膽敢不回話,本姑娘便要責罰你主人。”寒煙翠卸下原由胡說八揹著的一副三尺小棺木,綁在苦來由身上,又把其它的乾糧、水袋,全都纏在他身上。
“哈……好得很,咱們便多了個好挑夫,胡說八道兩位叔叔可以省點力氣,跟我說笑,可不致被苦悶蛋苦死當場哩。”
苦來由急道:“不……我不悶的啊,只是……見到姑娘……便口齒打結……你的香體……總教我神魂顛倒,把持……不……定。”
被讚美總是容易受用,寒煙翠嫣然失笑,臉若朝霞,櫻唇輕動,教苦來由說不出的受用,迷痴痴的看得呆死。
好個不斷被虐打的苦來由,卻非但沒有避開,反而仍是甘心情願任由寒煙翠虐玩,刁蠻神長大老的掌上明珠大小姐,平生從未得過愛護溫暖,養成或多或少的變態刁蠻性子,愈是長大便愈更胡混,如此美人兒因而從未有人敢親近,就算是有糊塗者,也很快被虐打玩個半死,嚇得屎滾尿流的抱頭竄逃。然而天下間竟突然來了一個痴心不怕被虐玩的苦來由,打得多、玩個飽,也就愈更喜歡戲弄他,心下竟有點樂於親近之意。
苦來由正沉醉玉人笑態,不能自拔之際,子孫根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淚水不禁冒溢而出,赤痛之感直燒腦袋。
“你這小東西竟膽敢對本小姐不瞅不睬,傲慢之極,看我如何治你,好好教訓,來,隨我來!”玉掌五指強拉力扯著苦來由的子孫根,大步踏走,可憐苦來由被逼跟著走,才不致被扯得痛裂出血。
苦來由大叫道:“唉唷!斷了斷了,輕一點,別……唉唷,不要握得太緊……哇“好痛啊!”
可憐不世高手,先前才擊退黑道強者病魔錢辛辛,備受小白、劉、關、張等各高手敬仰。偏偏一代人俠卻被扯拉著那話兒四處走動,瞧得誰都掩嘴失笑。苦來由啊苦來由,你愛上了這變態刁蠻美人兒,日後還大有罪受,可不容易過好日子哩。
眾人收拾好心情,便同再上路,直闖“死蔭幽谷”,為追尋傳說的“蓬萊仙島”中的“萬壽無疆”而踏上絕路。
繞過先前小白遇上純真少女情詩的平湖,已是日暮西沉,大夥兒正欲覓地歇息。清越暸亮的陣陣口哨聲,吹出曲調繞樑三日,清脆中跳躍輕快,活像大漠兒女放羊牧馬的口哨音調,隨北風而至,教一群疲乏的尋寶客精神一振,如沐春風中。
吹著口哨的便是一直依約守候、站在半山石上的可愛俏人兒情詩,但見小白出現,便飄步而下,踏步湖面,濺出柔秈浪花,隨著婀娜步法直撲向小白,緊緊擁抱熱吻,玉頰如火,旁若無人。
“相公不會騙情詩的,天母娘常說天下男兒皆負心薄倖,滿口謊言,不對啊!相公的嘴兒又甜又香,一定不會欺騙情詩的。”如小鳥依人的情詩反身背倚著小白,柔軀如柳,含苞待放的少女情真,直教每個人都有著憶記少年初戀的情愛懷緬。
但怎麼突然在“死蔭幽谷”沒頭沒腦的來了個情詩,是病魔的人?是“天法國”
“大漠禿鷹”的人?還是……小白又帶了一個老婆一同上路?
劉、關、張的劉一線最是小心,立即便問道:“姑娘孤身處於“死蔭幽谷”,既非什麼獵戶打扮,來意可教吾等莫名其妙啊?”
情詩跳了起來,走至劉一線前,突抿嘴笑道:“嘻,大叔的嚴肅臉兒,肌肉繃繁,好趣怪哩,來來來,待我撫按撫按,哈……好多了,好多了。”少女未回答之先,竟伸出玉手便往劉一線臉兒左搓右按,玉掌暖流柔滑,教人不願失去滋昧,劉一線竟當場呆住。
情詩笑道:“唔,對了!笑多一點,外貌便年輕了一大截啊。大叔問我為何在此,簡單得很,小女子情詩,是“蓬萊仙島”派來迎接新皇的“天機仙子”啊!”
眾人面面相覷,不能言語,就算是最愛大吹大擂的史認屁,或是瘋人瘋語的胡說八道,也被情詩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不明不白,胡里胡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