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將一架掌上小飛機給捲走,不知所向。成堆的因陀羅士兵在沖天而起的烈焰和飛石中化為漫天血雨,接著,第二枚導彈又被引爆,衝擊波越發的狂暴,徹底封死了250導彈旅最後一絲生機。接下來好像沒我們什麼事了,呆在山頭上觀看這場盛況空前的煙花表演就行了。
這一幕當然瞞不過我們頭頂上的眼睛,透過軍事衛星,全世界守在電視機前等著欣賞史詩般的戰爭畫面的觀眾陪我們觀看了一場精彩紛呈的煙火光電秀。不知道多少人看著那被烈火烤紅的天空陷入了沉默,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兩眼發亮狂叫精彩!是啊,十幾枚飛毛腿先後爆炸,那情景誰說不壯觀呢?一想到不知道有多少巴軍特種部隊正在克什米爾山區跟因陀羅軍隊大打出手,那些軍迷就激動得渾身發抖;一想到在這場大爆炸中,雙方不知道有多少人化為飛灰,死無葬身之地,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就兩眼直冒綠光!
我並不知道我們已經大大的出了一把風頭,更不知道一些專家啊軍迷啊什麼的會將我們這次襲擊行動添油加醋,演繹成n多版本,更不知道因陀羅人在這次襲擊中死了多少人。我極力朝公路張望,初時還能看到一些火人在公路上扭曲著身體,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了,濃煙和毒氣徹底覆蓋了公路。這個導彈旅怕是完蛋了,我收起步槍,說:“撤吧!”
小廣西拿起橡膠球作勢要投下去,但是混合著毒素的煙霧瀰漫在公路上空,什麼也看不見,他只好作罷,將橡膠球放回揹包裡,端起步槍和丁香一起斷後,我和山東在前面開路。現在那個導彈旅不死也差不多隻剩下半口氣了,技術裝備損失殆盡,可以說已經喪失戰鬥力,沒有必要冒著暴露的危險多殺幾個,還是早點撤退為妙。
果然不出所料,不到十分鐘,兩架米…24武裝直升機和三架米…8運輸直升機就撲了過來,螺旋槳暴怒地切割著空氣,將空對地導彈和火
箭彈依次射向襲擊者可能隱藏的一切位置,打得飛沙走石,樹木倒折。好在我們早已轉移,要不然可得倒大黴了。我們的幸運之處在於,這支陸航中隊將自己人的命看得比我們四個的要重得多,發洩一通怒火之後就降落在公路上,救援受傷的導彈兵,我們得以迅速撤退。
然而,運氣不會一直站在我們這邊······
翻過一道山樑的時候,我駭然發現山樑對面不到二十米遠,一支因陀羅偵察兵正拉開標準的搜尋隊形包抄過來,他們的指揮官跟我距離不過十米遠!這幫傢伙動作之快,出乎我們的意料,而在這裡遇到我們,何嘗不出乎這些因陀羅偵察兵的預料?本能的,我衝那位瘦不拉嘰的因陀羅偵察部隊指揮官擠出一絲笑容,而那個傢伙居然也傻乎乎的回我一個禮貌性的微笑,接著他的目光落在的防彈衣和防彈頭盔上,露出一絲疑惑。我們用的都是實驗室裡的樣品,比他們從外國進口的要好太多了,也難怪他會納悶。只不過,沒有時間給他開口查問了!
砰!
我手裡的九點二毫米口徑自衛手槍開火了,在開火的同時狠狠一扭腰,整個人像一頭抱著腦袋往山坡滾的熊一樣從山樑上滾下來,要多狠狠就有多狼狽。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我往下滾的時候,至少四發ak步槍子彈擦身而過,那灼熱的氣浪在我臉上和手臂上劃出道道血痕來!而那位因陀羅軍官就沒有之麼好的命了,被我一槍射中胸口。這麼近的距離,用的還是九點二毫米口徑鋼芯子彈,他就算再穿一件四號防彈衣也沒有用,子彈輕而易舉的射穿了他的防彈衣,在他胸口打出個大窟窿來,他跟我一樣順著山樑滾了下去,不同的是我像一頭抱著腦袋往下滾的公熊,他像一截木頭!
槍聲一響,山東、小廣西和丁香就在第一時間甩出了煙幕彈和閃光彈,分散隱蔽。下一秒,敵人的高爆手雷也砸了過來,在山樑上炸出一團團熾熱的火光,氣浪掀起的冰塊和碎石砸得我痛不欲生。丁香一手將我從一堆冰雪中拖了出來,一邊將我往一面冰牆後面拖一邊開火,90式衝攻鋒槍槍口迸出碗口大一團火光,山樑上一道濛濛的人影悶不作聲的倒了下去。子彈追著她劃來劃去,時不時有幾發落在地上,炸起幾點雪絮。這完全是一場亂戰,寒風颳起的雪粉和山區的大霧讓我們有眼難睜,很難發現敵人,再加上幾枚煙幕彈和閃光彈搗亂,那基本上是睜眼瞎,只能亂打一通了。小廣西和山東一槍不發,他們手裡的武器殺傷力太大,也太顯眼,一旦暴露,絕對會成為敵人的靶子。只不過,小廣西取
出了橡膠球,而山東拿出了特種高爆手雷。
一發火箭彈砸了下來,一條巨塔一般的冰柱被它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