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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他,該負責的人多得是,然歷史沒有記載那些官僚,只記下了道士王圓籙。

但是,我萬萬不能讓這些國寶,就這樣流落海外,我是懷著殺機而去。

我趁著黑夜來到莫高窟,射殺了王圓籙和小道士,便連夜逃跑。王道士在這裡很有聲望,我不能讓人懷疑我,不然,我是走不出西北的。

我一路急行,回到天津,心情很不好。我不知道,我這回做的,是對,是錯,是不是有效?算了,1905年,安排人再去一次好了。

PS:“王道士”一段,參考網上資料。

第六章

在天津的短暫教書生涯裡,我結識了我後來的妻子梅夢蘭。

梅夢蘭,是天津著名詩人梅樹君的重孫女。梅樹君在道光年間倡立輔仁學院,主講席10餘年。曾在天津水西莊與文人名士結成梅花詩社,有許多詩作在士林傳誦,是當時天津詩壇公認的領袖。所以,夢蘭也是書香門第出身的。只是,到其父親那一輩,就已經末落了。我見梅夢蘭感覺很好——大美女^o^,夢蘭識字,受過一定的教育。我也算可心了——我喜歡傳統女性。我們的結合,也很傳統——“媒酌之言”——在霍元甲的拜託下,農勁蓀給我介紹的。梅夢蘭父親死的早,母親身體又不好,梅家人丁不旺,只有夢蘭一個孩子。富在深山有遠親,貧在鬧市無人問。可想而知,梅家也就沒有什麼較近的親人了。全靠梅夢蘭養活老母親,生活很艱難。

我和夢蘭七月認識,十月結婚,也算是快的了——因為我要去日本留學,梅家又沒有什麼親人,婚禮以外的形式就都簡化了。

湖北武備學堂的學制為三年,分為學科和術科。我迅速的以優秀的成績透過了所有學科,及大部分術科的考試,其餘的術科也低空掠過了。為了能留學,我是花了大價錢的——我的時間比錢重要,錢能解決的問題,對我就不是問題。湖廣總督張之洞接見留學生時,知道我是《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的作者,欲去日本留學,不由大笑問我為何?我朗聲道:“西洋藏真知,求真知,當人往西洋。”張之洞奇道:“那你為何要往東洋?”

我笑而不語,張也漫不在意,遂成行。

PS:後人讀史至此,對曰:“東灜通權場,行大道,須手持權柄。”

我給弟弟去信說,我要結婚了,你嫂子姓是名誰,家庭情況等等,介紹一遍,並告訴他不用回來了,一來一回,得折騰大半年,把禮物捎回來就行了。然後,我開始關心阿庭的感情生活——難道我也老了,現在就想這麼多。不過,阿庭也該有個女朋友了。

1899年年底,華源基金在國內開始資助書院興辦新學。通常,華源基金選擇有一定名望的,熱心公益,關心教育,品行較好的人士創辦學校,華源基金對具體的課程和課時,及學生待遇有一定要求。

目前來說,創辦的新學多是小學,課程分為識字、算數、體育、歷史、自然和禮儀等。其中,識字是《千字文》等簡單的經史和名篇欣賞;算數是一切科學的基礎;體育以武術和軍訓為主;歷史以古代史為主,《史記》為課外讀物;自然是關於世界的一些自然現象的科學解釋;禮儀是將傳統禮儀的具體簡化——由於沒有一定的標準,多半各搞一套。一年以後,由華源基金牽頭,組織編寫了一套《禮儀》,作為禮儀課本。《禮儀》主要從思想、禮節、言談、舉止等幾方面,對禮儀作了具體的描述,區分了公共道德、私人交往、言談舉止,等等。

學生待遇,就是免費午餐,獎學金和低廉的學費等等。

首批受到資助的書院有五所,包括梅溪書院、龍門書院和靜海書院——霍元甲辦的那所。資助雙方簽訂一份文書,約定書院提供給就學學子哪些條件,如,免費午餐、課間餐及伙食標準等,課程和課時有什麼要求。此文書將抄寫公示,書院的帳目要公開,以接受社會各界的監督和華源基金的稽核。華源基金的稽核每年一次,也有不定期的稽核,稽核過程和結果公開。

99年冬,我帶著妻子岳母,東渡日本,先入士官學校的預備學校--成城學校,接受為期16個月的預備教育,受畢預備教育後,被分配到各連隊,以“士官候補生”的身份接受一年的正式教育,然後進入陸軍士官學校接受一年的後期教育,修畢士官課程,再入聯隊任“見習士官”半年,最後取得士官資格。

來日本上軍校,我是有考慮的。以後在中國各地掌握新軍的將是什麼人?90%都是日本軍校畢業的,基本沒有歐美軍校畢業生。二十世紀初,正是中日的“蜜月期”。日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