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到,門被玄墨緩緩關上,把一切都阻隔。
一種被吞噬的感覺大從內心浮起,林小凡撲到門邊,想要拉開門,卻 發現門被鎖上了,怎麼也打不開。
唔···她肚子好餓。
“風煌,回來,我聽你話就是了,現在我好餓,寶寶也餓了,唔·”
門外的玄墨冷著一張臉,彷佛沒有聽到裡面有人的哭聲。他最討厭有人以哭來糾纏主上,可是為什麼主上讓一個普通女子呆在最重要的書房之內,這裡連太子妃也不準進入。更不要說方圓四周,重兵把守。
林小凡不斷的拍打著門,見沒有人理她,傷心而絕望,緩緩坐在地上,抱著雙腿哭。
“唔···相公,救救我,我好餓。”
差不多一天沒吃東西了,真的好餓,唔···她是不是會成為一個餓死的孕婦。
哭著哭著進入夢鄉,渾身漸漸發冷。
半個時辰後,去而復返的獨孤煌見書房裡非常清靜,輕挑一下眉,實在是不像林小凡的個性。不經意的問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如尊佛像的玄墨
“玄墨,凡兒沒有哭嗎?”
守在門口的玄墨一聽,臉色微變,主上嘴裡含的暱稱帶著一絲甜蜜,看來是他錯了,是主上強搶民女,他還助紂為虐。
“她在主上離去之際,高喊大餓,接著又大哭···”
沒有說話,獨孤煌反手摔了一巴掌給玄墨,極冷的睨了一眼:“本宮的夫人你敢怠慢!”玄墨即可跪下。
“請主上責罰。”
沒有想到裡面的人會是夫人,不是他想象的強搶民女。短短几天,為什麼這麼大的事,他都不知道,該死的,非墨為何不告訴他裡面的人是何許人。
獨孤煌現在哪還顧得什麼,想推開門,發現裡面受阻,害怕傷到裡面的人,他徑直從窗子跳入,見林小凡倒在地上,整個人橫欄這門口,剎那間,心慌了。一把抱起地上的林小凡,大吼:“快請大夫!”
沒有想到他只是去應付一個難纏的客人,回來就見到她這副了無生氣的摸樣,該死的,為什麼她會肚子餓,難道她被人挾持,那個人不給他飯吃嗎?該死的,被他抓到那個人,定繞不了他。
小半柱香後,一個風流俊雅的年輕男子,匆匆的被玄墨拉著飛奔而來
獨孤煌見是他,立刻命令。
“快,看看凡兒現在怎麼了?”
她渾身發熱,是不是傷寒了?
即墨盯了床上的女子一眼,坐下後,輕搭了一下脈。眉頭微擰,有點不置信。
獨孤煌見即墨的臉色不好,聲音有點不安。
“凡兒怎麼了?”
想到林小凡會出事,他覺得心空蕩蕩,肯定是答應過風忌,加上她本人是孕婦,所以才會在意起她的身體健康情況。
即墨淡然回到:“主上,夫人餓級攻心,再加上傷心絕望,風寒入侵,大人小孩都很危險。”玄墨聽即墨說林小凡有生命危險,臉色嚇得煞白。他沒有想到後果會這樣嚴重,懇求的盯著即墨。
“即墨,求你救救夫人。”
如果一屍兩命,他以死謝罪也不為過。
獨孤煌瞅了一眼即墨眼裡的淡然,人已冷靜下來。
“即墨,夫人就交給你了。玄墨,你自己下去領罰即可。”
墨字輩的人,都是他精心挑選,從小與他一起長大的人,是他的心腹們。每個人的能力,他非常清楚。
即墨向玄墨點了一下頭,玄墨得到保證後放心離去。
“主上,那些靈丹應該在非墨那,我去拿幾顆回來,然後命人帶夫人去主上的御用溫泉泡著,再準備上一桌上好的酒菜,相信夫人醒來後,吃了東西,有力量抵抗風寒,用不了多久便恢復健康了。”
果然如此,獨孤煌盯著即墨的臉,多了一抹寒意,
“即墨,看來你對那些丹藥是時時放在心上。”
非墨拿走他滿滿一盒靈丹妙藥,把這個藥痴給氣著了吧。否則不會用這種危險的話來刺激他,看來,他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即墨也不否認。
“我相信主上會覺得我拿回來時一個明智的選擇,不然床上的夫人,因得不到及時治療而陷入生命危險。”
那些丹藥許多是他精心搜刮而來,有一些是他視若生命的丹藥,被非墨全部拿走了,他可是氣了幾天。
獨孤煌緊緊盯著即墨從容的臉,半晌之後,忽然笑了。
“本宮不怪你,如果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