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驚,只是警備司部某個角落裡多了一個小小的電子儀器在一閃一閃的傳送著訊號。隊長朝他挺起大拇指,他咧嘴一笑,繼續潛伏。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數分鐘後,悄然襲來的隱形轟炸機投下的炸彈將準確無誤的命中,將這個司令部炸上天。只是他的得意也只是持續了兩分來鍾,狙擊手突然說:“有情況,他們準備轉移了!”這名精通滲透的隊員吃了一驚,可不是,透過微光夜視儀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支車隊開了出來,幾輛裝甲車在前面開路,可能是某位大人物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在毀滅性打擊到來之前開溜了。
隊長說:“夜鷹在三分鐘後趕到,我們必須攔住他們!”說完抄起了m4自動步槍。滲透隊員咕噥:“堅持三分鐘?這可不是什麼好主意,我們可不是超人······”抱怨歸抱怨,他還是忠實的履行自己的職責,給狙擊手擔任觀察手,一連串的參飛快的報了出去。狙擊手深深呼吸,讓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放鬆,再放鬆,狙擊步槍根據觀察手報出的引數作了一次微調,虎口均勻發力,扣動扳機————
轟!!!
臭水溝裡猛的騰起一大團火光,硝煙衝起兩三米高,一發長達八點三三厘米,當手雷用威力都相當不錯的穿甲彈以六倍音速從煙焰中心怒射而出,烏光一閃,便在開路的那輛裝甲車正面開了個大孔,只聽得一聲大響,裡面計程車兵非死即傷,那輛裝甲車歪歪扭扭的側翻在地,不動了,二十毫米口徑反器材狙擊步槍的殺傷力,真不是蓋的。只不過,這貨的缺點跟優點一樣明顯,只開一槍就徹底暴露了,剩下兩輛裝甲車在聲聲怒吼中調轉炮口,纖長的三十毫米鏈式機關炮炮口猛的噴吐出兩道修長而熾熱的火舌,兩道長長的彈流朝臭水溝席捲過去,不到半秒鐘便將這裡徹底覆蓋在硝煙和彈片之中,如果那名死神狙擊手沒有及時轉移,鐵定得被轟成渣渣————使用這種狙擊步槍的狙擊手陣亡率高達百分之四十以上,僅次於重機槍手。好在三名特種兵打完那一槍便早早分散轉移,那名狙擊手滾到一個用途不明形狀也不大規則的混凝土難後面,抄起隱藏
在那裡的一支十二點七毫米口徑狙擊步槍又是一槍,破空而去的子彈在第二輛裝甲車身上開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窟窿,曳光穿甲彈洞穿了油箱,只聽到轟一聲大響,裝甲車的天靈蓋被一股狂猛絕倫的力量硬生生撕下來丟出十七八米外,一道火柱從這個大口噴泉般直噴起六七米高,車裡的人算是完了。從另一個方向射來的一發曳光穿甲彈把第三輛裝甲車送回了老家,那條路算是被堵死了。
突然遭到打擊的因陀羅軍隊一片混亂,他們連敵人在確切位置在哪裡都不知道,只是聽到到處都是槍聲,到處都有致命的子彈射來,身邊的戰友一個接一個倒下,殺傷力酷烈的特種子彈撕開他們身上的防彈衣,撕裂他們的身體,飛濺的血沫碎肉滾燙燙的濺在身邊的人的臉上甚至嘴裡,如此混亂而殘酷的激戰,足以讓人發狂!從幾個方向襲來的火力將所有的道路都給封死了,他們只有捱打的份,不過負責保衛司令部的部隊也不是好惹的,他們迅速展開火力跟隱藏在暗處的特種部隊對射,掩護重要人物退回相對安全的司令部,很快就憑藉人數上的優勢跟精銳的遊騎兵拼了個旗鼓相當。警衛營營長嘶聲怒吼:“三點鐘方向,六點鐘方向,八點鐘方向,各有一個小組,集中火力給我打!”重機槍迫擊炮一通猛砸,當即有兩名遊騎兵陣亡。
“媽的,這幫因陀羅人在華國陸軍面前不堪一擊,在我們面前卻難啃得很!”指揮這次行動的遊騎兵排長辛恩泰姆斯少尉破口大罵。看著幾十萬因陀羅大軍被華軍砍瓜切菜似的一層層放倒,他打心裡看不起因陀羅陸軍,認為這些傢伙通通都是戰五渣,但是現在面對面的交鋒,才發現不是這麼回事,因陀羅人發起性子來同樣不是好對付的————如果好對付的話,華軍用犯不著大費周折又是戰略欺騙又是心理戰術,變著花樣削弱因陀羅軍的戰鬥意志,早就像打安南一樣直接輾壓過去了!一分多鐘的交火就有兩名隊員陣亡,一人重傷,媽的,真他媽的!他手裡的m4自動步槍一個點射,灼熱的彈丸洞穿了兩名從身後包抄過來的因陀羅士兵的身體,他們痙攣著倒了下去。而二十米外隱藏在四樓上的一挺重機槍更是打得彈殼如雨,居高臨下傾洩而下的彈雨將聞訊趕來的因陀羅士兵釘在地上,連頭都抬不起來。只要這挺機槍不被打掉,堅持三分鐘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只不過,他們還能不能活上三分鐘就難說得很了······
眼看著三名士兵被高樓上的重機槍斬成六截,血雨噴濺,警衛營營長紅了眼,怒吼:“把高射炮推過來,給我往死裡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