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咬什麼的橫行無忌,把它們遇到的每一個人都給叮成豬頭。飛行員手持自衛手槍在山林裡飛奔,他不得不轉移,因為好些敵人正在追殺他。敵人顯然已經被今天的巨大損失搞得上火了,兩眼發紅的咬住他不放。他親眼看到一名貝蘭空軍飛行員被逮住後讓刺刀活活捅得稀爛,他可不想死得這麼難看。他的軍事技術還過得去,至少體力很好,都跑了這麼久了也沒有趴下,只不過後面那幫索命的傢伙更厲害,像鬣狗一樣綠著眼睛緊追,不斷把距離縮短,這幫雜種是北約聯軍剛組建不久的貝蘭偽軍,正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出頭的機會,好立個大功在乾爹面前露一把臉,自然幹勁十足,士氣高昂了。他們一路罵罵咧咧的追趕,時不時向飛行員腿部射擊,反正乾爹只說要活的,打斷一條腿不要緊吧?只是他們士氣是高昂沒錯,可是軍事素質還差一點,打了好多槍,沒有一槍能打中的,相反,這零星射擊還為三個正在山林裡被蚊子叮得一頭火大的瘟神指明瞭目標······
敵人已經逼近到兩百米了。
飛行員現在已經跑不動了,嗓子乾澀,一絲水份也沒有,簡直要冒出煙來,兩腿痠軟,一點勁也使不上,而那幫跟吃了春藥一樣興奮的傢伙可沒有半點疲態,越追越兇!他啞然苦笑,轉過身去砰砰兩槍,後面的追兵趕緊分散隱蔽,只是他的槍法跟他們一樣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