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得轟轟烈烈,崩起的磚石砸得特戰師計程車兵們哀哀直叫。特戰師計程車兵隱蔽得很好,東瀛士兵的子彈槍榴彈火箭彈都落空了,但是他們不在乎,繼續瞎打,每打出一排火箭彈就哈哈大笑。有人組裝起三門120毫米迫擊炮,在士兵們的歡呼聲中朝著這邊開火,每打出一發炮彈靖國神社裡就會響起一陣狂熱的歡迎,戰鬥在此時似乎變成了一場劫後餘生的狂歡派對。
特戰師計程車兵面面相覷。
哈玲躲在角落裡,忍受爆炸的巨大轟鳴和飛濺的彈片砂石,喃喃咒罵:“笑,使勁笑!等一下有你們哭的!”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
靖國神社那邊的火力非但沒有減弱,相反變得更加兇猛,機槍迫擊炮火箭筒沒命的打,邊掃邊狂呼大喊,跟吃了春藥似的,特戰師一次試探性進攻很快就被他們給打了回來。傷了好幾個。這就是哈玲拍胸口保證絕對信得過的特種炮彈的威力?我們簡直要哭了!我爬出火力平臺,皺著眉頭問:“哈玲,你那些炮彈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沒有奏效?”
哈玲的臉以鼻尖為中心皺成一團,可愛得很,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捏一下。她有些疑惑的說:“對哦,都十幾分鍾了,怎麼還沒有起效?這不科學嘛!按理說他們應該已經癢得滿地打滾,一邊狂叫一邊把衣服連同皮肉一起扯下來才對的······”
一串高射機槍子彈射來打穿了牆壁,就差幾公分就打中了,提醒她:守軍現在非但沒有痛苦,還跟磕了五十料偉哥又喝了二十瓶蒼蠅水一樣生猛。面對這麼反常的現象,哈玲蹙著眉頭,手託著腮,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幾名東瀛士兵赤著上身從靖國神社裡衝了出來······看樣子哈玲也不全是在吹牛,至少在等了近十分鐘之後,那幫東瀛士兵真的把衣服給扯下來了,不過沒有像她說的那樣癢得自己把自己的皮扯下來,相反,這幾個貨還想用刺刀把我們的皮給剝下來,端著自動步槍狂笑著朝我們猛掃,第一發子彈就打中了正在用精準的點射壓制靖國神社裡的火力的機槍手的頭盔,當的一下把他歪戴著的鋼盔打飛,那股強大的衝擊力震得他仰面摔倒,眼前金星亂冒,耳朵裡有一萬隻蒼蠅在嗡嗡直叫。少林小兵一低頭,避過一串子彈,一連幾個點射將那幾名猛男撂倒,惱火的衝哈玲叫:“你該不會是用錯炮彈了吧?”
哈玲扔掉頭盔,揪著自己的長髮哭喪著臉叫:“我不知道啊!特種炮彈種類那麼多,而且堆在同一個彈藥庫裡,我哪裡知道有沒有拿錯嘛!”
我們幾乎集體吐血,呆呆的看著一臉揪結的哈玲,都傻眼了。那幾名炮兵用手捂著臉,一副沒臉見人了的羞愧,少林小兵張大嘴巴,眼睛瞪得滾圓,半晌才問:“你還能再迷糊一點嗎?”
這絕對是我們所有人的心聲!
哈玲實在太迷糊了,有時候讓她火力阻攔,她二話不說就是成噸光氣砸過去,差點把跟倭軍犬牙交錯的我們也給報銷了;有時候讓她給負隅頑抗的敵人放毒氣,她打了一堆宣傳彈過去搞得紙片鵝毛大雪似的漫天飛舞!我的老天爺,打這麼多傳單過去幹嘛?給敵人擦屁股嗎?別說,似乎這些傳單就只有這個用途了,小廣西撿了兩張擦屁股,結果······結果到現在走路都還不自覺的夾緊雙腿,一擰一擰的,問了才知道,原來那些傳單都用辣椒水泡過······總而言之,她恐怕是全軍最不合格的指揮官了,除了沒有把炮彈砸到自己人中間之外,什麼樣的洋相都出過。但是她是少林小兵的未來老婆,特戰師是他們的夫妻檔,老闆娘幹得再糟糕,工仔也沒有理由炒掉她,我們只好捏著鼻子認了。我嘆了一口氣,說:“哈玲中校,算我求你了,認真一點,這是打仗,不是在玩!麻煩你在選擇彈種的時候多花點心思,不然真的會死人的!”
哈玲紅著臉委屈的說:“知道啦······”大概是覺得很沒面子,她霍地抬起頭來,瞪著還在不停的朝這邊掃射的靖國神社機槍火力點,清秀的臉鼓了起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得滾圓,迸出一道血光,看得我們頭皮一麻!她擎起衝鋒槍,怒吼:“操,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姑奶奶懶得跟你們玩什麼心思了!直接衝上去乾死他們!”嗖一下把一枚手雷掄出九十米開外,炸起大團煙霧遮住了東瀛機槍手的視線,整個人像一頭雌豹,閃電般竄出去一個高蹦跳上陸地火力平臺,鑽了進去,一腳把車長蹬到一邊,合上艙蓋,隔著厚厚的鋼鐵我們都能聽到她的怒吼:“衝!衝上去!把那群豬玀輾成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