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吧。就連一些從國內跑到東南亞投資的老闆也被請了過來,參與到這次極為重要的會議中。雖然前方戰事仍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但是禮堂裡瀰漫著樂觀的氣氛,大家有充份的理由相信,爪窪猴子和倭奴蹦不了幾天了,這片土地,現在輪到他們作主了!
本來這麼盛大的會議,規格一定要高才說得過去的,但是現在是戰爭期間,一切從簡了,不管是與會者還是聞訊趕來的新聞記者,都只能喝礦泉水,啃麵包和壓縮餅乾,會場甚至都沒有時間收拾一下,也夠寒酸的,但是沒有人抱怨什麼,大家一臉的期待,等待著重要人物出場。
重要人物很忙,要操心的事情很多,因此他們還得再等一下。大家閒著也是閒著,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湊到一塊聊天,碰到老朋友,說的可不是幸會了,而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來一句:“你還活著啊?”被問到的人打個哈哈,苦笑著說:“是啊,還活著,閻羅王說我飯量太大,怕我把地府吃垮,將我給趕了出來!”看似玩笑的一問一答,裡頭包含了幾多辛酸,幾多驚悸,令人鼻子發酸。
一個大胖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每走一步地面都咚一聲響,估計地板上的螞蟻以為是地震了。禮堂裡響起一陣驚異的叫聲,有人叫:“蕭老闆,你還沒掛呀?那天我看到一大幫猴子衝進你家,還以為你完蛋了呢!”
大胖子說:“你們以為我完蛋了?嘿嘿,當時我被砍了四五刀,我都以為自己完蛋了,幸好我這身肥肉夠厚,那幫死猴子的力氣又太小,沒能砍穿我這身膘,才讓我撿回了一條老命!”這個胖子是土生土長的爪窪華人,祖輩從橡膠園的割膠工做起,世代打拼,經營起一家橡膠企業,到了他這一代,事業蒸蒸日上,生意越做越大,在商界廣有人望,在黑道也挺吃得開,比玻璃球還要滑,哪邊都不得罪。都說肥豬先死,以他的噸位,還有他的身家,居然逃過了這場浩劫,還真是個奇蹟。不過這個大胖子也是嚇得夠嗆,想起那段經歷就面色發白,
一屁股坐下,心有餘悸的說:“這些天簡直就像是做噩夢……一大群暴徒紅著眼睛衝進我的別墅裡見人就打,又砸又搶,我的傭人都讓他們給殺掉了,我老婆大腿中了一槍,到現在都還在醫院裡躺著,我讓他們抓了起來,逼我說出存銀行賬號密碼還有珠寶鑽石的藏匿地點,不說就打,說了也會捱打,因為他們懷疑我們沒有完全說實話,試圖把最值錢的東西保住……要不是炎龍軍團的突擊隊及時端掉了那個集中營,我就算不死也得瘋掉了!”擼起袖子讓大家看,大家看到他手臂上全是一大片一大片瘀青,還被刀子割走了好幾塊肉,可謂觸目驚心。
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說:“能保住性命就算不錯啦!多虧母國及時出兵啊,要不然那幫猴子真的會將我們斬盡殺絕的!”
大家連連點頭。從排華暴動爆發到現在,都還不到一個月,就有三萬多名華人死於非命,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上升,這還是華國出兵干涉的結果!
海倫也是眾多記者當中的一員,由於關係比較特殊,她總能坐到最前排,並且得到好幾個提問的機會,這讓同行記者羨慕不已。有些女記者也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回頭也要想辦法嫁一名解放軍中的高階軍官,看能不能得到像她這樣的待遇。她開心的一笑,隨即蹙起眉頭,面有憂色,如此重要的時刻,她居然有點心不在焉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新華日報的特約記者跟她交情較好,悄悄的問:“嘿,海倫,你說柳將軍遍請三教九流,召開這次會議的目的是什麼?”
海倫興趣缺缺的說:“我怎麼知道?”
新華日報記者說:“少裝了,誰不知道你大小姐人脈廣得嚇人,總能搶先一步得到內幕?透露一點吧,不然就太不夠意思了。”
人民日報記者跟著起鬨:“對啊,說說吧,好東西應該大家分享的。”
海倫還是無精打采:“拜託,我是昨天才趕到的,能得到什麼內幕?”
眾記者感到不可思議:“昨天才到?怎麼可能,誰不知道你搶新聞比閃電還快的,這仗都打了快一個月,你昨天才到?騙人吧?”
海倫很是鬱悶:“他不准我來。”
還是有人不明白:“誰?誰不准你來?”
海倫說:“我丈夫,他說什麼也不同意我到爪窪來。”她越說越冒火,惡狠狠的說:“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固執這麼大男子主義的臭男人,不管我在電話裡怎麼央求,硬磨軟泡,他說不準就是不準!要是在我的老家華盛頓,我
早就請法院給他發傳票了!”
大家這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