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兵也被挨個補槍,根本不打算留活口。
柳維平一槍把一個逃進河裡的傢伙打得四分五裂,對獵鷹說:“這哪裡是打仗?根本就是一場屠殺嘛!”
獵鷹說:“要怪就怪他們不應該幹這一行!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柳維平說:“這種仗最沒意思了。”
“你知足吧,又不是不知道有多少部隊連這種仗都沒得打——當心哪!!!”在摞倒一名紅了眼拖過迫擊炮的武裝份子的同時,獵鷹突然發現在一個不為人注意的角落,一枚炮彈嗚嗚尖嘯著朝他們這邊砸了過來,不由得大吃一驚,飛撲出去的同時出聲示警。他相信柳維平能避開這慢吞吞的一炮的。
晚了!
柳維平正好發現有個傢伙扛著火箭筒衝兩名戰友開火,急忙給他一槍。大口徑狙擊步槍子彈把那傢伙半個腦袋都打飛了,火箭彈一飛沖天,在高空中炸開一朵美麗的煙花。火箭彈爆炸的巨響
壓過了獵鷹的聲音,他只是隱隱約約聽到獵鷹叫了一聲什麼,納悶地問:“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接著,那枚122毫米口徑炮彈就落在他身邊炸開。一團爆炸波直衝起二十來米高,在他的狙擊陣位上,什麼也沒有剩下來……
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剎那,柳維平發出一聲鬱悶到極點的怒吼:“我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了!!!”
第二章陷餅,砸死人不賠命的大陷餅
遼南的深山老林裡,軍犬的吠聲此起彼落,數百名士兵正在拉網搜尋,連老鼠洞都不放過。此情此景,只有沿海地區搜捕空投下來的特務可以相比。
a集團軍軍長楊思瀾少將瞪著這片地形複雜的山林,面色陰沉,沉得發黑,比黑鍋還黑,身邊的警衛連連長噤若寒蟬。他知道首長快要氣死了,難得忙裡偷閒出來打打獵,沒想到跟一個來歷不明的武裝人員撞了個正著,那傢伙見勢不妙,閃電般擊倒幾名警衛員後竄進山林裡不見了。當時軍長臉色就發黑了,更氣人的是整個警衛連追進去都一天了,連人家的毛都沒碰到一根,反倒不時被人家從後面竄出來放倒幾個。那傢伙似乎一門心思炫耀自己的作戰技能,從不開槍,逮到機會就竄出來對著落單計程車兵一頓拳打腳踢,而軍長下了死令不許開槍,要活抓,因此不到半天,警衛連裡多了一個排的豬頭。這還算輕的,有些倒黴倒到姥姥家的傢伙踏入他設定的陷阱裡,給吊起半空,要是沒有被人發現,他們就得在高高的樹梢上看上好幾個小時的風景。軍長牛脾氣犯了,調來了集團軍偵察大隊,可是四十八小時過去了,還是沒能逮住那個可惡的傢伙。
又有兩個被人直接揍昏的偵察兵被抬下山,軍長再也按捺不住了。打了一輩子仗,跟東倭矮冬瓜拼過刺刀,跟蔣禿子的遭殃軍機槍對機槍的對掃過,在高麗半島被十六國婊子聯軍的飛機追著連炸帶掃,勝仗打了很多,敗仗也不是沒有,可就是沒有試過這麼丟臉的。一手調教出來的偵察兵一個大隊還奈何不了人家一個!真要是傳出去,a集團軍恐怕要把臉塞到褲襠裡做人了!少將寒聲對通迅兵說:“給我聯絡韓楓,三個小時內再抓不到人,他這個大隊長就別當了,換人吧!”
韓楓中校現在真的要氣死了。他在集團軍裡也算一號人物,上千名士兵個個都是百裡挑一的尖兵,別說抓一個人,就算是偷襲外軍一個團也不見得會輸,可是對上這個山中幽靈,他硬是有一種有勁沒處使的感覺。那傢伙簡直就是專門為山地叢林戰而生的,有時候十幾號人都圍不住他,好幾回眼看就把他給困住了,結果他抓著一根樹藤“悠”一下盪出十幾米外,拍拍屁股溜之大吉。韓楓也跟他過了幾招,對方用的是一種極為陌生的戰場格殺術,招招都是一旦得手對方不死也得攤個殘廢的狠招,只求實用不求美觀,從五歲起就開始習武的韓中校絲毫討不到便宜,最氣人的是對方一沾即走,一擊不中立刻開溜,他鬱悶得想吐血。現在他終於明白軍長為什麼不讓開槍了,十有八九是想活抓,把這小子身上的秘密一點不剩的
榨出來!
“大隊長,這裡有新發現!”一名偵察兵在一小片空地裡叫。韓楓走過去,看到地上老老實實的一枝造型簡潔美觀的衝鋒槍,跟它一比,他們手裡的56式衝鋒槍只能算是擀麵杖。
他連槍都不要了?韓楓眼前飄起一個碩大的問號。又有幾個圍了過來一飽眼福,嘖嘖稱奇:“這是哪國的槍?真他孃的漂亮,肯定比咱們的好使!”
“就是!”
韓楓心一動,撿起那支衝鋒槍希望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結果撿起槍帶起了泥土,沒等大家反應過來,一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