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都算得上是完美無瑕了,不成功簡直沒天理!
皇宮裡的WC,無論如何當然是比街上面的官廁宏大的多。因為那時也不分男女,所以為了分散人流就共建了許多間,一字排開。小羨縱使再心急,也還是得奈著性子一間一間去找曹梅墉用水留在牆上的答案。
可是哼哧哼哧的把前面幾間都搜尋了個遍,別說是水寫的字,就是連個水印都沒看到。小羨瞅著最後剩下的那間,心中不禁又來氣了
這個曹梅墉!跟自己也太沒默契了,自己習慣從左往右,他偏偏要寫在最後一間裡面。這麼一想,腳下不免加重了力道,“磅”的一聲就踹開了廁所的大門。
“啊!色狼啊!”
小羨連頭都還沒來得及伸進去,就先被裡面爆炸的女孩子的尖細高音轟了出來。這一叫,當屬慘絕人寰,頓時叫的他心驚肉跳,手腳發怵,哪還有心思去找答案,當即就撒開兩腿一溜煙的跑回了學堂。
就在那麼掉頭逃跑的一瞬間,小羨隱約看見了正在蹲坑之人的身影,那衣裳的顏色、個頭的大小……都讓他有很不詳的預感。
果然,小羨前腳剛回來,後頭二姐伴讀曹小姐就氣鼓鼓的也回來了。只見她滿臉羞憤的紅色,先是掃了她小叔叔曹少爺一眼,隨後又意味深長的掃了小羨一眼,其眼神銳利的有如鷹隼,不愧是將門女,嚇的小羨幾乎把額頭都貼在了書桌上,既害怕她識破自己苦思冥想出來的暗渡陳倉計劃,更怕她認出那個所謂的“色狼”就是自己,因此也緊張的一臉血色。
只有老儒再次對這個氣氛感到不解,心想著這兩位小祖宗不都去上完衛生間了嘛,怎麼還是一副憋的很緊的樣子?
當然,小羨之後還是不死心的又去了之前“失足”的那一間宮叄В�墒橇粼誶繳系鬧皇O鋁艘惶跆躋壞賴賴乃�邸:苊饗裕�獠皇親痔遄勻桓稍錆蟮慕峁���怯直黃昧艘槐樗�蟮難�印�
這讓小羨剛產生出來的對於曹小姐的一丁點歉疚,轉瞬就被扔到了九霄雲外,繼而代之的是一股股的邪火。
靠!不就是撇見你蹲坑的不文雅姿勢了嘛!什麼重要部位都沒看見,你犯得著這樣毀了如我性命一般重要的答案嗎!
遭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對待讓小羨的印象十分深刻,深刻到多年之後這兩人成了一家人時,還沒有忘記這次結下的樑子,時常拿出來說事……不過,這就是很後很後的後話了。
總之,由於曹小姐意料之外的亂入,作弊NO。3號方案也以失敗而告終。
作弊NO。4號方案很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味道。可以想象,這個“死豬”自然不會是小羨,只可能是身負皇子伴讀重任的曹梅墉。
只見曹梅墉先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這當然是裝的;然後就這麼直接的會周公去了——這當然也是裝的;最後甚至打起了小呼,嘴巴里面還唸唸有詞的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這當然還是裝的。
只是如果僅止而此,老儒也就是橫眉冷對罷了,畢竟人家自信的考場上都能睡著,他也管不了。可就在翰林院老學士正在感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時候,曹少爺卻像夢遊一般,現場背誦起詩來:
……靡聖管管,不實於猷。猶之未遠,是用大諫……
這夢囈出來的句子,不僅出自詩經,還赫然正是今日考卷上的題目,天下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於是老儒立刻大喝道
“曹梅墉!曹梅墉!你在幹什麼?快給老夫閉嘴!”
“啊?……哎呀,真抱歉先生,我剛剛好像睡著了,好像還夢到了今天的考試,難道……難道我說了些什麼嗎?”
曹梅墉慌張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還裝模做樣的揉揉明顯很不惺忪的“睡眼”,一推二五六的說到
老先生迅速的環視一遍課堂,很快就把視線鎖定在小羨身上。不用說,曹梅墉作弊,十有八九幫的就是小羨。兩人之前就一直鬼鬼祟祟,果然還是存了這般想法。可是這個白日夢的主意既荒誕卻又能自圓其說,既露馬腳又讓人無證據可抓,直把老先生氣的吹鬍子瞪眼,一時又拿不出辦法。
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在他眼皮低下作弊!還如此明目張膽的耍賴!當他是心智未開的小毛孩嗎? 老翰林不好衝小羨發火,只能撒在曹梅墉身上,立刻手往門外一指,命令道
“梅曹墉你既然都有閒功夫睡覺,想來也是答的很好了,今天就特許你早退,回家去吧!”
老儒這招殺雞取卵,著實有點出乎小羨的預料。他原本想先生頂多就是氣的厲害,罵罵曹梅墉完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