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還要重要的武器,不顧一切的滾到一個天然掩體裡,總算保住了一條小命。
我吐出一口氣,問:“猴子,怎麼樣,還好嗎?”
小廣西一邊更換彈匣一邊說:“還行。老大,我覺得我們最近好倒黴啊,老是被人家輾!”
我甩出一枚手雷,說:“再忍忍,有機會我們再加倍的輾他們!”
小廣西嘿嘿一笑:“這話我愛聽!”步槍探出去扣動板機,跟一挺幾十米外的機槍對射,我則用精準的點射繼續壓制他們的突擊組。這是一場激烈的特種作戰,他們幾次試圖包圍我們,都讓我們給打了回去,而我們數次試圖跟丁香和山東會合,都讓他們給打了回來。總體而言,還是我們吃虧,人數比他們少太多了,現在還能勉強打成平手,但是隨著時間推移,輸的一定是我們!
就在我憂心如焚的時候,耳機裡傳來熟悉的聲音:“虎牙,虎牙,雄鷹已經趕到,請報告你們的位置!”
我苦笑:“雄鷹,虎牙現在正在地獄的門口觀光!”
雄鷹嚴肅的說:“虎牙請不要開玩笑,我們已經達到作戰半徑的極限,一分鐘都不能耽擱,請報告你們的位置,我們好接應你們!”
小廣西說:“親,能看到你們真的比摸到個鬼炸還要高興!我們現在正在xx地區跟開狂歡派對,請帶足機槍子彈和火箭彈前來參加······要趁早哦親,晚了就沒有你們的份了!”
寥寥幾句話之間,我們已經對射了上百發子彈,投擲了十幾枚手雷。我們的對手個個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往往我們槍口剛指過去他們就作
出了閃避動作,然後給予異常凌厲的反擊,再加上兵力上的劣勢,讓我們打得異常吃力。要是還有橡膠球就好了,有這東東在,我們完全可以先幹掉他們的機槍,這樣仗就好打得多了!他們配合默契,往往是隻用一小部份人正面吸引我們的火力,身手不凡的突擊組和滲透組則兩翼包抄,不過幾分鐘,子彈就從正面、側面、後面朝我們飛來,打得我們顧此失彼。要不是有山東的重機槍火力壓制住,我們早就完蛋了!
一串子彈飛來,小廣西抱著頭縮下去,叫:“老大,我們被敵人包圍了,怎麼辦?”
我說:“跟他們拼了!”話音未落,山東的重機槍突然啞火了。我大驚,嘶聲問:“山東,山東,你怎麼樣了?”
山東沒有回答,在耳機裡,我分明聽到他喉嚨發出痛苦的嗬嗬聲,這聲音讓我的心一直往下沉。這種哮喘一般的喉音我絕不陌生,在六年前,安南一個小村莊裡,我們連遭遇十幾倍的敵人的亡命夜襲,一名戰友被子彈打穿了脖子,我在把他背上直升機時就曾聽他發出過這樣的聲音。丁香的聲音在顫抖:“山東脖子被子彈射穿了,正血流不止!”原來他又射空了一箱子彈,在更換子彈的時候被一發跳彈打中。這個訊息實在是太糟糕了,這不僅意味著我們失去了最強有力的火力支援,更意味著我將失去一名並肩作戰了六年的好兄弟!
不必去看,我也知道,敵人最猛烈的攻勢馬上就要爆發了。好不容易打掉了山東,他們是不會放棄這等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的,而在失去了那挺重機槍之後,我們無論如何也擋不住數倍經驗和戰鬥力都不在我們之下的強敵人圍攻!最最要命的是,山東傷得那麼重,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治療,不用三分鐘他就可能死於大量失血或者窒息!
山東的倒下對於被他壓制了太長時間的敵人來說,實在是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利好訊息,一瞬間,敵人的火力像狂風一樣朝我們掃來,中間還夾雜著法國腔英語:“surrender!surreder!surreder!”這個單詞讓我身體微微一顫,在心裡放聲狂笑。投降?儘管我們現在已經山窮水盡,儘管我們已經筋疲力盡,但是······共和國沒有當俘虜的特種兵!我們用猛烈的火力來回敬他們,儘管這樣只會招來更猛烈的火力報復。激烈對射中,我們又聽到一個類似隊長一樣的角色在用英語喊話:“華國士兵們,你們已經被徹底包圍了,抵抗是沒有希望的!還是投降吧,我們給你們活命的機會!”
我取出最後一枚手雷,叫:“好吧,我們投降,你們過來受降吧!”
小廣西叫:“親,我扔了哦,你看好了!”一揚手,嗖一下,一枚手雷就飛了出去,而我那枚則緊跟在後面,飛向那個吱吱歪歪說個不停的傢伙。轟轟兩聲,兩棵大樹被生生炸斷。早有準備的愛德華早就閃開了,沒有被炸著,但是這兩枚手雷將他的怒火全給炸出來了,糊滿血汙的臉顯得異常的恐怖:“都死到臨頭了還敢跟我們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