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複雜。”那師兄說道。
“你懂什麼,閆家那麼大的家業,閆山和他夫人一起死了,也輪不到我說了算,想搶你能搶多少?”二夫人說著。
“本來我計劃的已經夠周詳了,大夫人死了我就能接觸到閆家的核心產業,那樣動手更保險。這叫林海的小子壞我事,到了將軍冷師兄咱得想辦法做了他。”二夫人雙眼閃過狠毒的目光。
說著,這師兄就對二夫人動手動腳起來。“師兄你急什麼,師妹我早晚不是你的?閆山那蠢貨每次與我同房都被我弄暈,我還是完璧了。”二夫人嬌媚的說道,還刻意的在師兄懷裡扭捏了下。商量一番之後,這師兄意猶未盡的走了。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二夫人扔下了一句話,“哼”,一個閃身入了客棧。
林海聽的驚出一身冷汗,這二夫人還真是蛇蠍心腸,而且身手還非常好。林海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把大概的情況和秦琴說了下。兩人不禁為閆山捏了把汗,這哪是娶媳婦,這是要命。
最後倆人決定見步行步,到了將軍嶺看看二夫人後續的手段再想對策。
次日,朝陽準時的升起又是晴朗的一天,泥濘的官道在陽光下滋潤了一天干了許多。一行人自然加快趕路的速度,從阜平縣城出來到將軍嶺途中多些零星的村莊只有古月鎮比較繁華。古月鎮坐落在山腳下,再往前就是入晉陽郡的山路了。
緊張的行程讓大家收起了說笑,家將們前後招呼著車隊在官道上趕著路,爭取在天黑前感到古月鎮。這也是林海出門以來一天內走的最多的一次,路上的顛簸讓馬上的他雙腿發僵,大腿內側也隱隱作痛。常年在外的這些商人和家將們卻無大礙,儼然習慣了這種奔波的生活。
晚霞映紅了半邊天,夕陽逐漸沉入山間,天慢慢的昏暗了下來。霞光照耀在南崗湖微波粼粼的湖面上美麗至極。一行人也被這美麗的景色吸引,放慢了前行的速度。
“山娃子,去前面招呼他們慢點吧,古月鎮馬上就到。”三哥說道。家將們說口中的三哥是家將的頭兒,使得一手好棍法,名叫牛三楞。晉陽郡的百姓生下娃兒後為了以後好養活,就會起一些狗子、娃子、二楞、三楞、滿屯兒之類有象徵意義的名字。
林海被這南崗湖美麗的景色中陶醉而不能自拔,一天的旅途勞頓被他拋在了腦後,好像這一天的趕路如同郊遊一般不勝費力。
進了古月鎮,閆山很會調節大家的情緒,趕了一天的路晚上他給家將多要了幾道菜,弄了倆壇酒。讓年輕的家將紛紛們站起來說著東家的好。
吃飯的人們都在說著山裡的事。有的說前幾天下雨山路難走,將軍嶺人滿為患,客棧的房子幾倍價格易手。也有的再說山賊的事,從山裡安然無恙的出來真是燒高香了。將軍嶺成為了這古月鎮來往的人唯一的話題。林海插話進去趁機打探著將軍嶺的情況,這是非之地他得硬趟過去。
林海看著二夫人悠然的吃著飯,心裡嘀咕著,“這幾天也不知道她歹毒的心腸想出什麼招對付我。每天看她面帶微笑,對下人們也非常客氣。我這心裡越發的沒底兒。”“哎”林海發出了嘆息聲。
“怎麼了林海?嘆啥氣?”秦琴的身體這幾天已經恢復了,林海對她還是禮待有加。
“能是啥。”林海給秦琴使了個眼色看向了二夫人,秦琴會意。
“沒事,這幾天她沒過多的注意我,以為我是個柔弱女子,到時候咱們可以出其不意。”秦琴低聲的說道。林海微微搖頭示意秦琴住口,還是謹慎些以免被二夫人發現。
美美的睡了一夜,早晨起來林海伸了個懶腰,渾身的疲憊感一掃而空,這幾天他沒有按照習慣修煉,他怕自己再出問題。
回頭向秦琴看去,她還在修煉當中,林海現在的情況不甚明瞭,不敢隨意調動玄力。秦琴只能加快恢復,以防萬一。
她又是一夜沒睡,林海發出的動靜才讓她收功,“醒了?身體沒有異常吧?”秦琴關心的問道。
“還好。一切照舊。”林海聳了聳肩,擺出無奈的表情。
“你倒是樂觀。”秦琴白了他一眼,起身洗漱。
“這不是樂觀,這是長期被折磨後的麻木。”林海擺出恐怖的表情打趣的說道。
“哦,我看你最近是太樂觀了,好像沒發生什麼事一樣。難道是我折磨的你麻木了?”秦琴一邊洗臉一邊待搭不理的說著。
“這”林海僵在了原地。這幾天秦琴沒有提那天的事讓他倍感輕鬆,幾乎忘了發生了什麼。
“我告你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