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穩的鎖定了那兩架揚長而去的直升機。但是不等他們擊發,又一波火箭彈從天空中潑了下來,接著是30毫米單管轉膛機關炮的咆哮不想死的話還是老老實實的趴下吧,敢於對天空開火的百分之百會在不到一秒鐘之內被火箭彈炸飛,或者被機炮撕成一團血雨!好不容易,這四個瘟神都飛過去了,總該可以抬頭還擊了吧?答案當然是不行,因為第一架已經切半徑折回,開始
發動第二波攻擊了!交替掩護,輪番攻擊,火力絕不間斷,蘇軍米…24武裝直升機飛行員最為自豪的“死亡轉輪”現在絞到了蘇聯傘兵身上,將他們活活絞碎!
援軍被華軍直升機釘死了,欲進不得,欲退不能,堅守這個陣地的那個蘇軍傘兵連陷入了孤軍苦戰的困境。華軍步兵跳進戰壕裡用衝鋒槍、三稜軍刺和工兵鏟與他們兇狠的拼殺,59式坦克直接從戰壕上輾過去,滑膛炮近乎水平的開火,將還在射擊的重機槍火力點逐一轟上半空,並列機槍掃出的子彈排成幾百米長的火鐮掃蕩著整個戰場,被舔中的蘇軍傘兵身上炸起大團血花,雙手一揚仆倒在地,變成僵直的屍體或者蜷縮成一團的傷員。在打光了最後一枚反坦克導彈之後,這個連終於撐不住了,連長怒吼:“軍官跟我留下來掩護,士兵和傷員馬上撤退!”操縱著機槍朝著匍匐逼近的華軍步兵猛掃,一連打翻了好幾個。兩名准尉扛著火箭筒朝著步步逼近的坦克冷靜擊發,一枚射偏,一枚準確擊中窩彈區,刺耳的貫甲聲響過,重型反坦克火箭彈的串聯穿甲戰鬥部洞穿了59式坦克的前裝甲,這輛坦克微微一震,停了下來,艙蓋開啟,一名渾身是血的裝甲兵抱著被金屬射流打斷了右腿的車長艱難的爬出來,狙擊手兩槍連發,他們頭部迸出一道血線,從燃燒的車身上滾了下去。
與此同時,幾枚燃燒型手榴彈砸進戰壕裡,那段戰壕頓時變成了火坑,一名剛發射了一枚火箭彈的准尉馬上變成了火人,慘叫著從戰壕裡爬了出來,幾十發子彈爭先恐後的鑽入他的身體,又將他打了回去。但不管怎麼說,在這些軍官的掩護下,這個傘兵連所剩無幾計程車兵還是帶著大部份傷兵成功撤離了陣地,至於能否逃過直升機的追殺和雨點般落下的迫擊炮彈的追擊,就看他們的運氣了。
“蘇聯萬歲!”
硝煙迷漫血水橫流的戰場上響起一聲粗獷的吼聲,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巨響,那位身中五彈仍然靠著戰壕不肯倒下的蘇軍傘兵連連長在幾名華軍士兵將刺刀刺入他的身體的同時,拉響了最後一枚手雷,化作一蓬血雨,密得分不清點數的槍聲這才稀疏下去。
“我們贏了嗎?”
已經耗盡了所有的體力,像個被倒空了的麻袋一樣坐在滿是血水和淤泥的戰壕裡的新兵面色蒼白,氣喘吁吁的問身邊的老兵。
老兵沒有理他,從皺巴巴的煙盒裡拿出最後一根香菸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再慢慢將白色煙霧從鼻孔裡吐出來,吐成一個不大規則的圓圈。他疲憊的臉露出幾分愜意,
也只有這辛辣的氣體才能舒緩一下戰場的壓力了。
新兵鍥而不捨的問:“我們贏了嗎?”
老兵瞪了他一眼:“贏了?還早得很!像這樣的連級陣地,蘇軍足足佈置了十七八個,我們得一個個的啃,等把這些釘子都拔掉了,把圍攻哈爾濱的蘇軍全部幹掉了,我們才算贏了!”手往戰壕外一指:“看到了嗎?在那邊,三公里外那個村莊,就是我們下一個目標,拔掉了那個釘子,蘇軍的160毫米重型轟擊炮就再也威脅不到鐵路了。不過那裡已經變成一個蜂窩一樣的小要塞了,比這個難啃得多,沒準我們全營都填進去也拿不下來呢!”
新兵張大了嘴巴:“還有更難打的?”
老兵給他一巴掌:“別那麼多廢話,抓緊時間休息,如果蘇軍不反攻不轟炸的話,我們就要發動進攻了!”
新兵看了看灰濛濛的天空,說:“馬上就要下大雨了”
老兵說:“下大雨?下大雨才好呢,我們要的就是這種天氣。在這種惡劣的天氣,蘇軍的轟炸機無法出動,鐳射制導炸彈扔不準,連炮兵也打不準,再沒有比這更理想的天氣了!”
新兵不再說話,拿出一封還沒有寫完的信用頭盔墊著,爭分奪秒的寫了起來:
“媽媽:
有一個星期沒有給你寫信了,讓你擔驚受怕了。我很好,你不要擔心,我現在在後勤部工作,整天就負責清點物資,將它們入庫或者裝車————當然,裝車是不用我動手的,我學的是會計嘛,清點好數目就行了,總之輕鬆得很。敵軍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笨,他們的飛機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