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窪戰俘兩眼血紅的朝著第七聯隊的主陣地一波波的猛衝過去。三道防線都讓他們用屍體生生堆平了,兩百多名來不及撤退的東瀛士兵變成了一陀陀連他們老媽都認不出來的玩意兒,不管多英勇計程車兵,一旦打光了子彈落入他們手裡,轉眼之間就會變成挑在刺刀上揮舞的血漿和肉塊。這幫猴子,真的是打瘋了!靠著血肉開路,他們已經逼近主陣地,在距離主陣地不到一百米處架起機槍,扛起火箭筒,不管不顧的猛掃,迫擊炮炮彈冰雹般落入主陣地內,招來一片慘叫和咒罵。
事實上,賀炳雲並沒有騙爪窪戰俘,防守主陣地的東瀛軍隊,真的是一個大隊。現在這個大隊已經傷亡近半,光是指揮部裡就躺著六七十名傷兵,大隊長撐不住了,在傷兵淒厲的慘叫中對著電臺嘶聲說:“聯隊長,我們傷亡太大,已經撐不下去了,請求得到作戰指導,否則我們將在十幾分鍾之內被趕下陣地!”
長谷聯隊長髮出一聲怒吼:“見鬼!華軍發動進攻才半個小時,就要投入預備隊了?青木君,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大隊長說:“敵人已經瘋了!他們人數眾多,又有華軍作後盾,我們根本就守不住!本大隊的彈藥即將耗盡,雖然我不怕死,但是我絕對不會讓倖存計程車兵去跟一群紅了眼的瘋子拼刺刀,因為這樣做的話,我計程車兵連一塊完整的骨頭都不會剩下來!”
長谷聯隊長怒罵:“渾蛋!”也不知道是在罵這個大隊長渾蛋還是在罵華軍指揮官,也許兩個都讓他給罵了。
轟轟轟!
一連串的120迫擊炮炮彈吊在主陣地上空十幾米處空爆,碎片和鋼珠將正在射擊的東瀛士兵打得血漿噴濺,支離破碎,好幾挺機槍變成零件飛散開來,原本嚴密無比的火力網頓時出現一個大缺口。被壓制的爪窪士兵嗥叫一聲,潮水一樣湧了上去。東瀛士兵呀呀狂叫著,自動步槍扳機一扣到底,強勁的後座力撞得他們的身體直抖,密集的子
彈將普遍瘦小的爪窪士兵打得向後倒飛出去。一個彈匣打光,根本沒有換彈匣的可能了,渾身是血,還粘著碎肉的爪窪士兵已經衝到他們面前,鋒利的刺刀從四面八方狠命捅過來,現在誰還去更換彈匣誰就是活膩了的傻逼!打空了子彈的東瀛士兵迅速上刺刀,捅向蜂擁而來的爪窪士兵,刺刀捅穿肉體的悶響不斷響起,骨骼碎裂聲清晰可聞,一輪對刺,兩邊都是人仰馬翻。東瀛士兵的白刃戰能力遠在爪窪士兵之上,奈何這些不怕死的猴子實在太多了,他們往往是剛一刺刀捅穿一名爪窪士兵的身體,就被好幾把從其他方向捅過來的刺刀捅穿,整個人被挑起來舉在半穿,再狠狠的慣在地上,不等他們嚥下最後一口氣,更多的刺刀就狠狠的捅了下來,當這些狂暴的爪窪士兵終於停止了突刺,地上的東瀛士兵已經變成了一砣爛肉,看不出絲毫人樣了。拼得這麼慘,總算攻上主陣地了,爪窪士兵已經徹底瘋狂了,狂叫著殺向每一名東瀛士兵,不管他是指揮官還是作戰人員,或者是穿著白大褂的護士,見了就開槍,甚至用刺刀捅,東瀛士兵一旦倒下,就再也沒有站起來的機會了。混亂中有人在狂叫:“再加一把勁!再加一把勁!我們馬上就能完成任務了!我們馬上就能回家了!”這些傢伙的嚎叫就是最好的動員,爪窪士兵被忽悠得熱血沸騰,來回衝殺更加兇猛,很快就撕開了這個大隊最後一道防線,將他們分割包圍,眼看就能全殲該部了!
然而,嗜血的戰神今天要導演的不是喜劇,而是悲劇。就在爪窪士兵即將將青木大隊淹沒的時候,一排排重炮炮彈從完處飛來,在他們的後續部隊運動路線上炸起一堵翻滾的火牆,不少炮彈直接砸在爪窪士兵身上,被砸中的爪窪士兵連慘叫都發不出來,直接變成肉粉。炮彈如雨落下,幾百名爪窪士兵轉眼間就被轟成了肉泥,這輪炮火像一桶從北冰洋打過來的冰水狠狠的淋在他們身上,所有爪窪士兵心都涼了,在他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無數東瀛士兵在遠處的山脊後面冒了出來,一輛輛74式坦克和89式裝甲車屁股後面冒著濃煙,越過一個個山丘,朝他們猛衝過來,機槍子彈和炮彈將他們罩在密不透風的火力網中,剛剛還狂呼大喊計程車兵在陣陣血雨中變成一堆堆破破爛爛的屍體······他們上當了,東瀛守軍不止一個大隊,而是足有一個聯隊!
一直用望遠鏡盯著戰場的賀炳雲的目光定格在那沿著山脊快速移動的坦克戰身身上,露出一絲令人心驚膽戰的微笑:“終於捨得投入預備隊了?真是好極了!團長,是不是該讓武庫艦露一手了?”
團長
瞪了他一眼,拿起了衛星電話。
這麼快就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