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蠢蠢~欲~動,應該是為了師尊的醫道盛典。
但不論是誰,只有我和石生在藥神谷,那都會無比危險難逃一死,無奈連夜帶著石生逃出了藥神谷,以免連累了石生。”王伯緩緩說道。
“哦?那王道友為何不公開此事?藥神谷其他道友不會無法明辨是非吧?他們還能不相信你說的話?”蕭廣問了一句。
“哎,要都是我等這樣的人,那就沒什麼擔心的了,但藥神谷不知何時早已分成派系,那些人關心的只是自己的利益,聽命於自己支援的人。
對於我說的話真與假,是否被人陷害,他們才不會在乎,就算知道是真的又如何?他們還是會披上正義之衣,想盡辦法留住我的。
我一旦將事情挑破,他們發現我猜測到了真相,那我和石生恐怕連逃出來的機會都沒有,所以老夫只好佯裝不知,更不敢主動去聯絡什麼人,只能逃出藥神谷從長計議。”王伯嘆息一聲。
石生忽然雙目一亮。
“如此說來,莫不是蒼松子才是背後黑手?怪不得整整兩天都沒有給我湊齊靈藥,原來一直在拖延時間想對策,想辦法留住我們。”石生雙目一眯。
王伯點了點頭:“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那為何歐志遠還要針對王伯?”石生疑惑道。
“歐志遠師叔為人剛正,但脾氣不好,恐怕早就猜到了蒼松子暗中支援寧遠烽,但一直沒證據。估計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寧遠烽死後,蒼松子大力維護我,且支援我做谷主,歐志遠師叔定然會以為我是第二個寧遠烽,與蒼松子是一夥的,所以處處針對我。
要不是我當初不敢多言。也不與蒼松子過多交談來往密切,恐怕歐志遠師叔會直接對我出手也不一定,他要是激怒下,派人直接將我們留在藥神谷,我們是根本逃不掉的。
現在想來,必然是蒼松子有意親近我們,讓歐志遠師叔誤會,借刀殺人,只要我們一死。在藉機將事情推到歐志遠師叔的頭上一箭雙鵰。”王伯正色道。
“但歐志遠既然懷疑我們,為何又放了我們?”石生皺了皺眉。
“嘿嘿,這就是歐志遠師叔的過人之處,他以為我們與蒼松子是一夥的,想要逃走必然是與蒼松子意見不合,最後說了一句狗咬狗令我更加確定。
歐志遠師叔是想看著我們與蒼松子內鬥,而且我們一走,很可能就錯過約定的丹宗盛典。如此一來歐志遠師叔便會順利登上谷主之位。”王伯這般的說道。
石生露出恍然之色:“只可惜蒼松子長老發現我們逃走,所以改變了借刀殺人的計劃。變成了嫁禍,直接擊殺了歐志遠長老,令所有人懷疑我們,畢竟擊殺歐志遠長老這個競爭對手,看起來對王伯最有利。”石生終於恍然大悟起來。
之前還不明白在藥神谷王伯為何悶悶不樂,平常沉默寡言。原來自己當初竟然身在虎穴而不自知,要不是王伯及時發現,恐怕真的就著了蒼松子的道。
現在想想歐志遠長老的冷言惡語,在回憶下一下蒼松子長老的平易近人,接觸時間尚短。還真是難以分辨善惡是非。
“哎,都是多疑惹的禍!”蕭廣嘆息一聲。
“不錯,當初我若是不讓眾人殺掉寧遠烽,恐怕我們連一個晚上都活不過去,因為寧遠烽當晚肯定會被放出,而我們兩人慘遭陷害。”王伯鄭重道。
“原來如此!”石生點了點頭,暗暗感覺藥神谷這趟渾水,未免也太渾了,起初以為簡單的擊敗寧遠烽就好,現在竟然被反咬了一口,自己與王伯成為了叛徒。
“哎,只怪當年太過信任寧遠烽師弟,竟然將師尊偷偷傳授的醫道盛典告知寧遠烽,對了石生,現在可有婉兒的訊息?”王伯問了一句。
“還不曾有過,是死是活都不一定……”石生默默嘆息。
王伯卻是神秘一笑:“應該不會有事,當初我見婉兒鬼鬼祟祟的離開古槐村,擔心會聯合外人害你,我那次悄悄跟了出去。
但是以我當初分元境的實力,竟然被區區一座臨時禁制阻攔,可見那人陣法造詣之高,其實力恐怕也是一名大圓滿存在,不是皇族高階,就是哪個門派的老怪物。
當然,也可能是他國強者閒雲野鶴,無意之中游歷到了古槐村巧遇林婉兒,偷偷傳授陣法之道,又不許其他人知道,所以一般被這種人看上,應該不可能死在周宏之手。”
“竟有這事?”石生雙目一亮,區區一道臨時禁制,竟有如此威力?看來林婉兒當真有可能還在人世,石生心中瞬間充滿了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