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已經開始大口喘氣,而景春已經完全癱軟在他的懷裡時,他才停止。
摟著景春,坐在椅子上,憐惜的幫她捊了捊額前的亂髮,滿眼含笑的看著景春那張已經春意盪漾的臉,暗道:“若不是在這茶樓之上,只怕已經把她扔到床上去了吧?”嘴角忽然顯出一抹邪笑,若是載沛知道自己給他戴了頂大綠帽,估計他的表情一定會很好看。
景春好一會兒才平復了心情,定定的看著載漪落下淚來:“爺,你可知道景春這一年過的好苦。”
載漪輕輕點了點頭,道:“知道,真是委屈你了。”
景春哽咽道:“可是,可是巧姐兒卻不在了。”
載漪把景春地腦袋埋在自己地肩窩處。拍拍她地後背。道:“不要難過了。巧姐兒答應跟你做這場戲時。便已經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你不要辜負了她地一番苦心才是。好好把握機會。趁著這個時候。好好找出載沛地把柄。”
景春輕輕抬起了頭。幽幽地道:“我哪裡有什麼機會啊?”
載漪一愣。她繼續道:“我得寵是真。又不是真。他一個月二十來天都在我地房裡歇地。可是卻從不跟我多說一句話。每次來了也就是做、做那事兒。除了做那事兒地時候他有些反應。其他時候。幾乎話也不太多地。帶我出去。也向來都不會跟我說什麼風花雪月以外地事。到了他地書房門口。我卻從來都是進不去地。只知道那個叫王明順地幾乎每天都會去一趟。”
“慢慢來。他也是男人。你跟他可說是有仇。況且。又是太后硬給指去地。他自然會對你防備些。你只須小心些。有些事不可操之過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事兒急不得。如今他肯讓你們富察家地人給你選丫頭送進來。這就是個機會。我會安排妥貼地人進去幫你。遲早有一天。能助你得報大仇。”
景春點了點頭。補充道:“還有巧姐兒地。”
載漪也點了點頭。把她摟地更緊了。半個時辰後。兩人分先後出了茶樓。分道揚鏣。二人走了沒多久。他們隔壁地雅間也開啟了。一個十來歲地小公子。一襲藍衫。慢慢地踱了出來。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二人剛才呆地雅間。
載沛看著回報,笑了笑,道:“要慢慢來,是嗎?好吧,那爺就陪著你們慢慢玩兒。”
李威和栓子、趙大河還是第一次進京城,他們只看的目瞪口呆,這裡在太大了,三個人都這麼想著,他們被孫國強帶到了順源鏢局,王明順笑著把三人安排在了客房,又單獨留下了李威。
半個月後,李威帶著幾個人一起往天津奔去,到了碼頭,喬裝成船工,上了一隻開往日本的商船。
一個月後
駐日本領事離奇失蹤,幾日後被人發現死在日本一個)T裡,全身皆是淤傷,可以看出是遭人毆打致死,後又有人指出,這位領事跟一群日本浪人爭奪一名妓女時,發生過爭執。
英國人怒不可遏,強烈要求日本交出兇手,於是,一時間日本的浪人們遭了殃,被抓、被殺無數,卻始終沒有找出真兇來,半個月之後,英國的間諜在日本貴族院子爵議員三浦梧樓的宅邸發現了法國盧浮宮的部份藏品蹤跡。
英國人樂的屁顛屁顛地,卻並沒有告訴法國人這個訊息,可是不久之後,這條訊息又被俄國人得到,同時暴光英國人早得到訊息,卻沒有轉告法國人,很快,三浦梧樓被迫辭職,後經查證,三浦梧樓家中發現的盧浮宮藏品,全是贗品。
可是英、法、俄三國因為這件事已經亂作一團,而日本更是遭了無妄之災,1893年5,日本駐朝鮮公使被槍殺,同時朝鮮閔妃集團的一名重臣遇刺身亡,同時閔妃遭遇刺客,險些喪命,此時在朝鮮、日本,已經成了一鍋粥,六個國家相互猜忌,防範,而大清也不能說是作壁上觀,只是想以往一樣,當起了宿頭烏龜,在英、法、俄三國之間不停的諂媚、示好,生怕三國因為日、朝兩國的事情,遷怒於大清。
極富戲劇意義的是,朝鮮東學道首領全準,竟然認為這是個絕佳的時機,企圖趁勢起義,可是很快被袁世凱鎮壓,而更為戲劇的是,東學黨損失並不慘重,而全準也安全逃離,袁世凱不無惋惜地道:“這個奸賊的運氣也太好了。”
東學黨的活動再次轉入地下,閔妃遇刺後,朝鮮高宗李熙忽然憶起當初夫妻倆共患難的日子,於是夫妻關係日漸好轉,日本想要再行挑撥,卻是無從下手,自己如今也是一屁股的屎,還沒有擦乾淨,只得暫時安靜下來,應付英、法兩國。
載沛笑嘻嘻的看著回報,王明順也是一臉的喜氣,最後載沛笑道:“呵