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生是死,已不會影響大局,適才聽你—席話,才使我忽然清醒過來……”
華妙真接道:“好!有堡主這一句話,我們就放心了:”
目光一掠何寒衣、葉長青,接道:“兩位都是正大門戶中人,不知道,我們這些出身黑道上人的痛苦,我們做好事,別人不信,做一點壞事,立刻傳遍天下……”
何寒衣接道:“華姑娘,你明白嗎?我們很敬重你,而且,以後,整個的武林同道,都會對你十汁敬重;”
華妙真道:“何少俠,我們出身不同,在江湖上的地位也不同,你受盡了武林同道的敬重,我們卻受盡了冷眼,照說,我們應該是生死之敵,像你這種身份,如若能多殺一個我們這樣的人,就會多增加一點聲譽,但我們卻會在一起,共同在一個組織中。”
黃靈一揮手,攔住了華妙真再說下去,接道:“華姑娘,武當派還在追殺你嗎?”
華妙真道:“不錯,放著江湖大事,他們不管,卻對我苦苦追蹤不捨,半月之前,我還遇上他們,被他們追了大半天,我跑了五六十里,才把他們擺脫。”
何寒衣臉上一熱,道:“華姑娘,他們為什麼要追你。”華妙真道:“因為,我傷了一個武當門下的弟子,聽說,他師父接掌了門戶,所以,下令武當的門下,對我苦苦迫殺。”
何寒衣道:“哦!”
華妙真道:“本來,我可以殺了他的,殺了他,也許就沒有事了,但我卻手下留情,只斷了他一條手臂。”
何寒衣道:“姑娘,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你斷了他一條手臂?”
華妙真笑一笑,道:“說起來,是一件很好笑的事,他竟然敢對我動手動腳。”
何寒衣一皺眉頭,道:“有這等事?”
華妙真道:“何兄可是有些不信?”
何寒衣道:“不瞞華姑娘說,在下出身武當,同道有此等人物,在下理應向姑娘致歉了。”
華妙真道:“那不敢當,武當派正大門戶,也不算什麼大事,只不過他對小妹太過分了一些,我忍無可忍,才斷了他一條手臂。”
何寒衣道:“斷得好!”
華妙真笑一笑,道:“黑道中人,都知小妹的惡名,倒是不敢對我無禮。”
何寒衣點點頭,道:“這件事,小弟一定要對華姑娘有個交代。”
華妙真笑一笑,道:“何兄,過去的事就算了,現在,重要的是,要對付高天健,至於小妹和武當的事,願聽何兄的安排。”
何寒衣道:“好!小弟一定盡力而為。”
黃靈輕輕籲一口氣,道:“咱們相處這些年,雖然很融洽,但有些事,大家還是有意避開,今日能這樣坦然交談,以後,就更好相處了。”
華妙真道:“堡主,我們對你的過去,只是猜測,今夜,算是有了一些瞭解,你把我們聚集一處,所以,你必先要振作起來,不論你為情、為仇,但你都不能死,就目下的情形而言,死亡是一種逃避,現在,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心願沒有?”
黃靈苦笑一下,道:“就算還有,我也不會逃避了。”
屠無方哈哈一笑,道:“好啦,堡主是咱們的頭頭,今夜裡咱們以下犯上,完全忘了規矩。”
黃靈揮揮手,笑道:“屠兄,現在,咱們是論私交。”
一直未開口的萬勝,突然開了口,道:“現在,咱們應該談談公事了。”
葉長青道:“在下先向堡主請教一事。”
黃靈道:“什麼事?”
葉長青道:“聖水究竟是怎麼回事,有些什麼用處?堡主,可否解說給咱們聽聽。”
黃靈沉吟了一陣,道:“據我所知,那是一種特殊的礦水,作什麼用,我還沒有查清楚,不過,我已經查出了大部分的聖水去處。”
何寒衣道:“到哪裡去了?”
黃靈道:“高天健收去了。”
何寒衣道:“這個人什麼都幹,他收聖水作什麼?”
黃靈道:“目前還不知道!”
華妙真道:“這麼說來,那持聖水的一批人,和高天健無關了。”
黃靈道:“不錯,這一批人,無意中幫了咱們很大的忙。”
葉長青道:“這批人也不簡單,不但人手很多,而且,個個武功高強。”
華妙真道:“堡主,能不能想法子,先挑拔這批人,和高天健衝突起來?”
黃靈道:“只有一個辦法。”
葉長青道:“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