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尋了間沒人住的房間,開啟窗戶閃身進入。
將昏迷不醒的罌粟輕輕的平放在乾淨的床鋪上,白夜也忍不住倒在了罌粟身旁。
握起罌粟的手,白夜運起魂力在兩人體內流動著,緩緩的修復者受創的身體。
“看來今晚是回不去了。”無神的望著頭頂的天花板,白夜不禁苦笑出聲:“我真是自己找罪受,明天那些傢伙見不到我也不知道會怎麼辦。”
不管是自己的身體還是罌粟的情況,都不允許他現在回到醫院,白夜也只能無奈的在這間房間住下。
……
千米之外,燈光閃耀的街道上,血牙忍不住狠狠地捶了下路旁的電線杆,巨大的撞擊聲讓四周的行人都詫異的望向他。
不過血牙可不會在意這些,猙獰的望著遠方恨恨的道:“竟然讓他們給逃了。”說罷重重一捶電線杆,無奈的轉身離去。
……
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豪華的屋內,陣陣清脆的鳥鳴迴盪在窗外,喚醒了沉睡著的的白夜。
微微睜開眼,白夜只舉得全身一陣無力,絲絲入骨的劇痛依舊折磨著自己的神經,讓他不禁痛苦的呲了呲牙。
昨晚的連場戰鬥可不是和罌粟那次可以比的,尤其最後一下的七煞斬,幾乎掏空了他所有的能量,現在的他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估計來一個天樞級的墊底戰魂師都能把他給解決了。
側頭看了看身旁的罌粟,依舊還在昏迷,但臉色比之昨晚已經好了很多,至少已經有了一點血色。
微微嘆了口氣:“這次真是賠大了,人沒幹掉,還得搭進去我這個平民。”對於一晚上的失蹤,白夜根本想不出有什麼好的解釋,估計現在很多人都要開始因為他而鬧騰起來。
這個想法確實沒錯,因為他的失蹤,現在的醫院已經被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