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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部分

炮火剷平的戰壕,勢不可擋!而蘇軍也開始反擊了,一邊調集一批米格戰機驅逐那不要命的渦槳戰機,一邊將殘存的火炮推出了掩體,幾百門迫擊炮同時開火,炮彈幾乎是像一團烏雲一樣從天而降,用致命的光與火將地面鋪滿,d…30式122毫米榴彈炮在十幾公里外嘶聲怒吼,bm…21火箭炮把陣地上空打成了鐵水樣的火紅色,炮彈密如冰雹,成排的炮彈落在裝甲部隊中間,炸起一道道火柱,被直接命中的戰機頃刻之間被炸成碎片。一朵朵十字形火焰在硝煙中閃耀,rpk輕機槍,“岩石”重機槍紛紛開火,曳光流線將整個空間割成了億萬碎片,反坦克導彈和反坦克火箭彈拉出一道道筆直的光焰在空中穿飛,火焰和鮮血同樣在華軍裝甲部隊中間噴湧而出,那一蓬蓬飛濺的血霧告訴華軍,蘇軍並沒有被炮火打垮,想啃下這道防線,得做好付出慘重傷亡的準備!

“下車!用刺刀將敵人的腸子挑出來!讓他們到了地獄都在後悔為什麼要入侵我們的家園!”

“斯拉夫的男子漢們,為了紅色聯盟,死戰到底!”

無線電裡,硝煙瀰漫彈片飛濺的戰壕裡,響徹雙方軍官打肺裡吼出來的咆哮,華軍步兵跳下了被蘇軍當成靶子的步兵戰車,擎著自動步槍、衝鋒槍、輕機槍躍入一道道戰壕,與正在戰壕裡朝著一百米甚至幾十米外的坦克亡命射擊的蘇軍士兵展開異常慘烈的廝殺。手榴彈在這狹長的空間裡你來我往,衝鋒槍和自動步槍幾乎是面對面的對掃,輕機槍照著硝煙裡朦朧的人影打得槍管發紅。一個彈匣打光,根本就沒有換彈匣的機會,對方的刺刀就捅到胸口了,乾脆裝上刺刀猛衝上去,用刺刀捅,用工兵鍬砍,用手榴彈用鋼盔砸,用磨掉了皮的拳頭打!都已經殺瘋了,完全忘記了他們所接受過的訓練,完全忘記了他們所學過的軍事技能和多兵種協同要領,當刺刀捅進對方捅口,對方的鮮血直直的噴在自己的臉上的時候,不管是蘇軍士兵和華軍士兵,都已經變成了一群被困在佈滿碎肢和血汙的狹窄地獄裡的野獸,不同的是,野獸是被動地踏入陷阱裡,他們是主動衝上來或者跳進來的!

一輛輛戰車被打成了燃燒的廢鐵。

一群群士兵變成了血淋淋的屍體。

一條條戰壕被炮火轟平,或者被屍體和鮮血填滿。

一道道防線被坦克履帶輾成粉末。

蘇軍緊急出動一個裝甲團,試圖對第二集團軍群側翼進行自殺式進攻,以打亂第二集團軍群的進攻節奏,贏得調整部署的時間,但是這個裝甲團剛出發不久,成群的強擊機和武裝直升機就撲了過來,航空炸彈冰雹般呼嘯而下,反坦克導彈箭雨般飛來,而配合作戰的防空導彈部隊表現還是那樣的大失水準,整個裝甲團在公路上遭到屠殺式轟炸,一輛輛坦克在令人牙酸的貫甲聲中變成了一團團火球,炮塔帶著條條火柱翻滾而起,失去頭顱的戰車悲慘的癱瘓在公路上任憑烈火焚燒,殘存的彈藥在艙內猛烈爆炸,讓大火燒得更狠些,等待它們的,只能是華國鋼鐵廠的熔爐了。

沒有制空權就沒有戰略主動權,在這一刻,蘇軍終於嚐到了失去制空權的苦澀。七月中旬的內蒙古氣溫仍然居高不下,酷熱難當,降雨密集,但是秋天的氣息已經可以觸控得到。如果是在和平年代,此時的牧民應該正在忙活著收割牧草,為牛羊儲備過冬的草料,而狂吃了將近一個夏季之後,他們的牛羊早已經膘肥體壯,每當有客人從遠而來,內蒙古的牧民就會用香甜的奶酒奶茶、烤得滋滋冒油的烤肉和優美的歌聲舞蹈歡迎他們,大草原上將飄蕩著爽朗的笑聲和蒙古姑娘動人的歌謠。而在鄂爾多斯,皮毛市場也會異常火爆,大量優質羊毛和皮子會在這裡被加工成精美柔軟的皮草和棉襖,暢銷到全世界,一句話,這將是內蒙古豐收的季節。

然而,曠日持久的戰爭早已將這一切無情摧毀,成群的牛羊進了蘇聯人的胃,熱情好客的牧民不是逃跑了就是被蘇聯人強行徵集,為蘇軍運送彈藥,修路,大批大批地累死或者倒在炮火之中,內蒙古大平原上人煙稀少,死氣沉沉。只有鄂爾多斯、包頭、呼和浩特、烏蘭察布等等這些城市還保留著一些人氣,淪陷區的居民被奪走了絕大多數的財產,只能依靠很少一點物資艱難度日,可即便是這樣,他們的生命也得不到任何保障,雖然蘇軍不會對他們進行屠殺,但是此起彼伏的游擊戰還是將他們捲入了戰火之中,一些蘇軍敗類有時也會無緣無故的朝市民開槍掃射,製造一樁樁血案,這種惶恐不安的日子彷彿永遠沒個頭。

不過,這一切即將結束,在華軍反擊部隊向宣化打出第一發炮彈之前,華軍兩個集團軍已經經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