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發射了威力相當大的槍榴彈,奈何距離太遠,夠不著,只有捱打的份。
看著這幫支那步兵被自己打得抱頭鼠竄,這隊坦克總算出了一口惡氣,指揮官狂叫:“衝上去!衝上去!用履帶輾斷他們的腿!”一枚槍榴彈擊中炮塔頂部,炸飛了一截天線,沒有對坦克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相反還進一步激怒了可怕的鋼鐵巨獸,豹2沉吼衝猛衝過去,它要讓華軍士兵嚐嚐被幾十噸重的坦克從身上輾過,下半身變成肉泥卻一時間還死不了的滋味!衝動是魔鬼,這頭豹子無疑就是犯了衝動的毛病,在熱血上湧之際,他們忽略了幾個在車載雷達上一閃而過的光點。
“轟————”
一輛74式中型坦克被反坦克導彈洞穿,駕駛倉內血肉橫飛,一個活物也沒有剩下來。
“轟————”
又一輛74式遭了殃,一枚反坦克導彈像巨大的狼牙棒一樣,重重地砸在它脆弱的天靈蓋上,巨大的炮塔在電光一閃間變成了十幾塊,跟被斬了首似的,而那黑紅的火焰就是它的血液,擺脫車身的束縛,從那個巨大的創口噴泉一般直噴起十幾米高。
東瀛指揮官駭然一驚,再看一眼雷達,臉都白了,發出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嚎:“支那人的武裝直升機————”坦克編隊當即亂了套,他們可不正是被空中突擊師的直升機趕到這邊來的麼,只是稍一耽擱,
那群飛翔的死神就追上來了!兩架風隼、兩架黑雕和一架鷹龍貼著樹梢撲了過來,反坦克導彈接連射出,將一輛輛坦克打成火球,任憑他們怎麼釋放煙幕怎麼規避都沒用。一陣可怕的導彈雨過後,就剩下那輛皮糙肉厚的豹子還在死撐,高射機槍對空狂掃,在空中排出一堵彈牆,不讓直升機靠近。那架塊頭最大的鷹龍連挨兩槍,牛脾氣上來了,三聯裝機關炮對準坦克頂部掃了過去,20毫米機炮炮彈在地面掃出一排筆直的彈道,像電弧一樣迤邐而行,悄然爬上了豹2主戰的身體,也不知道多少發炮彈同時擊中了艙蓋,幾乎成了坦克的罩門的艙蓋無論如何也承受不起穿甲彈的直接命中,坦克內部頓時腥風血雨,一道血箭甚至從被炮彈打出來的彈孔中直直的噴了出來,看得一名直升機飛行員心頭一怵!還好,沒有爆炸,這輛坦克還能當戰利品。
柳哲慢慢的站直身體,看著從天空中呼嘯而過的直升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終於來了······空中突擊師!”
第一五六章決戰(五)
在螺旋槳的轟響中,一架雪鷹徐徐降落,柳維平走下飛機,熱情洋溢的衝柳哲張開雙臂想來一個熊抱:“柳大帥哥,很高興你沒有掛在戰場上哦!”
柳哲重重一拳,將這個渾球給揍得倒退好幾步,柳維平身邊的警衛員齊刷刷的扭過頭去,當沒看到。柳維平那個鬱悶啊,有這樣當警衛員的嗎?柳哲繃著臉,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安南猴子奈何不了老子,東瀛倭豬奈何不了老子,老子倒是差點讓你放水給淹了!你說說看,我該不該揍你?”
原來是為這茬呀。柳維平擠出一絲姑且可以稱之為笑的笑意:“這個,我這不是為了癱瘓敵軍的攻勢嘛。要是沒有這場暴雨,你能撐過這個晚上?”
柳哲怒火沖天,指著自己身上髒得不能再髒的衣服,說:“你看,你看,這就是你乾的好事!老子再怎麼說也是個大校,硬是讓你給害得變顧了泥猴子!我老婆有潔癖你又不是不知道,讓她知道了我一個星期也別想過好日子!你奶奶的,有你這樣害人的嗎?你存心是想整死我是吧?”
警衛員們嘴角直抽。誰都知道柳大旅長在師長大人亂點鴛鴦譜之下娶了一位才貌雙全的好老婆,只是這位美麗的夫人有潔癖,每天都要把家裡收拾得一塵不染,而柳哲整天在沙場上摔爬滾打,衣服一年到頭就沒有幾天是乾的,於是他的噩夢上演了,差不多天天都要被老婆大人按進浴缸裡泡得全身條膚髮白,為此他可是把柳大搗蛋恨得牙都癢了,今天又讓這個搗蛋來了個水淹七軍,新賬舊賬一塊算,當然沒有好果子給柳維平吃了。
柳維平賠著笑臉說:“哎呀,柳大帥哥,你不會這麼小氣吧?不就是衣服髒了點嘛,換一套新的不就得了。彆氣了彆氣了,你一個旅頂住了兩個師的敵軍輪番攻擊,甚至跟對方打得勢均力敵,出名啦,我敢拿腦袋打賭,回去你一定會掛上星星的。消消氣,咱們打怪任務還沒有完成呢,還有這麼多南猴倭豬活蹦亂跳的,等著咱們去狠狠地收拾他們,而主力集團軍馬上就到,再不加一把勁,咱們哥幾個可是連渣都撈不到啦!”
被他這麼一說,柳哲的氣果然消了,咬著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