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華軍兩個機械化步兵師;同樣是七月三日,第九集團軍群湧動的鋼鐵洪流一頭撞上了灤河防線,短短一天之內發動了十七次進攻,灤河兩岸屍體層層相疊,血流漂杵,河水變成了黑紅色。七月四日,第九集團軍群強渡灤河,華軍以稠密的火力土鎖河面,並多次動用裝甲部隊進行反擊,戰況直趨白熱化,灤河兩岸都被炮火削平了一米多,一層層的屍體被炮火炸成粉末,鮮血浸透了泥土,結成褐色的土坷。蘇軍同樣不好過,架起一道浮橋就被摧毀一道,一面面鐮刀鐵錘旗好不容易在血泊中豎了起來,馬上又連同旗手的屍體一起被華軍士兵扔進河裡,血流成河,屍骨斷流,這些光是看看就讓人心驚肉跳的成語在灤河防線得到了最完美的體現。七月六日,防守灤河的華軍兩個摩步師和四個步兵師幾乎傷殆盡,防線被突破,蘇軍於當天下午攻下幾乎被煤灰掩埋的灤縣,接著向灤平、遷安、遷西發動強大的離心攻擊,鋪天蓋地的炮火在短短几個小時之內就將這幾座城市夷為平地。但是當蘇軍進入那一片片煙火沖天的廢墟時,迫擊炮炮彈和機槍子彈從四面八方橫掃而來,反坦克導彈拉出一道道紅色的氣浪呼嘯而來,不可一世的坦克轉眼之間就被打成一堆堆廢鐵,衝鋒的步兵變成了一堆堆屍體。已經陷入瘋狂的蘇軍在進攻受挫之後,動用火箭炮朝這三座城市發射了大量毒氣彈————開戰以來,這還是蘇軍頭一回動用生化武器,而且是多種毒氣同時使用,守軍猝不及防,死傷慘重,雖然抵抗依然頑強,但是終究是守不住了,再者,這些城市規模都不算大,打巷戰的空間不多,當所有火力點被蘇軍一一摧毀之下,倖存計程車兵躲進了地道里,城市失守了。
戰至七月七日,蘇軍已經攻佔延慶、懷來、涿鹿、灤平、灤縣、遷安、遷西,一個集團軍甚至打到了易縣,直逼保定,攻勢之銳,令人膽寒!這意味著蘇軍對北京的弧形包圍圈已經基本完成了。
在東北戰場,阿穆爾方面軍同樣取得了很大的進展。雖然仍然沒能啃下瀋陽這塊硬骨頭,但是阿穆爾方面軍的驕傲————紅旗第一集團軍在拼掉了四千多名士兵之後,拿下了阜新,盤錦和錦州頓時暴露在蘇軍的坦克履帶之下。羅索列夫斯基上將命令紅旗第一集團軍不顧傷亡,繼續向朝陽市發動進攻,同時抽出兩個集團軍逆時針旋轉,將盤錦、錦州、營口、葫蘆島等城市盡數籠罩在炮火之中。侵華蘇軍的輝煌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
“我們必須發動一次反擊,否則士氣將一直跌到低谷!”
華北戰區指揮部裡,蕭華鐵青著臉,指著那一個個正從四面八方朝北京射來的紅色箭頭說,“如果我們再擺出一副捱打的態勢,我們計程車氣很有可能會崩潰,沒有哪一支軍隊能在遭受接二連三的慘敗之後還能保持高昂計程車氣!”
柳維平問:“反擊?怎麼反擊?”
蕭華說:“讓第31集團軍、暫編第34集團軍向遷西、遷安、遵化發動反擊,務必擊退蘇聯第三突擊集團軍,瓦解蘇軍對薊縣的攻勢,他們完全做得到的!”
柳維平搖頭:“這兩個集團軍不能動。他們是戰略預備隊,提前動用他們的話,我們將來的反擊將會缺乏力度,功虧一簣!”
蕭華憤怒的說:“蘇軍的炮彈都快打進北京了,你還想著反攻!”
柳維平說:“就算他們把鐮刀鐵錘旗插到了廣場也挽救不了他們全軍覆沒的命運!我的軍長,冷靜一點,真正決定勝負的不是兩軍陣前廝殺,而是在蘇軍的後方······我想,蘇軍的戰略空運馬上就要開始了吧?再不開始,他們的坦克就開不動了!”
柳維平猜得一點都沒錯,蘇軍的坦克快開不動了。
坦克本身並沒有它們外表看起來那麼強悍,它其實是一件比較脆弱的武器。要推動這頭重達數十噸的龐然大物在戰場上橫衝直撞,需要極其複雜的系統和大量優質燃料,跑個幾百公里它就得進行維修了,讓裝甲部隊在沒有列車運輸的情況下進行千里迂迴,那簡直就是開玩笑,只怕跑完這千里之遙,坦克就得進大修廠了,還戰個屁。在這一個星期裡,作戰烈度極高,蘇軍很多坦克的行駛里程可不止幾百公里了,達到了回廠維修的標準。這裡不是蘇聯,那些坦克壞就壞了,根本沒有回廠維修的機會,報廢了就報廢了,沒報廢的繼續打下去。蘇軍儲備的零配件早已消耗殆盡,只能從報廢的坦克身上拆出還能用的零件,拆東牆補西牆,苦苦維持。而他們的對手呢?每天都有近二十輛68主戰從生廠線上開下來,奔卦戰場!
外蒙方面軍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由於華軍的頑強阻擊,與阿穆爾方面軍會師的企圖遲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