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走到這一步,你們活該!
他的虎口開始發力,扣動板機。
小陳上前一步,喘聲說:“團長,讓我來!”
小廣西問:“你行嗎?”
小陳說:“沒問題,還有半罐汽油,足夠了!”
小廣西咧嘴一笑:“那還等什麼?燒死他們!”
小陳說:“好!”惡狠狠的瞪著已經逼近到二十米遠的東瀛平民,一字字說:“別怪我,我們團長給過你們機會了!”
呼————
火龍張牙舞爪的竄了過去,舔在東瀛人身上,淒厲悲愴的慘叫聲震天動地的響起。溫度高達一兩千道的烈焰點燃了他們身上的汽油,高溫讓沒有被波及的人也燃燒起來,就像米諾骨牌一樣,一個著了火,所有人跟著著火,誰也逃不過!無數火人在火海中哀號撲騰,扭曲著身體,發出尖厲慘烈的嗥叫聲。一些火人狂叫著朝小廣西他們衝過來,試圖抱住他們,跟他們同歸於盡,那種瘋狂,實在叫人膽寒!
小廣西放聲狂笑:“好,就是這股瘋狂的勁頭!你們這群婊子養的,總算有點一億玉碎的樣子了,我喜歡!”自動步槍板機一扣動底,彈匣裡的子彈颳風似的掃出去,火海里濺起一朵朵血色浪花,慘叫聲連成一片,這些瘋狂的火人紛紛被高速射來的子彈射穿身體,打碎骨頭,攪爛內臟,成片的倒下。後面人的從他們身上踩過去,馬上又被掃倒。哈玲和小張也開火了,三支自動步槍交替掃射,彈雨如織,地道里的屍體一層層的疊起,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再也無法逾越······隨著越來越多華軍士兵和安南僱傭兵攻入地下工事群,東瀛人已經完全絕望了,有不少人在絕望之中舉家縱火**,**者臨死前的哭喊聲和慘叫聲在一個個黑暗的角落裡響起,響徹每一條地道,讓人有種正置身於地獄之中的感覺,哪怕是身經百戰殺人如麻的老兵,也不禁汗毛倒豎。厭倦了戰爭的東瀛士兵也開始採用極端的方式,有人身上捆滿手雷和炸藥包從地道里鑽出來跟華軍和僱傭軍同歸於盡,有人擎著自動步槍帶著瘋狂的笑容迎著火焰噴射器衝過去,而更多的,則選擇了自我了斷。一名特戰師計程車兵親眼看到,上千名十五六歲的娃娃兵身穿白衣,額頭纏著印有旭日標誌的白布,沉默的面朝著太陽昇起的方向跪下,軍官端著輕機槍朝他們掃射,子彈打在他們中間,濺起一片片血花,他們被灼熱的彈流削蘿蔔似的一層層的削倒,地下工事裡血流成河,然而他們卻沒有掙扎,沒有哭沒有喊,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裡閉著眼睛,任憑子彈打在自己身邊的人的身國,任憑鮮血將那一身白衣濺得點點嫣紅,直到子彈射穿他們的身體。這一幕看得那名士兵直抽涼氣。
這個島國似乎患有精神分裂,兼具著天使和魔鬼的雙重性格。一方面,他們堅韌不拔,地震,海嘯,颶風,火山,這些災難如影隨形的伴隨著他們,卻始終沒能將他們打垮。他們很聰明,善於抓住一切機會,甚至創造機會,硬生生將一連串海島整合起來,在二戰結束後的幾十年裡發展成了世界第二號經濟強國,這不能說不是一個奇蹟。他們接物待人彬彬有禮,不管走到哪裡,總能給人留下一個良好的印象————在歐美國家裡,他們是最受歡迎的亞洲國家,比去到哪裡都要用小刀刻上“某某某到此一遊”的字樣的華國遊客要受歡迎得多。但是在溫文爾雅的軀殼下卻藏著一個魔鬼的靈魂,在強者面前,空上魔鬼只有匍匐戰慄的份,因此,在強者面前東瀛人永遠是彬彬有禮、溫文爾雅的,但是在弱者面前就完全變了樣,露出殘忍嗜血、狂妄自大的一面來。千百年來,東瀛一直用武士道精神和極端民族主義的毒汁餵養著這頭魔鬼,終於,在二戰,這頭魔鬼變成了一頭恐怖的巨獸,在亞洲掀起滔天血雨,全世界歷經四年苦戰才終於將它制服。這個國家不管是在商場還是在戰場,從來不缺乏瘋狂和冷酷,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一點在戰場上表現得尤其明顯。在滇西會戰中,他們將幾千名傷兵沉入怒江,為的只是不讓他們被華軍俘虜;在菲律賓戰役中,他們拿俘虜甚至受傷的戰友當食物,為的只是堅持下去;在塞班島戰役,數以千計的平民和士兵在戰敗後跳海自殺,塞班島海面上佈滿浮屍······現在這一幕幕又在仙台重演了。
但是華軍是不會同情他們的,更不會手下留情。他們像老鼠一樣在地道里鑽來鑽去,用衝鋒槍、火焰噴射器、氧氣手雷無情的攻擊著,殺絕每一個膽敢抵抗的東瀛人,不管他是軍人還是平民,不管他手裡拿的是一支手槍還是火柴槍,抵抗者,殺無恕。氧氣手雷變得異常搶手,在這種老鼠戰裡,沒有比這玩意更好用的武器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