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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人場。遺憾的是渡邊老大一向在二樓辦公,要不就在五樓開會,很少光顧一樓,因此被擊斃的名單中沒有他的份。柳維平用戰術刀把打進手臂裡的彈頭挖了出來,走進一個什麼什麼處的處長的辦公室,按下號碼,不到一秒鐘,電話就打到了渡邊老大那頭。還沒有說話呢,就聽到了牙齒打架的聲音,不用說,接電話的又是神田尾惠。柳維平笑說:“哈嘍,美女,你好嗎?這是我們第三次通話了哦,看樣子咱們很有緣分,怎麼樣,是不是

考慮跟我約會呀?”

神田尾惠的聲音再也甜美不起來了,相反還帶著哭腔,都有點竭斯底裡了:“你別笑了,求求你別笑了,一聽到你的聲音我就渾身發抖!我怕了你了還不行嗎?求求你放過我吧!”說到最後,這位無論身材還是相貌還是氣質都是上上之選的秘書已經失聲痛哭了。

柳維平愣了一下,說:“放心吧,雖然本人對敵人心狠手辣,但是對待美女絕對是溫柔的······”

神田尾惠嘶聲叫:“你騙人!你這個惡魔,才多大的工夫啊,就殺了我們上千人!你也太狠了!”

柳維平愣了一下,上千人?太誇張了吧,這大廳裡的死鬼怎麼數都只有五十來人,相差太遠,看來還得努力哦,不能讓美女冤枉嘛。他悠悠的說:“我再狠也沒有你們的同胞拿我們的國民來玩百人斬比賽狠吧?用槍逼著兩百名平民排成兩排跪在地上伸長脖子,兩名參賽者拿著武士刀挨個的砍過去,誰先殺完誰贏,要是對比賽結果不滿意就再賭再殺,你摸著良心說話,誰更狠一點?”

這回輪到神田尾惠愣了:“我們······我們真的幹過這種事情嗎?”

柳維平說:“幹過,還不止一次。我家裡就收藏著一把百人斬軍刀,鋒利的刀刃由於殺人殺得太多,都捲刃了,上面全是褐色的渣子,弄下一點點放進臉盆裡,沒多久一盆水就紅了······我也不跟你廢話,叫你們老大過來接電話,別他媽老是躲在女人後面,還算個爺們嗎?”

渡邊純一接過了電話,開口就是嘰裡咕嚕一通詛咒,看樣子在中午的時候柳維平那一通臭罵還是有點效果的,起碼不會罵來罵去都是一句“八格牙路”了。這就讓柳維平聽不懂了,要知道他那點日語還是為了更好的欣賞蒼井空、武藤蘭、小澤圓、立花裡子等等等等這些著名演員的力作(絕對是力作,不用力可演不來呀)而到輔導班惡補的,日常對話那是絕對沒問題,可是渡邊這一串串的俚語、方言、外星文一古腦的砸過來,他就像是鴨子聽雷——濛濛的,鬼才知道渡邊在說些什麼。不過寧願吃灰也不願吃虧是他的性格,改不了的,於是他示意跟進來的野馬給他倒一杯水,呷了一口,嘖嘖嘴說:“渡邊老大,幹嘛生氣啊?是不是你媽在你面前誇我上床的功夫比你爸強呀?”

渡邊那沒完沒了的詛罵窒了一窒,隨即更猛烈的爆發出來。唉,這位老兄罵得太投入了,都忙了怒則傷身的道理。罵得正來勁,電話那頭傳來柳維平吹口哨的聲音,吹的還是著名的《斯卡

布羅集市》,這首令人動容的反戰名曲在這個戰爭狂人口中飄出,如泣如訴,如薄霧縹緲,如大雪紛寒,聽得旁邊的人鼻子發酸,不過他可沒有半點反對戰爭的意思,更像是在耀武揚威,以及在給對方唱輓歌。渡邊聽得火冒三丈,都說不出話來了。

柳維平吹完最後一個音符,一臉驚奇的問:“罵完了?怎麼不罵了?”

渡邊狠狠的喘了幾口氣,以為死於心肌梗塞,他的聲音震耳欲聾,不過怎麼聽都像是有氣無力:“該死的支那人,你少得意!就算你攻進來了又能怎麼樣?有本事你攻上來啊?我還有四百多人呢,有本事你殺光我們啊!你這個懦夫······”

柳維平哼起了《黑色星期天》。

這時渡邊聽到一陣尖叫聲和跌撞聲,不用說,又有哪個倒黴蛋被人揪了出來。那個倒黴蛋哆哆嗦嗦的狂叫:“我是大東瀛帝國的公民,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這樣做會給你們政府帶來天大的麻煩的!我要······”也不知道他是想說要喝水還是想要女人,一聲槍響,耳根清靜了,就像唐僧被滅了之後的世界。渡邊快要瘋了,尖叫:“你這個懦夫,不敢跟我們正面交鋒,只會屠殺那些毫無還手之的人員,你還算是軍人嗎?等我們的援軍來了,看我不把你碎屍萬段!”

柳維平說:“你還是先為自己操一下心吧。”

渡邊狂笑:“你能拿我怎麼樣?你攻得上來嗎?”

柳維平說:“你認為我會去攻你們幾百號人防守的樓層嗎?真是個白痴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