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火箭彈,蘇聯空降兵人
手一具一次性短程火箭筒,裡面裝著一發火箭彈,打完就扔,十分方便,這些廉價的火箭彈不要錢似的砸向被困住了的坦克群!我看不到具體的戰況,但是火光接二連三的翻滾而起,想必擠成一團的坦克群已經損失慘重。
轟轟轟!
又是一陣大爆炸,天空被爆炸的火光映得通亮,這一次炸的是坦克群的尾部,好幾幢樓房多米諾骨牌似的倒了下來,人為的製造出一場小型地震!伴隨坦克群進攻的那兩個營計程車兵倒了大黴,很多正趴地在上拼命地朝扛著火箭筒朝坦克瞄準的蘇聯空降兵開火,已經急出眼淚來計程車兵被冰雹般從半空砸落的磚石活埋在了裡面,更遠一點計程車兵身體重重一震,被激射而來的混凝土碎片打出個拳頭大的窟窿來,或者被細細碎碎的渣子打成了篩子,齊刷刷的倒下一片!每一名士兵的臉色都變得蒼白,不用等那滾滾塵埃散去,他們都知道前面的路已經被堵死了,被困在裡面的坦克沒救了,就連他們,也是凶多吉少!
“衝!衝上去跟坦克部隊會合,就算保不住坦克,也要把被困在裡面的弟兄們搶回來!”
團長當機立段,作出了痛苦的決定。
沒有猶豫,一個連頂著嗆人的塵雨衝了進去。就在這時,遠遠的傳來了迫擊炮炮彈破空時特有的尖嘯聲,一發160毫米迫擊炮炮彈毫無花巧的砸在他們中間,轟!一聲巨大的轟鳴險些震裂了大家的耳膜,炮彈化作一團熾熱的火球,在廢墟之中翻滾而起,數名士兵被它輕而易舉的拋向天空!炮彈化作上千塊彈片,以每秒鐘數千米的速度擴散的爆炸波將滿地混凝土碎片和破爛磚石狠狠揚出,混合在彈片中以爆速向四周層層輻射,無形中使得這一炮的威力激增一倍不止,很多來不及臥倒計程車兵被三個一隊兩個一叢,割韭菜似的掃倒,非死即傷!
嗚嗚嗚嗚嗚————
那一炮僅僅是個開始,成排的120毫米迫擊炮炮彈從城市的夜空中飛墜而下,團團黑紅色火球在那兩個營中國綻開,掀起一片片血雨,幾乎每一發炮彈砸下來,都是死傷一片!那兩個營開始混亂,很多人就地臥倒,躲避呼嘯的彈片,一些士兵則預見到更加猛烈的炮火即將到來,往可供躲避炮擊的地方跑去,沒跑出幾步,機槍就響了,從幾幢高樓上射來的重機槍子彈形成交叉火力,將跑到計程車兵逐一掃倒!趴在原地,是一寸寸的犁過來的炮彈;跳起來跑向掩體,是交叉掃來的重機槍子彈;這是一道必答題,讓你選你會選哪個?
我咬緊了牙關。這些都是我
們慣用的戰術,不知道多少敵人栽在了這些巧妙的戰術之下,可是現在面對這些我們熟悉的戰術,我竟然跟曾經死在我們的伏擊圈裡的敵人一樣,束手無策!該死的,是誰告訴我們說毛熊是力量型軍隊,跟推土機一樣硬朗粗暴,並不喜歡講究戰術的?第79空降師就把我們擅長的戰術運用得出神入化了!
一名蘇聯傘兵那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的身影出現在境頭上,他正扛著火箭筒朝兩百米外瘋狂轉動炮塔朝四周亂掃的68主戰瞄準,冷靜地擊發,反坦克火箭彈拉出一道近乎筆直的光焰,正中68主戰後部裝甲!那刺耳的貫甲聲我們是聽不見的,但是我們可以看到那輛坦克車身重重一震,一團火球噴薄而出,炮彈被極其粗暴的掀開來飛起老高,這輛坦克的車組成員算是完了。不能再這樣打下去了,照這樣打下去,用不了幾個小時,那個坦克營外加兩個步兵營就沒有幾個活人了!但是我能怎麼樣,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班長,就算是因為我們出身于軍旗大隊,有一些特權,也無權干擾師一級的作戰指揮,把自己的意見提出去,只能給集團軍添亂!
用力咬緊牙關,我叫來小廣西,說:“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和山東帶一個連過去支援兄弟部隊,你一定要把我們的老窩看好,千萬別讓蘇軍端了!”
小廣西叫:“老大,我們哪裡有一個連啊,我們全部人馬加起來才兩個班!”
我指了指周圍的警衛:“不是有兩個警衛連嗎?我帶一個過去,留下一個保護裝備,只要你們別放鬆警惕,應該足夠了!”
小廣西恍然大悟:“對哦,差點把那兩個連給忘記了。我說老大,這麼刺激的事情應該讓我去才對吧?我比你更適合衝鋒陷陣啊!”
我一瞪眼睛:“少給我嬉皮笑臉,正經點!這是非常嚴肅的事情,關係著一千多名戰友的生死,要是出了簍子,我就斃了你!別以為呆在這裡沒事做,你得隨時防備蘇聯特種部隊隨時可能發起的突然襲擊,還能指揮數字化炮兵營給予我們炮火支援,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