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伸出如狗兒般長舌的急色鬼苦來由,臉上露出如獲至寶般的喜不自禁怪模樣,天啊!給我吸香臀還不夠,又賜我舔啜飽滿薰香大乳房,放心好了,本道師必定全力以赴,吸個乾淨!
在選擇死亡、化成灰粉消失於世與任由苦來由吸乳房之間,又哪有選擇!後悔先前錯踏步、太沖動的寒煙翠,左手不停搓動已開始腫脹、奇癢難擋的乳房;右手便解衣寬袍,露出白若凝脂,勻柔高挺的飽滿大乳房。
深吸一口氣,寒煙翠抬頭不敢正視,大聲勇敢道:“來吧!吸啊!”
溫香軟肉是日思夜夢所求所望,如今就在眼前,胸脯芝蘭飄香,教人銷魂蝕骨;血紅一點,卻是天下最美,天啊!謝謝你恩賜,全力以赴,吸到最好!
如餓狼撲兔,瘋狂啜啊啜,啊……好大好大、好甜好甜、好香好香,吸個不停、吸個痴癲、吸個天翻地覆,吸他媽的一百回合!
乳房不斷傳來難耐痠軟,雙頰早已熱如紅火,香汗淋漓,呀!全身酸得顫抖打震,如蟻蟲萬千附身,不停亂爬,香汗溼滿粉頸,心兒快要破胸而出,停啊!再吸下去便……
不得了,停啊……好酸……呀!
絕不憐香惜玉,因為早已被春情嬌啼迷得失去理性,吸香臀要切掉舌頭,啜乳房最少也要切掉耳朵吧,好!橫豎要付上代價,便索性來個盡情痛快吸啜,舌頭亂舔,教自己迷人春樂,也要美人盡嘗我嘴巴舌力之強,天下無敵。
要寒大小姐耐不住春心性動,要她永遠也忘不了今夜浪漫,要你欲仙欲死,哈……
快叫啊!吸啊吸,好香好迷人,那點桃紅,我要吞噬他,要降服她!
“啪!啪!啪!”
摑了三大巴掌,較苦來由預計的少了許多,但,跟著還有什麼要來給他好受?
笑,是燦爛的甜美笑容,寒煙翠的笑容最迷死人,但苦來由腦海裡突然浮現了四個大字……笑裡藏刀!
寒煙翠淡淡細道:“我覺得,你剛才是實在太過分了,對嗎?”
苦來由只好點頭說是,接受懲罰、處置。
寒煙翠的輕柔五指突貼住苦來由烏黑髮上,再緩緩游下,輕撫臉皮跳動的五官,笑了一聲,指掌再向下滑,指尖輕彈胸膛,細意捏了一捏,呵呵再笑了起來。
“每一寸肌膚都虯結起伏,膀闊腰粗,魁梧軒昂,真的沒半分多餘,不愧為天下五大高手之一,武功高絕,但要鍛鍊得如此體軀,才能儘量把功力發揮得淋漓盡致,的確是好!”
“但這臭小蟲怎麼如此討厭,總是見到本大小姐便昂首揚頭,怪難看,你說,有什麼辦法對付你此身上最多餘、最討人厭、最無聊的小東西?切掉他好麼?”
寒煙翠一手狠狠握實小東西,痛扯拉出,拔出佩刀,便要斬下。
“怎麼你不反抗啊?”寒煙翠的刀就貼在小東西之上,寒光閃耀,明晃晃的鋒刃只要輕一動,便斷了終生幸福,苦來由從此便真真正正、貨真價實的苦不堪言。
苦來由道;“偷香當然要受罰,我先吸大小姐香臀,再吸你酥胸,太美好太滿足了,就算是此刻要死,也此生無憾,何況只是切掉那小東西,說不定你大發慈悲心,切掉一大半,餘下一小半留給我孤芳自賞,勉勉強強還算是個大男人,那就心滿意足了。”
寒煙翠道:“你這淫道可真老實得很啊!”
苦來由笑道:“那就行行好,切一丁點兒便是了,最多切掉一半,求求你啊!”
寒煙翠道:“從前的笨男人,給我碰上折磨虐玩一次半回,便嚇得抱頭竄走,而你這淫道,卻總是打了又回來,玩得脫光全裸,仍老是跟著本大小姐,毅力驚人,真厚顏薄恥。”
苦來由笑道:“人生在世,各有所求。我身為修道者,終生必窮苦困。苦頭愈多,道行愈高,從小便鍛鎳得皮厚如鐵,不害羞、不怕死,只怕得不到所愛,打打痛痛,皮肉之苦,怎能難倒我?得不到姑娘打罵,不理不睬,苦不堪言,那才是真正的教我了無生趣啊!”
自小被放任慣了,養成變態言行的刁蠻寒大小姐,心底也實在有點兒佩服此痴心漢,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人家要動刀切掉他那話兒,竟仍然甘心受辱。
天啊!身為五大高手之一,能擊敗病魔,威鎮大江南北,卻甘心栽在一個變態刁蠻女子手上,世間還有比你更愚蠢的笨人麼?
刀,掉在地上,“當”的一聲驚醒了寒煙翠,跟著是一個轉身,喃喃自語的自說自話。
“不……不會是真的,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