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芯趿恕�
“趴下!蠢貨,不想死就趕緊趴下!”
眼看著部下快要死傷殆盡,少校忍不住出聲提醒。正朝各個火力點胡亂射擊的匪徒終於被打醒了,還算規矩的趴在地上,躲避那致命的槍彈。然而,呼嘯而來的迫擊炮炮彈將他們最後一丁點希望都給炸成了粉末,那是部署在五百米外一個山頭上的82毫米口徑迫擊炮在向他們開火,炮彈一發接一發打在山路上,爆出團團暗紅的火光,屍體像螞蟻一樣在氣浪中飛揚起來,還活著的不是被炸成篩子就是被掀起來丟下山去,死得慘不忍睹。山虎少校親眼看到那個喜歡拍他馬屁的瘦猴被炮彈炸得飛起六七米高,再裂成七八塊掉下來。一通炮彈砸過來,已經沒有幾個活人了,山路上碎肉亂飛,血流滿地,慘絕人寰。
的確,在嗆人的硝煙中,一件發黑還帶著血跡的白襯衫被一支56式衝鋒槍挑了起來,沒命的揮舞著。被打得受不了的匪徒投降了。
樹林裡傳出伏擊者的聲音,鋼鐵一般,又冷又硬,是帶著紐約腔的英語:“都站起來,把武器舉到頭頂,站到我們看得見你們的位置,別耍花樣!”
揮舞白旗的那位帶著哭腔叫:“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伏擊我們?”
紐約腔透著十二分不耐煩:“少廢話,照我說的做,不然下一輪炮彈就將你們這些婊子養的全給炸成渣!”
這幾個死剩種只好認命,慢慢的走到一個空曠的位置,放下武器,高舉雙手站在那裡,動都不敢動。至於山虎少校,他動都沒有動一下,身上全是血,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在確定還活著的匪徒都放下武器之後,樹林裡慢慢的走出兩個身上滿是樹枝和雜草,跟叢林渾然一體的剽悍計程車兵,在六點鐘方向一塊突出的岩石上的偽裝網掀開,暴露出一挺機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抖得厲害的匪徒,只要他們敢動一下,那挺機槍馬上會為他們送上死神大爺的請柬。儘管這些人臉上都用偽裝蠟油塗得黑一道綠一道,跟個大花臉一樣,但是舉手投降的匪徒們還是依稀可以從他們的外貌特徵判斷出,他們是花旗國的海軍陸戰隊。這一下,這些死剩種大腦要當機了,他們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些天煞星了?大家平時井水不犯河水,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很多東西都無法解釋,也沒有必要解釋,至少對山虎少校來說是這樣。他沒有死,身上的血是一名被炮彈炸碎的倒黴蛋濺上去的,看似嚇人,其實也就是受了點皮外傷。他一直在等待機會,花旗國海軍陸戰隊竟然走出來接受匪徒的投降,對他來說,無疑是天賜良機。他並不知道雙頭鷹會怎麼處理自己這些投降的小角色,不過想來也不會是大魚大肉的供著,他可不想任人宰割!當前來受降的陸戰隊員離他只剩下五十米的時候,他突然走身,手裡那挺沉重的車載重機槍扳機一扣到底,在電鋸一般的急促的令人心悸的機槍嘶吼中,可以生生打出鋼板的大口徑機槍子彈狂掃出去,像一把無形的斬馬刀一揮而過,輕而易舉的將那兩名隊員掃成四截,血霧直噴起兩米多高!海軍陸戰隊作戰分隊做夢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們已經穩操勝券之際,還會出現這樣一個變數,而且對方還是身經百戰的高手,親眼看著兩名戰友慘死,大家腦子裡不可避免的出現了長達幾秒鐘的混亂。這幾秒鐘對於山虎少校來說,足夠了。他一連甩
出幾枚煙幕彈,搞得山路上煙幕彈瀰漫,難見人影,一邊朝極有可能還隱藏著更多敵人的樹林裡瘋狂掃射,這挺重機槍威力真夠駭人的,碗口粗的大樹被灼熱的彈流砍甘蔗一般攔腰掃成兩截,帶著呼呼風聲轟然倒下,聲勢嚇人。樹林裡果然響起咒罵聲,本來天衣無縫的伏擊圈就這樣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媽的,這個混蛋!”
肖恩咬牙咒罵著,那個一連躲過他兩槍的混蛋居然還沒有死,而且在殺死了自己兩名戰友後旋風般鑽向密林,極有可能逃之夭夭,再也找不著了,這讓他怒不可遏,這是他第一次出任務,他不能容忍自己失敗!
狙擊步槍槍口微微轉動,試圖將那個魁梧而靈活的身體套入十字星中,可是山虎少校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一條彈帶打完,在後面的機槍子彈追上他之前,他丟掉了太過沉重的重機槍,雙手抱頭,整個人縮成一團肉球,沿著斜坡滾了下去,肖恩准備射向他的第三發子彈還在槍膛中就宣告落空了。
轟轟轟!
斜坡上爆出數團火光,大量鋼珠和碎布從地面噴薄而出,山虎少校壓爆了殘存的地雷。只不過這個肉球滾得太快了,地雷還沒有爆炸,他已經逃出有效殺傷範圍,好幾塊碎片或者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