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指揮時強了不止一個檔次,因陀羅那先進而繁雜的武器的優勢也被完全發揮出來了,狂風旅和風暴旅陷入一場極為艱苦的血戰中。秦嶺牙都咬碎了,他可沒有忘記當年柳哲只是指揮一個快速反應旅就將東瀛第七師團揍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恨不得在地上找個老鼠洞鑽進去,人送外號:東亞割草機!現在的狂風旅和風暴旅比邊境自衛反擊戰時還要強得多,怎麼就是奈何不了區區兩三萬因陀羅人?
大校正在憤怒不已,一個營長電話打了過來:“師長,三號街區一個連快打光了!他媽的,阿三真的瘋了,轟炸機貼著電線杆飛,不管我們往陣地上擺多少人都得被他們炸清光!”
秦嶺厲聲
說:“少他媽找我叫苦!就算你們營打得只剩下你一個了,你也得給我釘在陣地上!”
營長毫不含糊:“是!就算我們營只剩下我一個,我也會釘在陣地上!但是·····能不能請求空軍支援?這樣子打太吃虧了!”
秦嶺暗暗嘆了一口氣,他實在沒有辦法開口告訴這位營長,巴基斯坦一半的空軍已經被幹掉了,炎龍軍團幸運儲存下了最精銳的兩個戰鬥機中隊,但是由於西線北壓力極大,隨時可能崩潰,已經將這兩個中隊轉調到西線北,也就是說西線南一架戰機也沒有了,要不然豈能容忍因陀羅空軍如此猖狂?但是這話不能說,炎龍軍團可能沒什麼,巴軍卻有可能因此而崩潰!不管軍事技術發展到何種地步,那看不見摸不著計程車氣永遠佔據著極為重要的份量,士氣一旦衰落,仗就沒法打了。他面色一寒:“沒有空軍你就不會打仗了是吧?給我像梗在咽喉的魚刺一樣卡在那裡,放一個阿三衝過來我就斃了你!”惡狠狠的掛了電話。
又有三四架攻擊機飛過,甩下十幾枚燃燒彈,彈體在空中爆烈,成千上萬根香蕉狀燃燒棒彈出,一沾到地面馬上爆炸,兩道長長的火龍在機翼下迤邐而行,看上去就像是火神的魔法。火海中傳出聲聲哀號,也許是炎龍軍團計程車兵被漿狀化學燃燒濺了一身,也許是巴軍士兵被火焰舔中,連身上的脂肪都在瞬間燃燒起來,也許是火焰流進了防空洞裡,把躲在裡面的老百姓給化為灰燼,誰知道呢?在戰爭中,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這一波轟炸是因陀羅空軍這場煙火秀的終章,在履帶輾壓地面的轟鳴中,因陀羅陸軍又開始新一輪進攻了————這個該死的城鎮已經將他們阻擋得太久了!轟炸機已經炸了七八遍,炮兵砸過去的炮彈更是不計其數,平均下來一平米至少要攤上四五發炮彈,炎龍軍團再怎麼頑強也該垮了吧?
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這座已經變成廢墟的城鎮彷彿被魔鬼施了咒語,只要他們一接近就得遭殃,反坦克導彈發射的密度讓每一名因陀羅裝甲兵都露出絕望的神色,突入廢墟的坦克和裝甲車接連起火爆炸,高平兩用重機槍那電鋸鋸木頭一般的令人膽寒的響聲充斥每一個角落,一道道火流從廢墟的各個角落傾洩而出,舔過一個個脆弱無比的身體,柔軟的肢體隨之破碎爆裂,血漿碎肉內臟碎片紛紛揚揚的濺出七八米遠,那種血雨腥風的情景,足以把任何一個生活在和平環境裡的人活活嚇瘋!
一隊隊戰車被反坦克導彈打成燃燒的廢鐵。
一隊隊士兵被高平兩用重機槍生生撕裂。
維爾京中將就在戰場邊緣透過望遠鏡,無奈的看著因陀羅士兵血肉開路,一米一米艱難的向前推進,每前進一米都要付出血的代價,他喃喃自語:“炎龍軍團可真頑強啊,將領也是如此的出色······快點撤退吧,我並不想在這裡跟你們拼得兩敗俱傷!”
中將怎麼想的下面的人一點也不關心,他們都殺紅眼了。
世界上沒有無懈可擊的防線,倉促構築的欣果斯防線就更不用說了。炎龍軍團和巴軍能擋住因陀羅軍大部隊的猛攻,但是對於乘虛而入的小部隊滲透就很難防得住了。一股股因軍小部隊從各個不易引起注意的角落鑽了進去,高吼“羅摩”,步槍子彈和手雷一起飛向防禦者,直到自己被亂槍打死。這些小分隊兵力不多,但都是精心挑選的尖兵,不好對付,牽制了炎龍軍才和巴軍不少兵力,這樣一來露出的漏洞就更多了。小路多群無重點滲透到了最後就變成向心突擊,這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只不過這些小分隊的戰術素養還差點,對付巴軍還可以,撞上狂風旅和風暴旅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基本上是直著進來橫著出去。開玩笑,他們大概是忘記了,這種戰術可是華軍的強項啊,徒弟打師父,能不吃虧嗎?
“該死的華國人!”
親眼看著四五發高機子彈打在一名少尉身上,將這位挺英俊的少尉打成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