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加入,歷史偏離了原來的方向,導致這場災難性的戰爭的爆發!
少林小兵見他神情痛苦,以為他在為沒能在這場戰爭中儘自己一分力量而內疚,連忙說:“教官你不要內疚了,其實你帶領我們突擊北約總部,逼退北約轟炸機群和快速反應部隊,已經極大的緩解了國家的壓力,說你挽救了國家也不為過呢!”
柳維平苦笑:“我挽救了國家?應該是我招來這次災難才對······”
少林小兵急了:“明明是蘇聯人卑鄙無恥,不宣而戰,將軍你怎麼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呢?”
柳維平說:“你不會明白的······往右轉,去見主席。”還在瀋陽的時候他就接到了中央軍委的電報,讓他回來後第一時間去見主席,他當然得照辦。
汽車在共
和國的政治神經中樞外圍停了下來,他下車步行,走進了共和國的心臟,敲開了老人辦公室的大門。
老人正站在地圖前看著這幅巨大的地圖,手一遍遍的觸控著共和國的山川河流,不知道在想什麼。地圖上那一個個黑色箭頭以北京為中心,切割著這萬里江山,看在眼裡,只怕他的心也刀害一樣痛吧?
柳維平走了過去,站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看著地圖。地圖上,數百個箭頭犬牙交錯,令人牙花繚亂。東北那邊,蘇軍以瀋陽為中心,形成一個巨大的弧形包圍圈,差點將瀋陽軍區全部精銳裹了進去;北京這邊,外蒙方面軍七八十萬大軍形成一把巨大的鐵鉗,扼住了河北咽喉,形勢之惡劣,令人絕望。他越看越覺得胸口煩悶,忍不住問:“我是不是錯了?”
老人的目光從地圖上移開,看著他,似乎有點吃驚。
柳維平顫聲說:“要是沒有我的攪局這場戰爭根本就不會發生,海陸空三軍百萬將士就不會犧牲,東北和華北更不會變成一片血海!”
老人沉默片刻,說:“你跟我來。”帶著他走到一個檔案櫃前,開啟檔案櫃,翻出一份加密檔案遞給他,“拆開來看看。”
柳維平看了一眼加密日期,是六十年代後期的。他拆開檔案袋,抽出裡面的檔案,檔案封面赫然寫著:第八號應對蘇軍全面入侵方案之修正版。他翻開塵封的檔案,也翻開了一段塵封的歷史,只是越看眼睛瞪得越大!
把兩輛腳踏車焊在一起運輸物資、把輕型殲擊機掛在大型運輸機或者轟炸機掛架上由型戰機投送到戰場上打空中游擊戰、炸掉華北所有水庫把可供坦克通行的道路全部泡爛,然後布反坦克地雷······這些都還不是最嚇人的,最嚇人的是,當東北和內蒙戰場吃緊之後,調動大批人力和推土機剷起泥土堆成一座座高數十米的大土堆,每個土堆放一個團的兵力,將華北大平原變成山地戰場,以擋住蘇軍裝甲洪流的衝擊!他越看越覺得匪夷所思:“這是哪個白痴制訂的作戰方案啊!”
老人冷哼一聲:“也許這些作戰方案在你看來很白痴,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像這樣的方案,都是上千名參謀日夜研究的結果!特別是人為地製造出一條小型山脈以遲滯蘇軍機械化部隊的推進速度這一條,已經例入作戰預案中了!”
柳維平無語。都要修改地球了,當時共和國到底被逼到什麼地步了啊。
老人坐下,露出回憶的神色,聲音有些沉重:“六八年還是六九年,我到內
蒙古軍分割槽視察的時候曾問軍分割槽司令,如果蘇軍打過來,你們能不能堅持二十四小時再撤退?他說他可以堅持二十四小時,但是沒有撤退的可能,因為二十四小時後,蘇軍的坦克已經從他的身上輾過去了!一位將軍當場指責他散佈悲觀主義情緒,我沒有作聲。是啊,當時我們還在用殲五殲六,這些飛機只能被蘇軍殲擊機當靶子打;我們的59式坦克跟蘇軍的t…62、t…64相比差得太遠,頂到五十米都不見得能擊穿蘇軍主戰坦克的正面裝甲,蘇軍主戰坦克甚至不必開炮,光靠撞就能將59式撞翻!最可怕的是,就連這麼差勁的坦克,我們也很缺乏!在蘇軍水銀洩地般的攻勢之下,部署在三北地帶的百萬邊防軍根本就沒有幸存的可能!”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可是現在呢?我們有了不輸於t…72、t…80的68、69式主戰坦克,有了足以躋身世界前列的先進殲擊機,甚至擁有了讓全世界都恐懼不已的潛水航母和鐳射武器!蘇軍曾經叫囂二十四小時就能推進到北京城門外,現在我們的陸軍卻在內蒙古和東北與他們正面硬撼,讓他們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價,幾十個二十四小時過去了,仍然摸不到北京城的邊!你說,你是對了還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