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與會之人麼!”
方秀梅道:“除了一二次之外,十年來我年年參加那藍天義的壽誕。”
青萍子道:“藍天義在酒菜之中下的毒物很毒是麼?”
方秀梅道:“奇毒無比。”
青萍子道:“但他對姑娘卻特別手下留情,未在姑娘酒菜之中下毒。”
方秀梅道:“問的好……”
輕輕籲一口氣,道:“賤妾也中了毒……”
青萍子接道:“那是說姑娘中毒之後,仍能夠逃了出來?”
方秀梅道:“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人,那人也在此地。
青萍子道:“什麼人?”
方秀梅指著江曉峰,道:“這位江相公江曉峰。”
青萍子道:“在下想很多人。都未能逃出,只有兩位逃了出來,竟能好好活著,毒既未發,人也未死……”
方秀梅向群豪不厭其煩的解說自己被藍天義暗中下毒情形,道:“藍天義明知奇毒無教,所以,才放我們離開,但他卻沒有想到,我們別有一番遇合,竟然解了身中奇毒,留下性命。”
青萍子合掌當胸,道:“無量壽佛,貧道為兩位慶幸,能夠逃得性命,只是別有一番通合,解了身中奇毒,未免太過籠統,如是姑娘想說服在場之人,最好能坦然相告,說明內情。”
方秀梅略一沉吟,道:“好吧!那是藍天義千密一疏,忽略了鎮江住著一位療毒聖手薛二孃……”
田萬山接道:“薛二孃住在鎮江何處?”
方秀梅心中一動,道:“她住在鎮江,不過,此刻已經不在鎮江了。”
接著把自己和江曉峰療毒經過,說了一遍。
第二十章技服群雄
峰頂群家一片默然,一時間,再無介面之人。
方秀梅看峰頂群豪。個個噤如寒蟬,不禁心頭火起,冷笑一聲,道:“青萍道長還是不肯相信?”
言語之間,隱隱有火藥之味。
青萍子微微一笑,道:“食道伯信八成,那薛二孃的確是位療毒高手,只是兩位處處能夠趕巧。這且不去說它,最重要的是,姑娘必需別人信服。
方秀梅略一沉吟,道:“你青萍子武當門中身份不低,貴門中玄真道長和少林派的無缺大師,聯袂趕往鎮江藍府中,討取頂丹書一事,道長想必早已知曉了?”
青萍子臉色微變,但口氣仍整和東的說道:“如若敞門中長老代表本派,趕往鎮江討取金頂丹書,貧道自然知道,如若個人的單獨行動,貧道就不一定知道了。
方秀梅:“那你究竟是否知道呢?”
青萍子搖搖頭,道:“不知道。”
方秀梅道:“那是說玄真長趕往鎮江討取金頂丹書的事,道長是全然不知,所以,他被藍天義收羅控制,當作隨身護法,和你們武當派顏面,亦是全無關係了?”
這幾句話,詞鋒犀利。字字如刀。大出峰頂群豪意外,是以大部目光都投注在青萍子的臉上,看他如何反應。
要知那武當派乃江湖上的大派,青萍子又是武當派中堅人物,為了門派聲譽,個人威望,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忍受那方秀梅的諷刺。
但事情竟是大出意外,青萍子淡淡一笑,道:“算你說服了貧道,下面要看姑娘如何說服其他門派中人了。”
方秀梅怔了一怔,道:“道長果是極有風度的人物。”
王修低聲對公孫成道:“青萍子在武當四子中年紀最輕,但如是最具潛力的人物,從看他適才的氣量、風度,劍術造詣必已大有成就了。”
公孫成亦用極低微的聲音,道:“方姑娘詞鋒如刀,在下是望塵莫及。”
只聽田萬山高聲說道:“此地現有少林門中人,不知方姑娘可以求證一下無缺大師的行動否?”
方秀梅冷冷說道:“我心懷正義,明如日月,縱然是少林高僧,我也一樣敢問他。”
但聞一聲阿彌陀佛,一個身披灰色袈裟,年約五旬,光頭頂上,烙著三個戒疤的和尚,緩緩站了起來,道:“貧僧來自嵩山少林本院,法名宏法,因本門中掌門人,及諸位長老、師兄、都因本寺重務纏身,無法應召,特命貧增趕來,恭聆諸位高見。”
方秀梅道:“原來是宏法大師,敢問大師在少林本院之中,是何職位?”
宏法大師道:“貧僧得方丈厚愛,現掌少林羅漢堂,不過……”
王秀梅道:“不過什麼?”宏法大師道:“貧增技掌羅漢堂不久,非本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